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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在主屋的後方,有一處放酒的酒窖,在那地窖裡,就算開啟著門,也十分的陰暗,將門一關,更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劉陵笑道:"很好,快引著我等前往吧!"
於是一群皇族及護衛們。便同時移駕至董家的酒窖前。
老管家拿出系在腰上的鑰匙,迅速的開啟了酒窖的大門。
這時劉陵手指著領隊進屋搜查的那一名侍衛領頭,以命令的口氣吩咐道:"你,進去酒窖裡。"
該名侍衛不明就理。想起遜帝在適才已經請示過皇太后作主了,他不敢不從,於是只好帶著忐忑不安的心,緩緩的步下黑暗的酒窖之內,然後站在裡頭,回過身子,面向門口,,一臉納悶的抬頭看著外頭的眾人。
劉陵接著吩咐道:"現在,你把外面那件衣衫給脫了吧。"
那名侍衛聞令,只好脫掉了外衣,這一脫,外頭竟然傳來了幾聲驚呼聲,眾皇族們莫不張了張口,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這時,林陽兒的臉色驀地白了。
她倒抽了一口氣,卻是迅速地回過神來,狡辯道:"該名侍衛剛剛手裡拿著螢石粉,所以他的身上也沾上了石粉,這有什麼奇怪?"
那名侍衛聽了,立刻低頭查探自己的身體,但見黑暗之中,他腰間的暗袋旁,正發出淡淡的熒光。
螢石粉的質地極細,一定是走動時,從袋子裡沁了出來,因此沾到了他的身上,外頭的光線明亮,這麼微量的細粉,根本看不出來,因此他一直未能察覺。
此刻,東窗事發,在黑暗之中,就算僅是微量,螢石所散發出來的微光卻被瞧得一清二楚,驀地,那名侍衛竟嚇得呆住了。
劉陵揚著劍眉道:"就如皇后所言,既然是從董宅裡搜出來的東西,那麼螢石粉怎麼不是沾在外衣上?反而是沾了外衣裡頭中衣的暗袋?可見那袋螢石粉一直被窩藏在侍衛的中衣裡頭。"
趁著那名已然嚇呆的侍衛成為林陽兒的替死鬼之前,劉陵接著開口道:"現在請皇后娘娘的貼身侍女香蘭進入酒窖裡吧。"
香蘭聽見了,嚇得立刻跪了下來,神色愴惶的抱著林陽兒的大腿央求道:"皇后救我啊!"
那袋螢石粉可是她親自交給那名侍衛的,她的身上肯定也沾上了會在黑暗之中,發出熒光的粉未了。
此刻,她慌亂無主,只能拚命的哀求皇后相救。
這時,卻見林陽兒絕情的伸出手來,狠摑了她一巴掌,怒斥道:"放肆!是誰讓妳自作主張,陷害董卿了?"
"皇后娘娘?"香蘭撫著紅腫的臉頰,抬頭,驚愕的看著林陽兒,一臉的不敢置信……
劉陵道:"這香蘭可不是心虛了嗎?連地窖都不用進入,便自己承認了!"
幾乎算是罪證確鑿了。林陽兒的臉色在轉瞬間已鐵青無比,她悶聲道:"本宮教導奴婢無方,導致她擅自作主,竟然意圖構陷董卿,此事本宮定會加以嚴懲……。話說回來,構陷是一回事,在皇陵裝神弄鬼又是另一碼事了,就算今日在董宅搜不出證據出來,難道那二名農夫不是證人嗎?"
劉陵見她仍執迷不悟,於是正顏厲色道:"螢石粉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哪,這種東西取得不易。董家沒有螢石粉,而皇后的貼身侍婢卻有?在皇陵裝神弄鬼之事,究竟是誰幹的,至此還不清楚嗎?香蘭只一個小小的侍婢,她有天大的膽子,敢擅自在皇陵搞鬼?一切的一切可是皇后所指使的吧?"
面對遜帝的咄咄逼問,林陽兒的心裡不禁又恨又怒,她暗忖著,如今陷害董卿的計謀,已經被劉陵給破壞了,自己不但無法得逞,反而還沾了一身腥,此刻想替自己解危,唯有一途,那便是逼迫董卿自個兒認罪。
還好,她設想周到,將董老司馬唯一的子嗣,董昭給掐在手裡,她就不相信董卿還會堅決的不肯認罪?
"皇陵上空,青鳥自燃墜地之事,發生在皇上下詔給內務府,打算冊立本宮之後,本宮貴為準皇后,豈會命令奴婢在皇陵動手腳,害了皇上,此舉不等於害了自己嗎?"林陽兒滔滔不絕的狡辯道:"於情於理,這種事怎麼會是本宮所為呢?"
"是嗎?"劉陵冷笑了一聲。
她可是千方百計逃出了皇宮,利用他的失明,還企圖矇騙他成婚呢。
"奴婢的過錯,本宮定會予以懲戒!"說著,林陽兒轉頭瞪著董卿,以警告的口氣道:"既然今日在董宅找不到證據,本宮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本宮一定會持續的蒐證,除非妳肯幹脆一點,直接認了罪!"說到這裡,她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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