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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卻誤以為他是在刻意的偏袒於我,堅持當眾將事情徹底弄個明白,不得己之下,他也照辦了。而竇沅沅利用肅兒來羈絆他,他心裡必然是極明白的,肅兒哭鬧不休應該是假,竇沅沅溫好了美酒在等著他卻是真,他卻不坦然的去面對,反而對我發了脾氣。。。。。。。。他這是在害怕啊,害怕面對過去跟竇沅沅的那一段感情吧?"
鴻玉聽了以話,臉色頓時變得黯沉無比,她低低的開口道:"或許小姐說得頗有道理,可我總認為你說的並不完全對啊!小姐無論是遇到什麼事情,都會過於理性的做出分析,唯有感情一事,是靠分析也無法徹底弄清楚明白的,因為人的情感往往是最複雜難測的……"
"無論如何寧王現在最在乎的人終究還是你啊。以前竇沅沅為了皇后之位,拋棄過他,將他視為墊腳石,他怎會不在意?爺的心裡對她是有疙瘩的,現在你是上風,你才是爺心裡的首位,可還是得留心,千萬別讓竇沅沅那個陰險的女人得逞,讓她有機會跟寧王舊情復燃,我現在立刻去把爺給找回來,你再好聲好氣的哄著他幾句吧。"
語罷,鴻玉轉身便欲往外走,董婉連忙喚道:"別去!"
董婉沉著臉,正色道:"勾引男人的媚術我不會,我也辦不到。寧王的心裡若是在乎我勝過一切,那麼竇沅沅終究只是白費了功夫,徜若不是,難道要我一輩子忙碌於爭寵,汲汲營營的爭奪男人嗎?我豈是這種傭碌之人?那麼倒不如從此離開王府,相忘於江湖,來得逍遙自在。"
她會這麼說,她倒也不意外,她家的小姐就是心性高,或許是寧王的性情太令她無法喘息?或許是心裡還有皇上吧?她也弄不明白。
無論如何,既然已經在寧王府了,就一定得把寧王給搶到手,讓他服服貼貼,這才是身份跟地位的保障啊。鴻玉暗忖著,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竇沅沅那個奸詐的女人給得逞了。
未久,文心揚著笑容,跑進裡間朝著她稟告道:"鴻玉姐姐,我按照你的吩咐,去看看寧王究竟去了那裡……"
鴻玉忙不迭問道:"那麼,爺究竟是去了那裡了?"
293 我才是你真心愛著的女人哪
文心道:"寧王沒有去曹夫人那裡,也沒有去竇夫人那裡,他回到杏花林子園旁邊舊寢殿的書房裡了。"
鴻玉聽了,立刻問道:"然後呢,爺睡下了嗎?"
文心搖搖頭道:"沒有,王上正在喝悶酒呢。"
鴻玉道:"爺自己一個人?"
文心用力的點點頭:"王上把所有人都遣開了,書房裡只有他獨自一人。"
鴻玉用手摸著下巴,然後轉頭看著自家主子,喃喃自語道:"爺在喝悶酒啊?那麼,究竟還是為了我家小姐吧?應該是這樣……我就說麻,他那裡還會想著竇沅沅那個陰險狠毒的女人咧?"
這座王與王妃共住的殿閣是在大火之後完全新建的,寧王的書房卻是在他以前的舊寢殿裡,聽說當時寧王帶著小姐匆忙回府時,便直接入住新的寢殿,而那邊的書房便一直沒有遷移過來,改明兒她得向寧王提起這事,讓他派人把書房給搬過來這座新寢殿。
那麼,就算以後他們兩個又不小心吵架了,他也不用跑那麼遠,讓別人有可趁之機。
***
一輪明月高掛天上,夜裡寂靜無聲,萬賴俱寂,遠方不時的傳來了幾聲夜鶑的啼叫聲,在黑暗中傳遞著幾許哀悽。
夜光透過窗欞洩了進來,映得滿地的清涼。
書房裡燭光搖拽,燈火簾鉤,一旁的火爐上正溫著一壼美酒,溫酒醇美,在空氣中冒著陣陣的酒香氣。
劉驥沉著一張俊臉,開啟了暗櫃裡的箱子,心情沉重的拿出一件嶄新的玄色征衣,他英俊的容顏上盈滿著傷心失意,伸手輕輕的撫著那上頭特別細緻的針腳。低沉的喃喃開口道:"布料厚重又透氣,適合北方的氣候,接縫處是多麼仔細的針腳啊。我怎會看不出來,這一針一線皆是傾注了她所有的關愛啊。。。。。。。"眼見手上這件極合那人身型的征衣。他頓感失意又難受,啞聲道:"皇上親征的訊息才剛傳出來,她便立刻為他親縫了征衣,難道她的人待在我身邊,心裡還在想著那個男人嗎?"
一陣悲傷的妒火襲上來,他掀開了屋裡香爐的蓋子,將手中那件玄色的征衣給扔進了爐裡。片刻,征衣慢慢的冒出白煙來,緊接著燃燒了起來,沒多久便消失在火焰之中。化成了灰燼。
他揉一揉額頭,然後取過桌上的美酒,一仰而盡,待酒壼空了之後,他又隨手取過一壼。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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