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買賣(第2/3 頁)
奪眶而出。
樊榭不禁有些後悔,後悔自己剛才為何就是把持不住呢,唉。
“離白,本王……”
從沒有說過抱歉的話,一時,樊榭也說不出口,話到嘴邊還是頓住了。
陌離白不斷用力咬著下唇,忍著沒有哭出聲音來,豆大的淚珠越來越多,把繡枕和青絲都給打溼了,儘管樊榭不斷給她擦拭,還是擦不完,他不禁哄道,“別哭了,離白,剛才是本王太心急了,對……”
對不起三個字到了嘴邊,還是被他嚥了下去。
一聽他說話,陌離白就想起剛才他的粗魯和不由分說,於是,她哭得更兇了。
身體的痛遠不及他給的傷害來得強烈。
她此刻看起來一定很狼狽不堪,就像新聞裡播放的正在被幾個噁心的男人強*的女人一樣,讓她不禁越來越害怕樊榭。
他太過陰晴不定了,也絲毫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
“離白,別哭了好不好,剛才本王太心急了些,以後不會再這樣對你了,好嗎?別哭了。”
“你滾,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你以為你是王爺了不起嗎?就可以不用顧及別人的感受了?”
“本王……”
被陌離白那樣說,樊榭越來越懊惱,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太過心急,若是自己剛才能徵得她同意再那樣做的話,也許這關係也不用弄得越來越僵了吧?
他們的關係本來就有些奇怪,說曖、昧吧,又不是,說疏遠吧,又似乎有一點點聯絡。至少,她現在是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取進府的妃,又是他師弟的徒弟,又和他的小師妹關係比較好,怎麼著,多少也是有點關係的。
現在鬧成了這樣,他都不知道該怎樣取得她的原諒了。
見陌離白直接拍開他的手,翻了個身,朝牆那邊躺著了,拉過錦被蓋著頭又是一陣哭泣。
樊榭只好開口說道,“行,本王走,你別哭了。”
見陌離白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他只好回去了,還不忘給她輕輕關上房門。
好在王府也大,房間院落眾多,再多住一些人也不成問題。
看來,夜疏天也是極愛面子之人,雖然背地裡十分忌憚他這個皇弟王爺,但是表面卻做得滴水不漏,讓人覺得他跟王爺乃情同手足。
翦舒自從幫玉檀報仇之後,也是順利得到美人一個回眸一笑了,心裡自然美滋滋的了,處理完墨染樓的事宜後,他便打算抽空過來看看他的徒兒。
怎知陌離白看到他時,根本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他不禁問道。
“徒兒,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為何不說話啊,喉嚨疼還是牙口疼?給為師幫你瞧瞧,如何?”
“怎麼不理師父了呢?嗯?”
不管翦舒如何說,陌離白就是不搭理他,她覺得吧,以後還是要離翦舒和樊榭遠一些比較好,畢竟他們兩人是師兄弟,感情應該挺好的。
如此被冷落,翦舒有些無奈,難道是師兄又對她做了什麼了?
“可是師兄做了什麼讓你心情不快了?給為師講講,為師給你評理去,為師絕不會讓我的好徒兒讓人欺負了去的。”
聽完這句,陌離白在分揀草藥的背影略為一僵,卻還是沒有說話,翦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趕緊去墨白軒找樊榭問話了。
“師兄,你出來,你到底對我的乖徒兒做了什麼了?為何連她都不理我了。”
“她跟你說了什麼?”樊榭一聽翦舒過來就是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心底不免有些緊張,他也不知為何,打心底裡就是有些害怕翦舒知道他對陌離白做的那件事。
畢竟,是他有些過分了。
“她什麼也不肯說,我問她什麼,她一個字也沒有搭理我,但我一提到你的名字,她的身體明顯就是一僵,所以我才過來找你了。”
頓了頓,翦舒就繞過書桌,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那麼一個瘋瘋癲癲,伶牙俐齒的姑娘,突然間緘口不言,莫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被翦舒三言兩語就戳中心事的樊榭,只好繼續埋頭作畫,不敢提前兩日的事情,也順道轉移了話題。
“你可知如何討一個女子的歡心?”
“然後呢,在給了她所有關心和感動後,你就要適時消失一段時間,她會突然間不習慣你消失不見的,然後滿腦子都是你了。”
翦舒解釋了一番,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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