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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鍾晴的身邊,一股無法掩飾的正氣就這麼湧現出來。
這就是軍人?鍾晴很奇怪,怎麼自己當初會對他有不好的印象呢?即使現在也是如此,為什麼這麼優秀的人偏偏就看中自己了呢,而且至今還讓她有種雲裡霧裡的不真實感。
最後,鍾晴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於是某隻首長見時機一到,立馬拐了人走。將不在狀態的鐘晴連哄帶抱里弄上車,馬力一提,車身瀟灑地劃過一道弧線,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公司某處,一雙狹長的鳳眼裡,內斂這更多的複雜,這個員工,真是隻是一個普通的員工嗎?即使他不認識那個男人,但商人的敏銳,他不可能忽視那一身的貴氣,還有說不出來的威嚴。
這個男人,是誰?聞人凡沉思。
至於,一直在暗中偷窺的於希,此刻已經差不多要咬碎一口銀牙了,指甲差點陷入手掌都沒有感覺,此刻,她只有滿腔的嫉恨。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好都是向著她的,就因為出身嗎?她不甘!
然而沒有誰去理會這兩個人的心思,就在一眾人猜測他們的關係的時候,鍾晴已經隨著左寒澤進來軍區大院了。
雖然鍾晴的外公以前是位身份顯赫的軍人,如今住的地方也非富即貴,但畢竟都來從商了,所以自然沒有辦法和這種真正意義上的正統軍區相比了。
鍾晴一走進去,就看到軍區門口,兩名端著槍支的警衛,見到左寒澤走近,立即“啪——”的一聲立正,“首長好!”,標準地敬禮。
果然相比之下,參加軍訓的人是不能與之相比的。鍾晴一個不防,被那“啪”的並腳聲給嚇到了,身子一縮,差點就要遁走了,所幸身邊有人攬住了她,才沒讓她丟臉。
天啊,她只承認是被那杆槍嚇到而已,但要是真的就這麼被嚇得遁走,那她也沒臉活下去了。好歹她的外公也是軍人吧,好的她的爸爸是市委書記吧,要這麼逃開,丟得可是他們的臉啊!
“謝謝。”所以,必要的感謝還是需要的。
左寒澤自然懂得其中的含義,心裡也有些好笑,他還以為她會習慣呢,想不到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心心念唸的人兒就在自己的懷裡,沒道理不佔便宜,於是朝警衛點點頭,便笑著繼續摟著她走進去。
手上傳來她身上柔軟的觸覺,左寒澤只覺得心曠神怡,恨不得就一直這麼摟著她。
“別擔心,他們不過就是警衛而已,不會怎麼樣的,你只管把他們當做普通的門衛便好。”
生怕某人真被嚇住了,以後對著這裡有心理陰影,還是覺得安慰一番,以免影響了他以後的福利。
“你真的,是首長?”
知道軍區大院大約就是如此,鍾晴恢復了平靜後,便也覺得無所謂了,不過對於左寒澤的身份還真的有懷疑。雖然她當初看到那兩槓三星時,也以為如此,但畢竟眼前的人還是看起來很年輕。
如今在這樣的軍區大院裡,都有人喊他首長,難道他職位很高?鍾晴不是很懂這些,還在為此糾結。
而左寒澤,則是被鍾晴的話弄得又好氣又好笑,他以為她被嚇住了,沒想到居然是為這個事情。再說了,他看起來很檔次很低嗎?他可還記得當初她還把自己當軍痞呢!
他都不記得到底做過什麼事情,讓她有如此誤會了,不過這個印象得改,不然以後怎麼辦?
“他們喊這裡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是首長,不過是一種稱呼而已,我在這裡,還要喊很多人首長呢。”
為了不打擊某人,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往下了,再說他的話確實不假。這裡的每個人職位都不低,警衛見了都喊首長,而他雖然在同齡人中職分較高,但和那些老一輩軍功顯赫的人來說,還不過小兵的水平而已,所以他見到很多人,也好喊首長的。
果然,見他如此一說,某隻彆扭的小白兔終於在心裡找到了平衡。就說嘛,怎麼可能年紀輕輕的就這麼牛叉了,原來只是人家恭維的話啊。
想著,鍾晴也不再糾結了,察覺不出,自己得知他與就的差距又小了一點時,心裡暗暗的竊喜了。不過她不知道,能被警衛稱為“首長”的人,也是很不容易的。
站在鍾晴身邊的左寒澤,很明顯地感覺到了她身上氣息的變化,隱隱猜到了什麼,心裡好笑,卻也放了心。這樣也好,只要她高興就行,而且……她這樣是不是也表示,有點接受自己的意思了?
左寒澤一想,眼睛頓時一亮,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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