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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瞳心裡有氣,所以,很不客氣的抽出了手,用得力道太大,胳膊上的傷被拉了一下,她痛得嘶了一聲。
一旁的兩個男人異口同聲,“我看看。”
說完,一愣。
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帶著藍色的火花,刺啦刺啦的燃燒著。
如果不是溫瞳和溫母在場,恐怕已經脫了衣服準備比劃兩下了。
“夜白,你怎麼還有臉留在這裡?”北臣驍諷刺的揚起眉毛,“如果不是你,你那寶貝妹妹能找到這裡來?或者說,根本就是你指使的?”
這話直接將夜白也一起拉下水了,夜白臉色一寒,冷聲說:“我以為把她交給你,你可以保證她不受傷害,可是,你看看這手。”
他離溫瞳近,所以順勢就把她的手臂抓了起來,將那塊淤痕暴露在北臣驍的眼底。
北臣驍的眼光暗了暗,透出寶劍一般殺氣森森的光芒來。
他咬著牙說:“你妹妹幹得好事。”
“事的確是她乾的,但是,你盡到保護的責任了嗎?弄兩個窩囊廢守在門口,就能保證萬無一失?如果你沒這個本事,就別大包大攬的,還是顧好你的那個夏書蕾吧。”
北臣驍眯了眯眸,“如果不是你笨得被海盜抓住,她會受傷?她會躺在這裡?”
“行了,別說了。”溫瞳生氣的喊了一聲。
這一聲比靈藥還管用,兩個人男人立刻就不吵了,意味深長的望著她。
她煩燥的揉了揉太陽穴,以祈求的口吻說:“拜託你們兩個快點從這裡消失吧,我很累了,我想休息,你們真的很吵啊。”
“我去叫醫生。”夜白自覺的壓低了聲音,“你這手臂上的傷該看一看。”
“不用。”北臣驍直接替溫瞳拒絕,雖然嚴厲霸道,但是,他的聲音也不大,生怕真的吵到她頭疼。
“從現在開始,她不住這裡了。”
溫瞳和夜白同時詫異的看著他。
“文澤,收拾東西,回去。”他頭也不回的吩咐剛剛趕來的文澤。
文澤抹了把頭上的汗,跟溫母說了聲,“伯母,我幫你把東西收拾一下。”
溫母眨巴著眼睛,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幹什麼,木在原地,也不動彈。
“北臣驍,你又想幹什麼?”夜白冷冷的瞪著他。
“我想幹什麼,還輪不到你管。”北臣驍哼了聲,一隻手握住溫瞳的肩膀,一手抄著她的腰,沒使多大力氣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本來就瘦得皮包骨頭,這一病,就瘦得更厲害了,身上,幾乎沒什麼肉,抱在懷裡,也是輕飄飄的。
他低咒,“該死,你不會多吃點嗎?”
溫瞳被那溫熱的氣息一噴,這才反應過來,一隻手臂要拽著他的胳膊保持平衡,而另一隻手吊著,所以,她只能用嘴來反抗他的強權,“北臣驍,你放我下來,我不跟你走。”
她還記得他把她關起來的那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甚至是對外通訊。
如果不是她機警,逃了出來,他還不知道要關她多久。
所以,她才不會跟他回去,送上門被她禁錮。
“別喊。”北臣驍語氣不悅的警告,“你不想看你兒子了?”
兒子兩個字截中了溫瞳的弱點,她脖子一縮,顯示出一絲妥協。
可是,骨子裡,她還是不想跟他走。
報紙上已經在宣揚他們的不正當關係了,她再去了他的家,一旦被拍到,還不知道會被寫成什麼樣子。
“我不去,你放我下來,真要走,我也是回自己的家。”她強硬的態度惹得北臣驍十分不高興,冷澀的眸子,眯成一條危險的弧。
夜白在一邊聽著他們在說什麼兒子兒子的,他就有些迷糊了,可他畢竟是聰明人,立刻就想到當年溫瞳離開的時候,是懷著身孕的。
難道那個孩子沒被打掉,她把孩子生下來了?
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兒,竟然獨立生下了一個孩子,還把他養大了?
他覺得這簡直不可思議,同時,又有一種濃濃的酸意。
這麼說,她和北臣驍之間是連孩子都有了,而且算算年齡,也該有五歲了。
怪不得他一口一個兒子,原來是在用孩子威脅她呢。
夜白麵色一沉,在一邊幫腔,“北臣驍,你也太不男人了,溫瞳說了不願意,你沒聽見?”
北臣驍揚了下眉毛,諷刺的說:“我跟我兒子他媽說話,你這個外人,少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