第二百二十九章 有鬼不怕嗎?(第2/3 頁)
白只是想確認一遍,有些事不親自聽到,始終不甘心。
“不能說…”
“你的道歉都是假的嗎?我還以為我回來的時候,只能看到你的墳墓。”陌離白目光狠厲起來,“還要護著你的宗主還是護著我的母親?”
“王妃,為什麼要逼我?”
“逼你?你這話說反了吧?我待你如何你心裡清楚,你是如何回報我的呢?今日只是問你一個問題,你卻閃索其詞,你以為我不知道?只是想問問你,讓我自己死心而已。”
“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還有一家老小。若我說了,他們都得死。”
“那我問你,你答,也不算你說的,且,你只有這一條路。”
香頤沒說話,精神正常了許多,還是不敢看陌離白的眼睛,只是陌納點頭。
“你的主子是我母親,這次你卻直接受命於你沒見過的宗主。對嗎?”
香頤掙扎許久,還是點了頭。
“虎毒不食子,我母親她早就懷疑了。”陌離白沒有問香頤,自顧自說著話,越說聲音越小,“怎麼只有兩個問題,要費這麼大勁呢?”
“王妃。”見陌離白不再問,香頤反而疑惑了,“怎麼不問了?”
“我知道了。”陌離白甩開手袖,走到門口,側身回頭,“等會讓白蓮給你梳洗,呵呵,房間裡只有你們兩個人,可是如果你想跑,還是省省吧。”
看著陌離白遠去的背影,將自己的遭遇都歸於白蓮,是她害自己被懷疑,是她!都是她的錯……
伶月走到香頤面前,手都抬了起來,又放了下去,咬牙切齒道:“打你會贓了我的手。”
白蓮抬著進來,看到伶月,還沒來得及問話,只聽到伶月的命令:“你服侍她沐浴更衣,這是王妃的吩咐。”
“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白蓮怎麼敢拒絕?只是看到香頤的表情,就有些後悔。
房間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伶月站在門口聽著房間裡的叫聲,心中終於舒暢了些。
下了朝。樊榭走在金鑾殿外的階梯上,看著離自己只有幾步的樊棠,無奈搖頭笑笑,加大步伐追了上去,從後面拍拍他的肩膀。
樊棠“哼”了一聲,朝一邊別過頭,不理他,只是腳步放慢許多。
“二哥何時變得如此小心眼?”日常的吵鬧是少不了的,樊榭上面與他並排,“我都回來這些天,我心心念唸的二哥都未曾問過我一句。真是心寒啊。”
“心寒?你臉皮比城牆還厚。”樊棠白了他一眼,十分不樂意的眼神,“別跟我來這套,我現在看你渾身不舒服。”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樊榭揪著樊棠不撒手,“就怕你擔心,所以沒有告訴你。”
“這是藉口嗎?”樊棠真是越說越氣,眉毛都橫了起來,“你對我就如此不上心嗎?”
“怎麼越說越氣呢?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樊榭知道,這是惹到他了,他從來都沒有對自己這麼生氣。
“哼。”樊棠嘴唇翹了起來,哼的聲音越大,樊榭拉著他的手袖就走,樊棠也不反抗,就等著你給我交代呢。
兩人過了玄武道,轉角看到馬車,還差幾步,衝出來一個宮女,看到人就跪:“救救奴婢吧,官爺。”
求一個不成,求另外一個。樊榭與樊棠並沒有留意,樊棠先上了馬車,樊榭一隻腳踩在案臺上,袍子就被宮女拽住。
“王爺,求求你,救救奴婢。王爺!”宮女哀求著,一臉悲慼模樣。
樊榭凝沒,還沒動腳,後面追過來幾個公公,揪著宮女就往後拖。
“王爺,王爺,救救奴婢啊!蘭……”
話還沒出口,奴婢就被公公抓住手腳,捂住嘴巴,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
聽到“蘭”字,樊榭扭頭,細細看著宮女,眉頭皺得越深。
“奴才參見王爺。”公公謙卑,姿態很低。
“免禮。”樊榭放下塌上案臺的腳,站在公公面前,“公公看著面生,可是新來的?”
“奴才是雜役房的公公,平日只管被貶來的宮女,並沒有福氣服侍各位主子,故而王爺沒見過奴才。”公公抬了頭,一雙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透著老鼠一樣的精光,“今日宮女犯了錯,逃跑出來,驚擾到楚王爺,王爺大人又大量,請王爺恕罪。”
“無妨,辛苦公公了。”樊榭說了一句客套話,若這麼點小事追究他,到顯得自己小氣,辱沒了皇家的臉面,“一個小宮女,公公怎麼如此費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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