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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冰還是隻顧自己哭,也不理我。不過這種時候,我也只好先任她在我懷裡哭個夠。意外是最不能讓人接受的東西,我想如果真是郝勤拋棄了寧冰,她絕不至於像現在這麼悲傷。
她哭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整個殯儀館都能聽到。一個女人從遠處走了過來,站在我們面說:“你怎麼還沒走?”
寧冰抬頭看了眼這個女人,忽然上前抱住女人的腿乞求著說:“阿姨,你再讓我看一眼他行不行,就一眼。。。我求你。”
女人抬腿用力往我這邊一送,趾高氣揚的說:“你個掃把星,趕緊從我眼前消失!我們家郝勤都被你剋死了,你還有臉在這兒哭!”
寧冰往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阿姨我沒有。。。這是個意外,真的是意外。。。”
☆、035 雷希是董事長叫去的
“你要再不滾,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女人兇狠的說。
這個時候,我也大概看明白了怎麼回事,眼前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郝勤的母親了。她一定認為郝勤的死,和寧冰有直接的關係。
寧冰是那麼理智要強的一個女人,她要不是絕望到極致,一定不會像剛才那樣抱著別人的腿那麼可憐的乞求。我作為她唯一叫過來的朋友,我想這個時候,理應站出來幫她說話。
我放開扶著的寧冰,起身站到女人面前,“阿姨,我想你不應該剝奪她去看郝勤的權利!”
“你是誰?這兒有你什麼事?”女人斜了我一眼,又一腳踹到寧冰的身上,“你還不滾,是不是真要我派人把你遣送出A市,你才舒坦?”
見寧冰這般受氣,我忍不住衝女人大喊道:“你要說你兒子是她害死的,有本事你報警察,法律自會有判斷!否則的話,你絕對沒有資格這樣子對她!”
“你。。。”女人被我這兩句給嗆得沒話說,轉頭對身後不遠的兩個男人喊道:“你們倆過來下。”
剛才到殯儀館的時候,阿山擔心我和寧冰兩個女人出什麼事情,就把車停在了旁邊在車上等我。他應該是聽到我們剛才和女人的爭執,怕我們吃虧,也從下車站到了我旁邊。
對面兩個男人已經一步步向我們走進,阿山把我和寧冰擋在身後,對女人說:“像你這樣跋扈的女人,難怪讓你白髮人送黑髮人!”說完,他扶起還癱軟在地上的寧冰,“咱們先走。”
阿山把我們送回家離開後,寧冰哭了很久,一邊哭一邊反覆的說:“太過分了。。。最後一面都不讓我見。。。太過分了。”
等她終於哭的沒那麼厲害,也稍微穩定了下來,我才問她:“說說怎麼回事吧?”
“我們今天從海南迴來。。。。準備休息兩天去馬爾地夫的。。。”寧冰躺靠在沙發上,兩眼瞪著天花板,滿臉全是眼淚的說:“剛回到家金店給我們打來電話,說是他為我從南非訂購的彩鑽到貨了。。。我沒忍住,就想讓郝勤先帶我去取貨。。。結果經過我們家外面的一個工地時。。。一輛卡車從小路開了出來。。。”
說到這兒,寧冰又開始大哭起來,見她情緒是在太激動,我安慰著:“不說了,咱不說了。”
“當時我開車,卡車是從副駕駛撞過來的,郝勤把我護在身下。。。”寧冰邊哭邊說:“真的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我感到背脊骨發涼,真沒想到郝勤是這樣一條漢子,他一定愛寧冰愛得很深,否則的話不會在這種緊急情況下,第一時間想到要先護住寧冰。但老天就是這樣愛作弄人,這麼好的愛人它居然給收了回去,也難怪寧冰一時接受不了。我想郝勤的母親一定認為,要不是寧冰鬧著先去取戒指,郝勤也不可能出這檔子事。但這誰又能說的清楚呢,說不定真是老天註定的,像郝勤這樣的好男人,就只會曇花一現。
正巧這兩天又碰上董事長回國前的準備工作,皇朝我又不能不去。但把寧冰一個人放在家裡我也不放心,只好每天去上班的時候都把她帶上,單獨給她安排個位置,等倪彥和宴璐關店後再過來陪她喝酒。也許現在這時候,她也需要這種嘈雜的環境和酒精的麻醉。
連續忙碌了兩天,寧冰也跟著宿醉了兩天。
下午就是董事長回國,一早起船的時候她還在睡熟,看她好不容易睡個踏實的覺也沒打擾她。
聽任丹說這次董事長回來,召集了總部高層先在演藝廳提前召開公司年會。這幾天模特和舞臺上的人,都忙著準備今天下午的彙報表演。平時總部的人公關的時候也會選擇在這兒,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幾乎所有皇朝的高層都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