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子突然急行而過,濺起的髒水全部澆在了洛熙的身上,他咒罵一聲,再抬頭時,早已不見了那肇事車的蹤影。
很快,又有一輛房車快速駛來,在洛熙的面前停下後,從裡面跳出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他撐著黑色的雨傘,正用白色的手帕擦拭著洛熙身上的髒水,模樣說不出的恭敬。
洛熙望著那臺遠去的車子,皺了皺眉,然後抬起修長的腿,跨進了房車。
溫瞳來到車站,左顧右盼不見北臣驍的身影。
偏偏這裡地處偏僻,連個躲雨的站臺都沒有。
她抱緊了懷中的書包,瑟縮在墨綠色的站牌下,全身上下早就溼透了,被風一吹,冰涼刺骨。
北辰驍坐在車裡,已經在抽第二根雪茄,後視鏡中,溫瞳不斷的搓著雙手,上下蹦跳著取暖,雨水沿著額前的劉海小溪一般的流淌下來,滑過尖尖的下巴,滑過雪白的頸,末入若隱若現的胸前。
雨越下越大。
他討厭下雨,討厭那種渾身**的感覺,可以將四面八方包圍的雨水,會讓人失去安全感。
而今天,他似乎格外的煩燥,雨中,她一手抓著那少年的腰,一手為他撐傘的畫面成功的點燃了他的怒火,原來他消失的這十多天,她竟然跟那個男生私混在一起,這個私混很快就在腦海中升級成擁抱,接吻,上床。
鷹隼般的眸底漸漸積了冷色,危險而殘暴的光芒覆蓋了原本的冷淡。
他有心要懲罰她。
溫瞳掏出電話,翻到最近的通話記錄,冰冷的指停在北辰驍的名字上,思索了半天,終於還是沒有按下去。
她收好手機,繼續等待。
穿過雨簾,站臺上那個女孩兒已經慢慢的蹲下身子,用胸口緊緊的護著懷裡的書包,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水澆得睜不開眼睛,她瞌了雙眸,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水滴,微微顫抖著。
那小小的可憐的一團突然讓北臣驍覺得心慌意亂,他想起那一年,也是這樣下著大雨,他開車趕過去的時候,沛沛如一隻受傷的小獸,渾身溼透的蜷縮在雨水裡。
他開啟車門就要飛奔過去,卻在這時,有人先他一步來到了沛沛的面前,他脫下自己的風衣將沛沛裹進了懷裡。
他想,他不會忘記,他當時是以怎樣一種心情,眼睜睜的目送著他們相視而笑,邁著平穩的步伐踏入深邃的雨簾。
從那以後,沛沛出國了,跟著她最愛的那個男人。
一晃三年,不曾相見。
年輕氣盛,賭氣的不曾去追,現在想想,如果那時能夠強硬一些,也許結局早就不同。
時光流轉,畫面重新切回到了眼前。
同樣的一張臉,不是沛沛,卻擁有沛沛的魔力。
北臣驍按熄了手裡的雪茄,眸色深沉。
再抬頭,目光突然凌亂。
雨中的站臺,孤寂蕭索。
那個本來蹲在角落的女孩兒突然間倒了下去,身下,漫過大片的水痕。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救星
開啟車門,北臣驍孤身衝入雨中,雨水迅速淋溼了身上昂貴的手工西裝。
他一把抱起昏迷在地的女孩兒,失聲呼喚:“溫瞳,溫瞳。”
雨水躥進嘴裡,有些鹹澀的味道,滴落進死水般枯寂的心,擊落一陣不安。
女孩兒不應,蒼白的臉色像一張白紙,薄薄的唇失了血色,青紫一片。
只有那微顫的睫毛還在呼應著淺淺的呼吸。
北臣驍伸手往她的額上一探,掌下滾燙,她發燒了。
來不及多想,抱起昏迷的女孩兒大步走向遠處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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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到39度,老天,你的心是屎做的吧?”
女人修長的指猛戳著北臣驍的胸口。
他不緊不慢的拿開那隻不知死活的手,臉色冷肅,“不想要了?”
“切。”
炎憶夏識相的閃到一邊,北臣驍這種男人,惹他一次,他還可以不動聲色,如果繼續得寸進尺,她真要考慮這隻救死扶傷的玉手的歸處了。
炎憶夏是北臣驍的私人醫生兼唯一一位女性朋友。
她一身乾淨利落的小西裝,齊耳短髮,處處透著種幹練,又有種男兒般的瀟灑。
用北臣驍的話說,他從來沒把她當成是女人。
垂眸望向床上的女孩兒,一頭長髮凌亂的散開在潔白的枕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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