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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麼,慢慢說。”文澤白了他一眼,兩人一文一武,平時互相看著不順眼。
雷祥說:“我的人收到訊息,夜白找過溫瞳。”
北臣驍本沒有太在意,聽到這句話,這才緩緩抬起頭,長眉微皺,“夜白找她,什麼事?”
“我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但我猜他們肯定是想合起夥來對付臣少。”雷祥凝重的說:“他們在一起吃飯,而且有說有笑。”
北臣驍用拇指輕輕蹭著手邊的水杯,若有所思。
假裝懷孕
雷祥見文澤一直沒有說話,於是疑惑的問:“文助理,你不覺得這其中有陰謀嗎?夜白要害臣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那人又陰又損,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文澤說:“我在想,溫瞳現在已經落到這步田地,她還有什麼是夜白可以利用的。”
“既然你也認為是陰謀,依我的意見,不管他們想玩什麼花樣,溫瞳這個女人。”他加強了語調,“不能留。”
此話一出,北臣驍倏然抬起頭,琥珀色的眸子裡,流光翻轉,隱隱有一絲怒氣洩露了出來。
文澤也緊張的看向觸了雷的雷祥,這些日子以來,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溫瞳之於北臣驍,絕對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管他當她是沛沛的替身也好,當她是個情人也罷,溫瞳的一喜一怒絕對可以牽動北臣驍的情緒。
雷祥也跟了北臣驍很久,對他的脾氣自然瞭解不少,現在明明看出老闆動了怒,他依然不怕死的頂風勸誎,“臣少,您以前從來沒有任何弱點落在夜白手中,現在也一樣,不過是個女人,還是一個背叛了您的女人,您的一時心軟,只會帶來後患無窮。。。”
“夠了。”北臣驍揮落了桌上的水杯,臉上陰雲一片。
剛剛走出休息室的教練看到這樣的場景,遠遠的站著,眼光避嫌的落向別處。
“臣少,您別生氣,雷祥是一片忠心。”文澤急忙勸說,想讓他消消火。
雷祥一聲不吭,這一次他是鐵了心。
臣少的身邊只能有夏書蕾那樣可以幫助他的女人,而不能有溫瞳這種會讓他分心的女人。
如果他不夠狠心,他會替他來完成。
北臣驍抽掉肩上的毛巾扔到桌子上,拿起網球拍。
“臣少,可以開始了?”教練揚了下球拍。
“嗯。”北臣驍拋下兩個人,頭也不回的走向球場。
雷祥不死心,追著問:“臣少,溫瞳那邊要怎麼辦?”
他頓了一下腳步,似乎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
晴空萬里,碧綠的球場上方飄著幾朵雲彩,場邊的旗杆上,幾面鮮豔的旗幟隨風飛揚。
他沉穩有力的聲音隨著風聲一起傳來。
“按你的想法去做。”
“是。”雷祥驚喜過望,而一旁的文澤卻攏起愁眉,他很想提醒北臣驍,一旦做了,這世間就不會再有後悔藥。
可是他最後什麼也沒說,深深望了興奮過頭的雷祥一眼,“要做就做得利索點。”
“放心,我會讓這個女人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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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瞳伏在床上做習題,她已經有幾天沒去學校了。
她知道,自己想要重新溶入校園生活,很多事情必須要面對,幸好她沒有被擊垮,頑強的存活了下來。
生命力最強的東西就是不起眼的野草,就算沒有沃土,石頭縫裡也可以發芽。
而她現在就處在石頭的縫隙裡,正在努力的一點一點破土而出。
“喂,要不要一起上班?”下鋪的女孩兒招呼她。
“我還有幾道題沒做完,你不用等我了。”她彎眉一笑,“謝謝。”
“那我先走了。”女孩兒剛睡醒,打著哈欠推門離開。
溫瞳做完最後一道題,外面已經是華燈璀璨,閃亮的霓虹,喧囂的都市,華麗的夜生活即將拉開帷幕。
有錢人靠深夜的麻醉而存活,她們靠有錢人的施捨而存活。
溫瞳出了小巷。
一輛車子鬼魅般的停在不遠處,稍稍開啟的玻璃上方,有一個烏黑的槍口隱藏在夜幕下,彷彿一隻隨時等待機會出擊的獵豹。
“小心。”
溫瞳正要過馬路,突然手腕被人握住,緊接著一股拉力將她向後扯去,慣性的作用下,她跌進那人的懷抱。
男子的氣息盈滿周遭,同時一輛摩托車呼嘯著從她的面前駛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