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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蓉眼神中閃爍出一絲淚光,低著頭輕聲抽泣了一下,“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但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女孩。沈大哥放心,我不會影響到他的家庭。我只是想,等孩子出生以後讓他看上一眼。我們做錯了事,但孩子是無辜的。我不求什麼名分,也不想爭什麼家產。只希望孩子生下後,他能看一眼我們自己的孩子。”
來之前沈斌還想著扔下錢就走,但是聽到何蓉這番話,沈斌也動了惻隱之心。
沈斌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輕聲安慰道,“妹子,等他的事定案以後,應該允許探望。以後有什麼困難,你可以打這個電話。”沈斌說著,把大牙的電話留給了何蓉。
不管怎麼說,沈斌覺得錯不在何蓉。一個女孩大學畢業遠離故土,有些事不是她能左右的。如果要承擔責任,只能是怪張展意志不堅定。沈斌不便久留,安慰了幾句起身告辭。
回到車上,沈斌給大牙掛了個電話,讓他暗中照顧一下這個女孩。不過,沈斌警告大牙不許告訴任何人。張展在南城也算是有點名望的人,沈斌可不想讓大牙弄的滿城風雨。
北京望月閣,安聞帶著小雅,跟隨秘書謹慎的走進安致遠的書房。別看是親叔侄,安聞在安致遠面前,總感覺有一種強大的壓力讓他不敢仰視。
“叔,我和小雅來看您了。”安聞輕聲的問候了一句。
安致遠放下書,慈祥的看了看兩人,“小聞,別站著了,小雅姑娘想喝什麼飲品你來弄。”
“安叔叔,我喝礦泉水就行。”小雅靦腆的說道。
安致遠看了看小雅微微隆起的小腹,笑了笑,“還是喝點新鮮果汁吧,讓小吳他們榨一杯。”
秘書聞聽,趕緊走了出去。叔侄倆坐在沙發上,小雅謹慎的坐在安聞身邊。這種場合,小雅本來不想過來。不過得知張展出了事,畢竟當年對她照顧的不錯,小雅覺得應該幫著說說好話。
叔侄倆談著家事,安聞幾次想把話題轉到南城,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安致遠目光如炬,看出安聞有心事,“小聞啊,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困難?”
“叔,工作挺好,我現在已經是採編部副主編。”安聞得意的說道。
“嗯,看來人家還是照顧了你,不然以你的資歷和經驗,不足以擔當此任。說吧,今天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安致遠和善的問道。
安聞猶豫不決,小雅忍不住說道,“安叔叔,是我哥有點事想求您。”
安致遠一怔,“你哥?”
安聞一聽,趕緊解釋道,“是她乾哥,就是沈斌。我們結婚的時候,您知道的。”
“哦!呵呵呵呵,是這小子啊。怎麼,他有事求我?”安致遠笑了笑,心說沈斌這小子居然還是侄媳婦的哥哥,這關係到有點亂。
小雅從後面悄悄掐了安聞一下,安聞硬著頭皮說道,“沈斌他在南城,聽說~聽說中紀委正在調查一樁案子~!”
安聞剛說到這,安致遠臉色一沉,“不用說了,小聞,別忘了你也是個黨員。紀委有紀委的原則,反腐問題事關黨內生存大局,必須嚴懲。以後再有這種事,用你自己的腦子想好了再來找我。”安致遠嚴肅的怒斥了一頓。
安聞看到叔父臉色沉了下來,嚇的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安致遠自從執掌國印以來,對子女親屬要求的非常嚴格。當初有莫老與龐老監督,安致遠是不想落下什麼把柄。到後來,安致遠卻是真心督導親屬,他要給其他大員起個表率作用。
安聞沒了話題,沒坐多大功夫,小兩口趕緊起身告辭。安聞一走,安致遠靜下心來,開始仔細的考慮剛才的問題。俗話說人老多疑,安致遠覺得憑沈斌這十幾年的政治經驗,不該犯下這麼低階的錯誤。且不說級別相差太遠,透過親屬說情這在高層中是個忌諱。
安致遠品味了一下,他覺得應該是謝援朝在授意。是想透過沈斌來探聽一下他的口風,就算是自己生氣,也不會把怒火撒到孩子們身上。如果有所轉機,或許謝援朝會插手此案,畢竟他是蘇省出來的幹部。
人非聖賢,安致遠深謀遠慮洞察世事,一生中很少判斷失誤。但是在這件事上,安致遠想的過於複雜了。在政治中,任何事情都可以作為籌碼。謝援朝接手府院手握行政大權,安致遠平衡利弊之後,到覺得可以做一筆交易。
安致遠按了下傳喚鈴,秘書快速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的站在一邊。
“通知瞿輝,讓他到我這裡來一趟。”安致遠吩咐道。
秘書答應了一聲,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