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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顧香茉瞪起眼睛， 一副不容她反抗的架勢。
顧靈槐認命地說：“我聽你的就是了。不過現在看病得提前去掛號排隊呢。今天大夫已經快下班了，還是明天再說吧。”
顧香茉鬆了口氣， 點點頭。不管今天明天，只要顧靈槐肯治就好辦。
如果顧靈槐真的因為這個病一輩子不能結婚生子， 那顧香茉心裡可要難受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香茉就親自拖著顧靈槐去掛號排隊。
做檢查之前， 顧香茉悄聲拜託大夫， 幫著查查妹妹還是不是處女。
顧靈槐一聽臉就紅了：“姐……”
顧香茉沒理她，只對大夫說：“我妹妹有個毛病，從小就感覺不到疼痛， 所以我懷疑她小時候可能摔過跤，把那層膜給摔破了。”
“無痛症？”大夫本來只是例行公事地問些問題，聽到顧靈槐有這麼個病症， 倒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行， 沒問題。不過有個概念我需要給你們糾正一下， 是否是處女是根據是否有過性。生活決定的， 而不是看有沒有處女膜。”
顧靈槐聽到這些話，害羞得連頭都不敢抬。顧香茉到底是結過婚懷過孩子的，臉皮沒那麼薄， 便代替顧靈槐點了點頭。
等顧靈槐檢查完出來，顧香茉立馬迎了上去。
見她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顧香茉都嚇壞了：“小槐，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我應該是長期營養不良引起的閉經。要確認的話還要等其他檢查結果出來。”
顧香茉也不太懂，若有所思地說：“營養不良……應該還算好治吧？你還這麼年輕，好好養養身子，肯定還會再來的。”
顧靈槐勉強笑著點點頭：“但願吧。”
大事兒問完了，顧香茉又禁不住好奇，低聲問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小傅的那個事兒呢？”
顧靈槐默了默，神情複雜地說：“他沒對我做什麼。”
老實說，顧靈槐自己都覺得神奇。她小時候磕磕碰碰那麼多次，那層膜竟然還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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