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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思索的模樣,“什麼是憤怒的小鳥?”
溫瞳偷笑,原來他都不玩手機遊戲的。
見她在寫作業,北臣驍彎下身子,摟著她問:“需要老師嗎?”
瞥了一眼環著自己的堅實手臂,溫瞳心裡想,就算需要也不需要你這樣的流氓老師。
她幾乎是用祈求的語氣在商量,“北臣驍,我還有半張卷子就做完了。”
那意思是,能不能把您老人家的爪子拿開一些,你真的很耽誤我學習啊。
“可是我現在就想做了。”
溫瞳渾身一寒,心中警鈴大作,他要做什麼?
桌上的卷子被推向一邊,他把她抱起來,直接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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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儘量忽略掉下身的痛,溫瞳換上陳媽給她準備的睡衣,出來時,北臣驍已經不在屋裡了
望著凌亂的床鋪,溫瞳呆立了好一會兒,那些被弄亂的潔白上佈滿了錯落的褶皺,就像她的心,不再光滑,不再純潔如初。
她走過去,跪在床上,小心的將那些褶皺一點一點撫平,好像是在撫平心中的創傷。
他對她只是身體上的貪戀,滿足了他的欲/望,他可以輕輕鬆鬆,抽身而退,也許一個月後,他已記不起,還有一個叫做溫瞳的女孩子曾經出現過,他華麗而高高在上的人生,她只是微不足道的沙粒,落於浩瀚黃沙中,再也不見。
而她,卻不能當這一切沒有發生,她的心甚至起了某些微妙的反應,讓她措手不及。
溫瞳坐在那裡,突生無力。
幸好,她想起還有卷子要做,所以,重新打起精神,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認認真真的開始寫作業。
半夜,溫瞳做了一個夢,她夢見小樂的病治好了,她夢見那個男人對她說,溫瞳,我不再需要你了。
醒來,一室的空曠,寬大的床,柔軟的褥,唯一缺的是溫暖。
她翻了個身,耳邊迴盪著夢中的那句話:溫瞳,我不再需要你了!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不好意思(二)
清晨,她早起,沒想到北臣驍竟然也精神抖擻的出現了,她以為他這樣的富家子弟鐵定會睡到日上三竿。
他穿著白色T恤,黑色長褲,脖子上掛了條白圍巾,好像剛剛跑步回來的樣子。
溫瞳捧著杯子在刷牙,看到他,明顯一愣。
他表情慵懶的像一隻剛剛睡醒的獵豹,倚著門,半眯著眼睛,就那樣隨意的問她,“藥吃了嗎?”
她忽然想起來,趕緊放下杯子,跑到書包裡將他給的那瓶藥找出來。
溫瞳長這麼大,有三件害怕的事情,一怕狗,二怕吃藥,三怕軟體動物。
害怕吃藥是因為她天生對苦味的味蕾特別敏感,小時候斷奶,老人都有一個方子,就是在母親的RU頭抹上帶苦味兒的東西,小孩子吃了覺得苦,奶自然就斷了,媽媽說她那時候一碰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了幾個小時才哄好,從那以後,她斷奶斷得可利索了。
北臣驍給她的藥,她嘗試著吃了一顆,剛放到嘴裡就吐了。
所以,他一提吃藥,她就渾身打冷顫,握著那藥瓶,跟看階級敵人似的。
“怎麼不吃?”他走過來,順手將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
溫瞳抬起頭,他眼中的懷疑與猜忌讓她心中一涼。
他在想什麼,她知道。
他以為她想故意懷上他的孩子,然後敲詐他一筆嗎?
他是有錢,但是她想要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不,可能連部分都稱不上。
她見識過他一擲千金的樣子,他同她去吃飯,他為她點了一杯冰淇淋,用25種可可製成的奶油冰淇淋,表面擺上絨毛狀凝乳,La Madeline au Truffle小塊巧克力放在精緻的金邊碗中,配有鑲著鑽石的小勺兒,這樣一碗冰淇淋的售價是2。5萬美元。
她當時吃得心驚膽顫,感覺自己吃掉了半座樓房。
她想,如果把買冰淇淋的錢拿去給小樂治病該多好。
臨走的時候,她很想帶走那隻碗和小勺兒,可是,她怕丟了他的面子,惦記了很久,終是沒有去做。
這就是她與他之間的差距,雲泥之別。
開啟藥瓶,她當著他的面取了一片藥放進嘴裡,可是自尊心和身體的條件反射真的無法關聯,她還是沒有忍住,吐了出來。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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