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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賓館我再次興奮起來,就像是在街上被人扇了耳光,而扇耳光那人即將就要跪倒在你面前那般。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有一種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感覺,即使阿蘭不是用心在幫我,我也覺得和蔣志奎的苟且很值。正當我興奮無處安放的時候,阿山這邊又打來電話。我估計應該是好訊息,接起電話很是放鬆的說:“hello,阿山哥。”
“喲?什麼事兒這麼興奮。”
“哈哈。你說說是不是有什麼好訊息?”
“羅亦聰的小貸公司沒有註冊,他去掛靠了個投資公司。”阿山見我心情好,他說話的語氣也沒那麼沉重,“好像就這幾天會開業。”
“真的?”看來羅亦聰還在加快他的腳步,“具體地址在哪兒你清楚嗎?”
“暫時還不知道,我先得到了訊息就給你來電話了,明天我再去查查。”
“辛苦了阿山哥。”
羅亦聰這麼急切的行動,看來他的專案真是迫在眉睫。我想等石頭巷這事處理好,我還有必要再去一趟H市,從另外的渠道打探一點訊息才行。凌晨準備睡覺的時候,阿蘭敲開了我的房間門,同時也帶回了好訊息:“小娟,這下石頭巷可給你騰空了。”
“真的?”我抑制不住激動的大喊著,同時發現時間已晚,又壓低了聲音:“謝謝阿蘭姐。”
阿蘭應該是從下午到現在一直都在石頭巷忙著,顯得很是疲倦,“不用跟我客氣。要沒什麼事兒我先回房間睡了,明天一早我還得回趟A市。”
“嗯,早點休息。”
關上房門那一霎那,我差點就像個孩子般蹦了起來。不過顧著阿蘭就住在隔壁,要是弄出太大的聲響會影響她,只得壓制著盡情的在心底狂歡。
我以為長期把悲傷留在心底,一個人承受是件痛苦的事情,現在豁然發現,快樂無處釋放也是件麻煩事。我只有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試圖在心裡說服自己這一切還沒到興奮的時候。然後坐回到椅子上抽了幾支煙,這種感覺才漸漸消失。
慢慢的,倦意也襲了上來。
有了霍大哥和北哥的掌舵,我終於可以不用擔心計劃不周全導致失敗,這個晚上,我也終於踏踏實實的睡了個好覺。一覺睡到北哥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準備起船出發的時候,我才驚醒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連忙翻身從船上起來,洗漱化妝一氣呵成。
昨天約好是在石頭巷碰面,我自信滿滿的下樓打車,直接去了石頭巷。到的時候,北哥的車已經停在那兒了,見我從計程車上下來,也連忙下車朝我走來。看了看北哥的裝扮,一身漆黑正式的西服,還配上了保鏢專用的墨鏡,就連皮鞋也都是擦得倍兒亮。我沒憋住一下笑出了聲,“北哥,你這是要搞哪樣?”
北哥煞有架勢的雙手背在身後,“倪總,早上好。”
這一提醒,我也只有儘量控制自己,一會兒碰到曾叔我要還這樣,肯定是不行的。沿著巷口往裡看去,從來沒有過的寂靜籠罩著石頭巷。平常這個時候,應該是每家每戶正吃著早飯,或是家裡的女人出門買菜相互嚼著舌根。在我小的時候,這個點在我家門口,也可能早就圍了一群女人,站在中間的女人大罵著倪敏不要臉、燒貨,而旁邊有端著麵條的女人,用筷子搓著我家的門附和說:“就是,燒狐狸。”
我深深的呼吸了下,“北哥,咱們進去吧。”
走在石頭巷的青石板路上,心情特別的複雜,在不久的將來,所有痛苦的不堪的回憶,終將隨著這些房屋的轟然倒地而消失。可是,那些烙記在心裡的記憶,真的可以消失嗎?
北哥在來這兒之前,大概也挺霍大哥說起過什麼,見我一路心情沉重,也沒再和我搭話開玩笑,而都是真的像個保鏢似的,僅僅的貼在我身後。
因為昨天所有人的搬遷,老範的油條店今天已經沒有營業了,他和張姨正在和收荒著討價還價,好像準備賣掉店上破舊不堪的桌椅。見我和北哥從他們門前走口,頓時把聲音放得小了些,張姨想上前問我什麼,被身後的老範一把拉住。
我猜是想問我為什麼他們的實測報告怎麼還沒下來,不過我裝著沒看見,繼續帶著北哥往前面的曾叔家走去。曾叔今天還去街道辦在上班,家裡只有她老婆一個人,見我前來,連忙客氣招呼我們:“那個。。。小娟你們先進來坐,我給你曾叔打個電話,讓他馬上趕回來。”
我站在門口一臉嚴肅的說:“不用了,今天就是特意來告訴你,你們家的實測報告除了點問題,可能得晚兩天才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