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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覺自己被阿苒暗算,頓時大怒道:“你做什麼?”
阿苒回過頭。居高臨下看著她冷冷道:“你剛才在做什麼,我就在做什麼。”
郝語環厲聲道:“你這個賤人,居然敢踢我……”她話還沒說出口,忽然後頸啞穴微微一痛,張了半天嘴也沒發出聲音,不由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顏九針冷冷道:“吵死了。”少年斜靠在牆邊,目光落在同樣錯愕的阿苒身上。上下打量了她許久,“這幾天你都帶著面具?”
阿苒愣了一下道:“是啊。”
顏九針微微一挑眉,果然是她!嘴上卻譏諷一笑道:“那你怎麼吃的飯?”
施槐巍從牛海山口裡得知了顏九針的厲害,生怕阿苒臉皮薄,被擠兌得下不了臺,便哎喲哎喲的捂著膝蓋叫喚起來。阿苒的注意力立即被他吸引了過去。連忙開口問道:“老巍,你怎麼了?”
郝語環手忙腳亂的將自己啞穴上的金針拔出,恨恨的瞪了施槐巍一眼,上前一步對阿苒,語氣不善道:“我祖父呢?”
阿苒扶起施槐巍。冷冷對她道:“我剛才就去找他了,他屋子的門是鎖著的,叫了門也沒人應。”
郝語環一聽心中大急,連忙順著迴廊朝郝源道所在的房間衝過去,一面用力拍門叫道:“祖父!祖父!”
郝源道的屋子果然是鎖著的。
阿苒從自己房間裡取了沉淵,走過來道:“讓開。”反手一劍將門栓劈開。
郝語環第一個衝了進去,接著就聽裡面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只見郝源道的臉頰上呈現不正常的青紫色,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牛海山試了試他的脈搏,搖了搖頭道:“人已經死透了。”
郝語環怔怔的望著郝源道,喃喃道:“這不是真的。”
牛海山趕緊將手洗淨,不屑的道:“你要覺得我在騙你,你自己去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郝語環並未動手,呆立片刻,忽然咬牙道:“我祖父定然是被人害死的,不然他臉上的青紫色如何而來?”
牛海山失聲笑道:“沒有屍檢就這樣妄下斷言,似乎有些武斷罷。再說大家無冤無仇,又怎麼會被人害死?”
無冤無仇?
郝語環緊緊握住拳頭,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驀然轉身望向阿苒:“這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對不對?”她不待阿苒開口,眼裡迸射出仇恨的光芒,“你說我祖父曾想要你徒弟的性命,所以對他懷恨在心。這裡與我祖父恩怨未了的只有那姓施的,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161 獲救(下)
施槐巍氣得渾身發抖:“你別冤枉好人!這門進來之前裡面可是拴上的!”
郝語環冷笑道:“這世上想要取人性命的東西還少了?毒藥毒霧毒煙,哪一種不是殺人於無形?我知道了,定是你偷拿了我的香囊,被我祖父發現,所以你才殺人滅……”她話音未落,眼前一道寒光襲來。
郝語環嚇得尖叫一聲,連退數步,被腳床一絆,頓時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那道寒光如影隨形,離她眼珠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郝語環眼瞳瞬間放大,整個人背靠在床前,一張俏臉嚇得煞白。
阿苒冷冷道:“毒藥毒霧毒煙?我若有心要殺他,根本就用不著如此費工夫。”她握劍的手微微一偏,在郝語環鬢邊挑起一根紅色的絡子來。
郝語環冷汗涔涔的順勢往邊上望去,見到那根絡子立即張大了眼。
阿苒手腕稍微用力一挑,一隻粉紅色的香囊便從掖住的被腳裡掉了下來。
牛海山怪叫一聲:“啊喲,郝大人真是閒情逸致……”他還沒說完,郝語環就仇恨的瞪了他一眼。
施槐巍看著郝源道,長長嘆了口氣:“人都已經死了,你也少說兩句。”曾經自己對他恨之入骨,誣陷之罪,奪妻之仇,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都已經見見封塵入土。時隔三十年再次相見,兩人的地位已是雲泥之別。害人的高官厚祿兒孫滿堂,被害的卻孤苦伶仃漂泊半生。他一直以為上天是不公的,沒想到前兩天還張牙舞爪要燒死他的人,一轉眼反而自己先死了。當下忍不住感慨道:“果然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啊。”
郝語環怒叫道:“死老頭,你說誰報應不爽?”
牛海山斜眼看了看施槐巍,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施槐巍嘟噥著道:“這香囊不知是哪家姑娘身上戴著的,沒想到竟然會落在這裡,待老夫仔細看看。”一面作勢要去撿起來。
郝語環連忙一把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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