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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衫完整,絲毫不顯狼狽,而她渾身不著寸縷,在暴露的空氣中瑟瑟發抖。
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單薄纖細的肩膀,纖長的大腿,強忍時便緊緊咬住下唇的整齊貝齒,這獨有的一種柔弱氣質,恰恰是男人們想要狠狠蹂躪的原動力。
逐漸加重地痛楚從緊貼著她的火熱唇瓣下傳來,他的吻像是要把她撕碎吞掉,在潔白如牛奶般的面板上噬咬出一朵朵紅色的梅花,觸目驚心,遍地盛開。
溫瞳將臉埋進一側的枕頭,說不出的苦澀滋味。
本來就受了一身的傷,再加上他這樣暴虐的對待,她的身體和心都漸漸的涼了。
見她一聲不吭,那兩滴淚水窩在漂亮的眼眶中,倔強的不肯落下來,明明痛到極致卻還要極力隱忍。
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逼迫著她迎視他無情的目光,“怎麼?不高興了?因為現在上你的人不是那個洛熙,你覺很失望對不對?”
溫瞳突然睜大眼睛,眼神中閃過疑惑。
他怎麼知道洛熙?
不過轉念一想,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本來就是無所不能。
但她和洛熙只是朋友,從沒有過任何出格的舉動與曖昧,他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實的傳言,或是看到了什麼誇張的描述而產生了誤會。
怪不得他會摔皇室送來的花瓶,他是將對洛熙的怒火發洩到了那個花瓶的身上。
他真的是,不可理喻。
“我和洛熙,清清白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溫瞳沒有再忍氣吞聲,她可以折磨她,但是不能汙辱她。
北臣驍冷笑,或許以前,他還能相信她的話,一直在學校放任她的自由。
直到今天早上,他看到網上瘋傳的照片,然後派人去查,結果卻讓他倍感憤怒,原來她一直跟那個小子走得很近,學樣裡的學生都說他們在談戀愛,他們有許多次放學後單獨留在教室或者體育館,做了什麼事,或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也許這具只屬於自己的純潔身體,早就在肉//體上背叛了他。
一想到還有別的男人也曾經這樣佔有過她,愛撫過她,北臣驍的怒火就不可遏制。
他勾唇冷笑,臉色冷得駭人,他不想聽她多餘的解釋,也不想讓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他今天一定會徹徹底底的懲罰她,讓她記住背叛他的疼痛。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折磨到底
不但在身體上刺激她,甚至還要在言語上汙辱她。
“他玩過你這裡嗎?這裡有沒有?還是這裡?”
他的話帶著赤果果的羞辱,語氣裡她不過是人盡可夫的女子。
他俯下身,咬著她的肩膀,眼神戲謔的盯著這張近在咫尺的絕色小臉。
她緊咬櫻唇的模樣讓他恍惚間想到了沛沛,她的性子一向剛烈,當初北辰家和白家一致看好他與她的婚事,卻因為她絕食三天的威脅,白家最後不得不放棄,比起利益,他們更珍惜女兒。
那天,她躺在病床上虛弱的對他說,北臣驍,原諒我不能愛你。
他還記得那雙眼中閃爍的淚光,隱忍的悲傷。
柔軟的心中被猛地刺中,痙攣的揪成一團。
他的牙齒離開了那潔白如雪的面板,他慌亂不堪的就要起身,他不能傷害她,不能,她是沛沛啊,他的沛沛。
就在北臣驍思維錯亂的時候,溫瞳本已經被他折磨的筋疲力盡,此時不知從哪裡來得力氣,揚起手,朝著那張俊臉就是一巴掌。
她力氣不大,但是這一巴掌傾盡全力,所以打在北臣驍的臉上也是響亮清脆。
她的手心微微刺痛,但是仍然不屈的承受著他眼中忽然騰起的怒火。
反正已經被他折騰得半死不活,她不怕他真的會弄死她。
一直以來,她在他的面前都是卑微的,不懂得反抗,不懂得諂媚,因為她一想到小樂的命就在他的手裡,她就可以忍耐下一切。
但是今天,他不但不信她,還反過來羞辱她,諷刺她,再卑賤的自尊也不得不強硬著抬起頭,哪怕會承受更大的暴雨狂風。
他被打得頭歪向一邊,柔軟的髮絲上帶著劇烈運動而產生的微汗,那張緊抿的薄唇,緊繃的下鄂,慢慢收緊的拳頭無不在昭示著他的暴怒。
他咬著牙,突然低笑出聲。
很好,他北臣驍被親生父親打就夠了,卻還要被一個女人來教訓,他們真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