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思鄉(第2/3 頁)
見過皇上,皇上萬福。”
樊榭眼中噙滿了笑意,對著她微微頷首,看著陌離白凍得通紅的小臉,伸手牽起她的手,便拉著她走,陌離白任由他牽著,走在宮道上。
樊榭頓足,朝身後揚了揚手,五米外的溫謙達立即小跑著過來,遞上一把油紙傘,再小跑著回去。
陌離白伸手去接傘,卻被樊榭截斷,只見他一手撐起傘,遮住頭上的風雪,一手又牽起她的手,繼續往未央宮走。
陌離白心裡飄過一陣暖流:“皇上是在等嬪妾?”
樊榭略微窘迫,說道:“大晚上的到處亂跑,害得朕都找不到你。”
“以後不要再亂走了,這種時候,就算是宮裡,也是不大安全的。”
“若想出宮,等元宵節朕陪你出宮吧。”
走到未央宮,陌離白便看到宮人們面上帶喜的笑意,巧巧見陌離白回來了,忙湊上前道:“主子快進去看看吧。”
樊榭拉著她,走到未央宮的閣樓前,指著樓閣的牌匾。
陌離白微愣,念出聲:“采薇庭。”
陌離白嗅著他身上的龍涎香,忍不住的感動,她不過就提起過一次她現代的生日,他竟然在心中記了這麼久,還準備了這些。
即便他是帝王,擁有著三宮六院,然而,此時他的心卻與自己緊緊相連,她還能有什麼別的奢求,至少這一夜,她不該再將他的心意拒之千里。
想罷,陌離白踮起腳,薄唇輕啄了一下樊榭的左側臉頰。
樊榭眼中閃過驚喜的光芒,喜不自禁,突然俯身將她抱起,快步走出書房。
未央宮的暖閣內,陌離白被輕輕的放在床榻上,樊榭緩緩解開她胸前的衣釦,一顆一顆阻礙被慢慢解除,他的動作輕盈,猶如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衣裳盡退,陌離白周身只剩下一件桃紅絲綢滾邊的肚兜危險的掛在胸前,遮住一片春光。
細嫩白皙的雙肩露出,灼熱了樊榭的眼,他迅速除去了自身的袍子,衣裳翻飛間,將手伸向陌離白的裹褲,陌離白連忙抓住他的手,眼中盡是緊張不安。
樊榭一笑,將她的手移到他的胸膛前,說道:“這裡,在為你跳動。”
陌離白感受到手下樊榭心臟的劇烈顫動,她的心也隨之劇烈,樊榭俯下身,將頭埋進她的肩膀,陌離白的眼中只能看見他烏黑的髮絲。
輕盈的吻落在身上各個地方,陌離白緩緩閉上眼,黑暗中感覺到眼簾被蜻蜓點水了一下,癢癢的撓人心扉,一具溫熱的身體壓近,滾燙的溫度讓陌離白一顫,隨後唇就被人堵住了。
床榻上飛下一件桃紅,布料掩住兩雙並排的鞋子,妃紅色的簾幔遮住了一夜纏綿。
大年初二,太后在御花園設宴,宮中女眷聚在一起,有說有笑,顏常在提議,大家一起玩花籤助興,眾人紛紛贊同,不一會兒,寫有不同籤語的花籤便送了上來。
陌離白念出自己的花籤“鏡花水月:最是人間留不住,得此籤者,獨飲三杯,賦詩一首。”
陌離白飲完三杯後,略一思索,念出:“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眾人一陣說笑。
御花園的宴席,在一場鵝毛大雨中落下帷幕,白色蝶兒般的雪花,在空中飄落,不一會兒,便染白了殿簷,染白了枝條上的紅梅花蕊,墮下來的花朵,半掩在雪花裡,紅白相映,色彩燦然,猶如一位“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的佳人。
大雪已落了好幾日,寒意越發濃烈,天正是最冷的時候,雪天路滑,太后娘娘早已免了後宮妃嬪的晨昏定省。
陌離白從不用薰香,因此雪天氣候乾燥,她特命巧巧去御花園剪了幾支紅梅插在白瓶中,紅梅被屋內的炭火一烤,屋內瞬間盈滿了幽香。
陌離白見手放在湯婆子上捂暖,重新拿起繡針,埋頭於繡繃之中。
直到夜色昏暗,憶柳在一旁點起燈,陌離白才抬起頭,撫上痠疼的脖子,舒緩了幾下,她看了眼這個已具雛形的荷包,微微嘆氣,自己的女紅在現代還過得去,在這宮中真真是比得連渣都不剩。
憶柳適時的遞上一杯雪頂含翠茶,說道:“主子,歇會吧,您都趕製了好幾天了,眼睛都熬紅了,過幾天才是上元節,還有時間,不必這麼趕的,若是皇上知道,該心疼了。”
陌離白接過茶杯輕抿了一口,隨後放下茶盞,看了一眼茶盞內漂浮的一兩千金的茶葉,重新埋首於繡繃中,說道:“憶柳,他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合理也該有所表示,只是我手腳笨拙,一個荷包拆了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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