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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徹底睡熟後,阿山把她抱回船上後折回到客廳,“我看她是受了刺激,從下午開始就不對勁。”
“是,像是發病初期。”看到夏天這樣,我對她所有的恨都隨之消失。
常人不會理解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會有多麼的痛苦,他們總把自己關在心底的小黑屋裡四處亂撞,外界所有的東西對他們都不起作用,直到撞得頭破血流才肯稍微安靜下來。其實所有的痛,她們醒來後發現,更痛。
阿山像是很難受的樣子,雙手撐著頭深埋著一言不發。寧冰對此倒沒什麼感覺,“活該,這種女人就該瘋掉才好。”
“別這樣,她一定出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精神受過刺激的人,通常發病時念叨的大多都是記憶最深的,所以夏天剛才說的應該不假。如果她離開皇朝的時候就受了刺激,無奈之下才來H市投靠郭子齊的,只是沒想到現在的郭子齊比在皇朝時還要變態,飽受摧殘後就更是難受了,恰好這時又遇到我,而我或許一直是她的假想敵,更是加重了她的精神壓力。
我想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和她說的話和表現聯絡起來,但如果真是這樣,又會是誰在她離開的時候去找了左衝立?到底給左衝立說了些什麼?至少我能肯定,這件事在夏天看起來,絕對和我脫不了關係。就像當初,我一直認為青山的事是宴璐所為一樣,多少還是有什麼誤會或是巧合在裡面,她才會這樣去想。
“倪媽媽以前也是這樣嗎?”阿山忽然開口,打斷我的思緒。
“比她嚴重。”原本以為經歷我媽離開之後的這些事,會讓我漸漸忘了她活著時候的痛苦,但夏天這樣的表現和阿山的提醒,讓那些曾經痛不欲生的日子,頓時又浮現了出來。我擔心以後的夏天,會重蹈我媽的覆轍,咬咬牙對阿山說:“阿山哥,我們現在開車趕回A市吧,我要帶她找最好的醫生治療。”
“什麼?現在回去,你瘋了吧!”寧冰對我媽的事,也只是停留在她死去那天,所以她根本無法理解我此刻的心情。
但是阿山不一樣,他把我媽真正的當成過母親,附和著我的建議,“行,我先把你們送回去。”
寧冰在旁邊直呼,“瘋了,你們倆都瘋了。”
“這幾天你在這邊注意安全,有什麼事給我來電話。”我也不想和她說那麼多,這些難受的記憶就像是舊傷,沒到必不可提的時候,我絕不會去再揭開它。
“實在不行,明天一早坐飛機走吧?”寧冰還是擔心我們,又是夜車又是長途的不安全。
“她這樣子沒法過安檢。”
H市和A市是跨省,不過兩省交界,如果全程高速的話應該在10個小時左右,也就是明天中午就能趕到。我們倆對精神障礙這種病的陰影,讓我們上了高速後,幾乎同時保持了沉默,我就摟著夏天讓她在我懷裡安靜的躺著,而阿山則保持全速開車。
到下半夜我也跟著小眯了會兒,天亮的時候醒來和阿山換了位置,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阿山是開了有多快,從我們出發到A市都沒用9個小時。或許是昨天連續喝了兩次安眠藥,到A市的時候夏天還在阿山懷裡睡的很沉。我直接把車開到A市最好的精神病醫院,辦理好住院手續後她還沒醒來。
☆、028 霍大哥生病
到醫院經過醫生的診斷和治療,霍大哥暫時脫離了危險。不過在醫生對我和北哥,是千叮嚀萬囑咐,霍大哥這種情況,真的是不能再喝酒了。
醫生離開病房後,北哥的心情似乎很是糟糕,“小娟,陪北哥去陽臺抽根菸吧。”
我看了下霍大哥還處於昏迷的狀態,和旁邊病船的家屬打了招呼,如果霍大哥醒來麻煩他到陽臺來叫我們下。
跟著北哥去陽臺,他神色凝重的遞給我一根菸,我接過煙點燃,兩人沉默的抽了一根又一根,北哥把菸頭仍在地上,用腳踩了幾下說:“小娟,你和我哥結婚吧。”
我驚的差點被煙給嗆著,雖然平時北哥總是沒個正形,但看他現在說話這認真勁,又不像是在開玩笑。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莫不是霍大哥不僅是高血壓這麼簡單?我不好直接這樣問,只好就剛才說的事打趣著說:“北哥,可不帶這麼開玩笑的啊。你和霍大哥在我心中都一樣,可都是實打實的好大哥。”
北哥很是嚴肅的說“真沒和你開玩笑。”
“這…”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如果按照霍大哥的說法,他和我媽應該算初戀。雖然沒有在一起,至少是第一個撬開彼此心門的人。
“小娟,其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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