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拍得十分清晰。
她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苦澀的笑容慢慢浮上唇角。
北臣驍真的要將她逼上絕路嗎?他連她最後一個可以棲身的港彎都要淹沒嗎?
他不但讓記者報料,還讓人拍下她和洛熙的照片,他要把洛熙從她的身邊趕走,他要讓她徹底的被遺棄。
收回對北臣驍的恨意,溫瞳的臉色恢復到平靜,“榮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溫小姐是聰明人,我喜歡跟聰明人說話。”榮軒禮貌的一頷首,“我送溫小姐。”
“不用了,我自己走。”
溫瞳取了自己的書包,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這座房子,孤單的背影紙片一樣單薄。
最後,她站在門口,流連的望著眼前這幢早就熟悉的建築,門邊掛著的木製奶箱依然擦得乾乾淨淨,每天開啟的時候裡面總會有一張摺紙。
還記得那天晚上,她對洛熙說,洛熙,帶我回家。
她以為,這裡會是她暫時的家,可是,天大地大,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容下她了。
她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將一張字條放進這個奶箱。
洛熙,再見!
溫瞳離開了那座別墅,帶著口罩在街道上轉悠。
唯一的棲身地也沒有了,她得為自己解決以後的生計。
最絕望的時候,耳邊始終迴響著夜白的話,‘你弟弟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間,別讓我等太久。’
她已經錯信了一個男人,她是不是還要再上另一個男人的當,無論是北臣驍還是夜白,他們的世界都不是她所能冒然介入的,她很怕,怕再一次泥潭深陷。
走了很久,腳步彷彿是被牽引著,當她抬起頭,眼前的霓虹招牌光怪陸離。
Feel酒吧!
這是她以前做兼職駐唱的地方,後來她跟了北臣驍,他私自替她辭了職。
既然已經跟人辭職了,她也不好意思再進去,可是腳步卻在門口徘徊著不肯離開。
或許,這是她現在唯一的生機。
夜色越來越深,酒吧裡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溫瞳想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邁上臺階。
“溫瞳,你可算回來了。”經理一看見她,立刻像是見了救星,二話不說的找來演出服,“你快換衣服上臺,KILL帶了幾個歌手跳槽,我們現在缺人缺得厲害。”
“經理,我現在恐怕不適合。。。”溫瞳咬了咬唇,頭慢慢低下去,“不適合拋頭露面。”
經理也關注了最近的新聞,她自然明白溫瞳的顧慮。
想了想,她從抽屜裡翻出一張吉普賽似的面具,“你戴上這個,別人既看不到你的臉,又能增加神秘感,一舉兩得。”
“行嗎?”溫瞳不太確定的端詳著這張怪異的面具。
“行不行也得上了,要不然客人就全跑光了,而且你的歌聲特別空靈,以前有許多客人就是為了你來的。”經理推了她兩把,“去吧,有我撐著呢。”
結果,溫瞳戴著面具在臺上的轉椅上唱了一首民謠,立刻引來全場的注意。
悠揚古遠的曲調似乎跟這個酒吧的調調格格不入,可是那聲音似乎有著天生一種蠱惑力,讓處在喧囂中扭曲的人群也能夠靜靜的聆聽。
風兒呀吹動我的船帆
船兒呀隨風盪漾
送我到日夜思念的地方
嗚喂
。。。。。。。。
三樓的包間,尹真有些奇怪的端詳著舞臺上那個戴著面具的女孩兒,他推了推身邊的莫淵,“這身材怎麼像是臣的那個小情人?”
莫淵端著紅酒杯,興趣缺缺的看了一眼,“還說沒有視奸人家,光憑身材就能看出她是臣的女人?”
尹真也不確定,聳了聳肩,與他碰杯,“要不要讓臣來認認?”
“算了,他最近也很忙,聽說剛從國外飛回來。”
“他和他的小情人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他倒沒什麼,可把人家小姑娘害慘了。”
“你覺得是臣故意讓記者散佈訊息?”莫淵揚眉,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你還不瞭解他嘛,別人要是觸了他的底線,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莫淵笑了笑,未置可否。
這時,臺上似乎出現了一些小騷亂。
尹真看熱鬧的倚在欄杆上,“這女人魅力倒不小,戴了面具還能引來這麼多男人的垂青。”
回頭,莫淵衝他勾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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