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正合她意(第1/3 頁)
“不知道,那人老身從未見過,看著不像本地人,他愣是將雲藥給強行帶走了,還重傷了我柳煙樓不少看護,連雲藥的贖金都未付呢。”
老鴇突然看向了陌離白,見她的面容甚是熟悉,好像她們見過一面,就在前段時間,這人還來替雲藥贖身來著。
於是,老鴇一改剛才的害怕,訕笑道,臉上的粉都笑掉了不少,看得陌離白覺得噁心至極。
“不知公子可還想替雲藥贖身呢?”
呵,別人把雲藥劫走了,老鴇竟然打她的主意,真是笑話,從來就只有她打別人銀子的主意的,哪有反過來的道理?
“既然雲藥姑娘已不在,本公子就先告辭了。”
陌離白答非所問,轉身便下到了樓梯轉角處。
突然,一樓大堂的木製半圓形舞臺上,傳來了一道婉轉動聽的歌聲,陌離白突然頓住了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樓下的那位姑娘。
她身著翠綠色紗裙,五官端正,眉如月,膚如雪,略施脂粉,媚眼如絲,挽了個流雲髻,兩鬢垂下幾縷青絲,看起來與這群青樓女子格格不入,卻又嫵媚多姿。
初一突然指了指這名女子,說道,“小姐,她就是戲渺姑娘。”
“初一你今晚一直說她,莫不是你認識她?”
“不,奴婢也只是見過她一面,知道她是王爺養在柳煙樓裡的花魁而已。”
初一突然舔了舔嘴唇,發覺自己好像多嘴了,她怎麼可以告訴小姐這事呢?萬一小姐吃醋了,回去找王爺鬧脾氣咋辦呢?王爺會不會怪罪於她?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
陌離白突然記起來了,想當初她魂穿過來時,初一還給她介紹過樊榭的一些事來著。當時就提到過他在柳煙樓養了個花魁,就叫戲渺。
怪不得她覺得這名字甚是耳熟呢。
她的眼裡只剩下了她,根本沒有柳煙樓裡的任何客人了。
仿若今夜的舞蹈,只為了他一人而跳,她不禁跳得更加努力了,不斷旋轉跳躍,舞姿輕盈,柳腰不盈一握,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很快,一舞終了,笛聲也隨之停下,餘音繞樑。
戲渺依依不捨的再次抬頭看了眼轉角處的男子,轉身到了後臺,對著她的丫鬟綠蘿說道,“綠蘿,你去請剛才為我吹笛的白衣公子來我房中一趟。”
綠蘿剛才在後臺聽到笛聲,便在簾布後面看了一眼,自然看到了樓道轉角處的那位公子了。
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家小姐被樊王養在此五年多,一直心如止水,今日卻聽她第一次說,請一名公子到她的房中,不禁讓綠蘿掩嘴偷笑。
隨即回道,“奴婢這就去。”
片刻,綠蘿回到後臺,戲渺正在銅鏡前卸妝,見到她站在身後,不禁回頭問道,“如何,那位公子可答應?”
“沒有,奴婢出去的時候,那位公子已經不見了。”
“不見了嗎?”戲渺頗為失望的呢喃了一句,看著銅鏡前自己的模樣,她突然沒了興致卸妝了,起身便回去自己的房中了。
一連兩日,陌離白都在戲渺起舞時,給她吹笛伴奏,每次舞步停下後,她都迅速離開,不料,第三日,她剛坐在大堂內的一張方桌前,就有一名青衣女子過來說道。
“奴婢是綠蘿,我家小姐想在今日舞完一曲後,約公子在房裡見個面,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
呵,正合她意呢!
她沒想到自己的笛聲,竟真的能引起戲渺的注意。
陌離白這才抬頭朝舞臺中央的戲渺看了一眼,只見她突然小臉一紅,忙撇開了視線,陌離白才微微頷首,只回答了一個單音節,“行。”
隨後綠蘿便到了後臺,給戲渺使了個眼色,戲渺這才眉開眼笑的隨著後臺的聲樂開始舞動起來。
而今日,陌離白不再吹笛,只靜靜坐在底下一邊品茗,一邊欣賞她的絕美舞姿與動聽的歌聲。
突然,陌離白將玉骨折扇開啟,輕輕扇著風,頗有翩翩公子的風流倜儻,只見她莞爾一笑,忽而開口,“姑娘嚴重了,在下叫楊公子,不知姑娘請在下來房中可是有何要事?”
“楊公子,我,我叫戲渺,在這柳煙樓賣藝不賣身,前兩日見公子的笛聲甚是悠揚動聽,特此想認識公子,不知公子是何許人也呢?可否能與戲渺交個朋友?”
噗,難道這花魁看上她的男裝打扮了?不會吧?
陌離白一想到這個問題,突然有些無語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