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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彷彿是鼓點,越敲越快。
就在他幾乎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聽見北臣驍沒有什麼感情的聲音,“我知道了。”
叭!
電話掛了。
雷祥幾乎是癱倒在座椅上,匆忙用手抹了把頭上的冷汗。
在道上混的,嘴皮上跟跑火車似的,沒個真假。
但是他對北臣驍不說話則已,一說話那必然是忠心耿耿,玩不得半句虛言。
所以,北臣驍才會格外的器重他和文澤。
這兩個人,一文一武,算得上他的左膀右臂。
如若平時,北臣驍絕對不會這樣試探似的跟雷祥說話,關鍵是這次涉及到那個小傢伙,他自然就十分認真了。
雷祥突然想起什麼,又急忙坐直了。
剛才被北臣驍無聲的逼問擾得煩亂不堪,這時才想起來給他回了個電話。
“臣少,恕我多言,那個孩子畢竟是您的兒子,您看是不是應該加強他身邊的保護措施。。”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會跟莫淵說的。”
他找莫淵,而不找自己,是不是在某種程度上,他對自己已經產生了懷疑?
這樣一想,雷祥的心裡就無比的委屈,說一千道一萬,自己也不過是為了臣少的大計不受任何人的影響,自己這不也被嚇得一驚一乍的嘛。
可是轉念一想,如果讓莫淵派人保護小傢伙,倒是比他穩妥得多了。
畢竟莫淵那樣的人物,是他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
蒼龍莫淵,表面上看是個生意人,真實身份卻是黑手黨亞洲區教父。
在黑道上隨便走兩步,都會地動山搖的人物。
莫淵雙臂搭著拳擊臺的欄杆,烏黑的髮絲上有水珠滴落,一大滴晶瑩的好像是琥珀,滴落在健碩的胸膛上,和上面的小珠子們滾落在一起,化成溪流蜿蜒而下。
一雙深鶩的黑眸凝著四腳朝天躺在拳擊臺上的男人,嘴邊漾起一抹微彎的弧度,帶著幾分調笑。
“臣,白白撿了這麼大的兒子,怎麼看上去還不大高興似的?”
北臣驍仰面看著丈高的天花板,傘形的屋頂結構,用黑色的大鐵架支撐著,獨有一種空曠感。
他的目光聚集在一處,烏黑的似一口潭井,看似無波無瀾,其實早就波濤暗湧。
汗水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流淌下來,一滴一滴的匯聚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清澈的水痕。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拳擊褲的男人,絲毫不掩飾他健美雄壯的體魄,麥色的面板加上汗水滲滲的樣子,這是一個流汗的男人才可以彰顯的性感誘惑。
一條毛巾扔了過來,正蓋在北臣驍的臉上。
他伸手抓了抓毛巾,擦著額上的汗。
尹真趴在外面的的欄杆上,嘻皮笑臉的打趣,“我說他現在正發愁呢,因為人家孩子他媽帶著孩子來了,他還不能光明正大的把人家接回去,就算要接,人家也不一定跟他呢。”
莫淵笑,“金屋藏嬌唄,這事兒以前又不是沒幹過,只要不讓夏家那女人發現就行。”
北臣驍白了他一眼,“這個用不著你操心,讓你的手下好好保護小傢伙,別出岔子。”
“放心,我已經交給蒼月了。”
話音剛落,尹真就誇張的叫了一句,“那個變態?”
“也好。”北臣驍反倒點點頭,跟他的反應截然相反。
說蒼月是個變態真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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