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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都格外敏感。只不過孟鵾自制的迷藥厲害歸厲害,被風一吹已經消散了大半,阿苒又吸入了絕大部分,等到何意察覺時只剩下淡淡的一抹餘香。何意微微皺眉,眼見少女的胸口起伏得更加劇烈,她那秀美的臉蛋上暈紅一片,水汪汪的大眼更顯楚楚動人。
阿苒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何意自進階之後身上的寒意更盛,阿苒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恨不得將整個人融進對方身體裡。此時暮色已降,林間偶爾傳來幾聲倦鳥低鳴。微光之下,少女光裸的手臂如同蔓藤一般纏上了青年的頸項。她的臉頰在何意衣襟處蹭了蹭,覺得裡面的肌膚更加清涼,也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大力,竟然直接將何意推倒在地,迷迷糊糊的將他的衣襟扯開,滾燙的臉蛋貼在青年赤luo的胸口,發出了舒適滿足的囈語。
何意沉默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冷漠的眼神漸漸溫柔下來。眼見少女又要伸手去扯他的腰帶,何意看了一眼邊上孟鵾的屍身,強行按捺住心底的躁動,將她用薄被捲起,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聲道:“乖,現在還不是時候。”
阿苒根本就無法理解他的意思,剛抱住了一個冰塊,轉眼又被包裹了起來,頓時有些不悅似的將臉蛋埋在對方的頸窩裡,使勁的貼著他的脖子,嘟著嘴道:“熱,熱,熱。”
何意不願阿苒如此驚人的媚態讓第二個人見到,當下抱住她往樹林深處走去。這山名為蒼泉,因其山間溪泉常年冰寒,冒出的寒氣使泉水色澤蒼白而著稱。何意原本在何氏劍門就極其出眾,無論容貌天賦均是百裡挑一的人物。進入到第七層後,整個人便如同一柄利劍,周身散發的劍意形成一道無形的劍風,使得身側可能近身的所有枝葉蔓藤都自行避讓。他就這麼抱著阿苒雪白的衣衫擦著荊棘灌木而過,所及之處片葉不沾身。
行不多時,繞過一叢垂柳,眼前豁然出現了一片碧湖。何意輕輕拍了拍少女滾燙的臉頰,低聲喚道:“阿苒。”
阿苒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本想將他摟住,無奈雙手被卷在被子里根本動彈不得。何意將少女放在樹下靠著,取了一點水餵給她。阿苒身上的薄被很快就被她掙開,感覺到面前有清涼的水時,就像剛生下來的小狗一樣,閉著眼依循著本能往前湊。何意的掌心被對方柔嫩溼潤的唇瓣輕觸著,身體裡的慾念越發蓬勃qi來。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將被阿苒掙脫的抹胸拿起,走到湖邊浸入水中,擰乾後默默擦拭著少女的臉蛋。
儘管他竭力剋制自己,可雙手卻仍然不由自主的從她略略張開的唇瓣順著那尖尖的下巴一直滑落到她的胸口。阿苒感覺到一陣涼意在臉上身上靈巧的遊走,略微驅散了她身上的燥意,她立即熱情的迎了上去,迷迷糊糊的想要留下那道清涼。可沒多久這涼意就漸漸消散,甚至變得有些滾燙起來,阿苒有些不悅的想要推開他,但何意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青年一手扶著她的腰肢,一面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上去。
阿苒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吻得透不過氣來了,原先的散發著寒意的冰塊似乎變成了一塊燙紅的烙鐵,自己就像是一隻綁在樹幹上等待燒烤的乳豬。少女的身子左扭右扭拼命掙扎著想要從何意懷中逃離。
何意喘息著,幾乎是咬著牙,強迫自己鬆開了手。起身取了一捧湖水輕輕灑在她的臉上肩上,直到少女身上躁熱稍有平息,何意才脫下自己的外衣將她身子擦乾。又怕她被夜裡的涼風吹著,耐著性子替她將薄被裹好。做完這一切後,他只覺得疲憊萬分,就連師門的生死戰都比這要來得輕鬆。月光之下,青年默默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白衣,一步一步走向冰冷的湖水中。
……
阿苒醒來時,自己竟然躺在一個破舊的軟榻上。四周的陳設完全可以用家徒四壁這四個字來形容,看起來就像是阿爹當年帶著她打獵時,在深山裡偶爾見到的前人留下來的破草屋。她剛想從軟榻上爬起來,卻覺得四肢痠軟無力。阿苒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抹胸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還好褻褲還在。
她抱著頭想了半天,依稀只記得自己昏迷前似是被人裝在了簍筐裡,然後遇上了何意。後面的片段斷斷續續的,一會自己像是被緊緊裹在一個大熔爐裡,渾身燥熱不堪,一會又彷彿下了一場春雨,那雨水清涼甘美,滋潤著她的全身。雨過不久,又好似一道溫柔的清風拂來,帶著初春夜裡的微微寒意,讓她舒適得幾乎要喟嘆出聲。
少女的臉驀地紅了,她並不是傻子,如果說當時意識不清會這麼想不奇怪,現在清醒了還覺得是春風和雨,那也未免太矯情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肌膚,似乎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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