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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太用力,夏書蕾幾乎喘不上氣,一張臉憋到豬肝色,可她仍然絲毫不在乎的瞪視他,聲音從嗓子眼裡艱難的擠出來,“沒用的,你心裡很清楚,不是嗎?”
這是他們夏家的最後一博,早就抱著魚死網破的信念。
如果北臣驍不在經濟上挽救夏家,夏家也會破產一無所有,一無所有對於一個享受慣了榮耀與地位的四大家族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夏老太太就算是死,也不會受這份汙辱。
北臣驍的臉色陰沉到極致,瞳孔中散發著駭人的兇光,手下的力道逐漸加大。
我們結婚
北臣驍的臉色陰沉到極致,瞳孔中散發著駭人的兇光,手下的力道逐漸加大。
夏書蕾的眼睛突出,呼吸困難,雙手無力的蜷縮著。
“臣,住手。”炎憶夏衝過來,大力推開失控的北臣驍,“你要殺了她嗎?”
殺了她,什麼都完了。
北臣驍立在一旁,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眼中的兇光絲毫不見減弱,好像已經用眼神將夏書蕾千刀萬剮。
夏書蕾的脖子得到解放,忍不住大聲的咳嗽起來,這一咳牽動了傷口,整個人痛到抽搐,儘管這樣,她的臉上仍然沒有表情,帶著種看破紅塵般的冷漠。
炎憶夏替她撫了撫胸口,安慰說:“別亂動,傷口才剛剛縫合,需要靜養幾日。”
話未說完,人已經被推到一邊兒,北臣驍再次掐住了夏書蕾的脖子,幾乎是咬著牙低吼,“你究竟要怎樣才肯說?”
她贏了,他跟她講條件,只要她能提出來的,他都答應,只要能把溫瞳救出來。
夏書蕾的眸中噙著冰冷,不怕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她。
脖子被他掐著,她不適的咳了兩聲,傷口痛,額上冷汗直冒。
炎憶夏在一邊扯了下北臣驍的手臂,輕輕搖了搖頭。
北臣驍手上的力道逐漸減輕,“說吧,你想要什麼?”
夏書蕾的呼吸恢復了順暢,一雙空洞的眼睛望著北臣驍緩緩說道:“我要和你結婚。”
北臣驍是她用盡一生來仰望的男人,從認識他的那一天開始,嫁給他就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
而且這段商業聯姻還會挽救搖搖欲墜的夏家,可謂是一舉兩得。
“夏書蕾,你找死。”北臣驍的手上用力,眼中迸射出森森殺氣。
“我只有這個條件,答不答應是你的事情,但是,你要知道,你多遲疑一秒,溫瞳就要多受一秒的苦,那個地方。。。全是男人。。。各種各樣的男人。。。”
北臣驍一個巴掌甩上來,直接打得夏書蕾嘴角出血,她歪過頭,先是一怔,然後便吃吃的笑起來,“那些男人也會這樣打她。。。”
“閉嘴。”
北臣驍猛地鬆開手,身上帶起一陣寒意,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叭叭”兩巴掌煽在溫瞳身邊那個女孩的臉上,女孩被打得口舌出血,卻只能低下頭忍耐,“對不起,我會做好的,對不起,對不起,別再打我了。”
女孩因為包裝稱重的時候差了一毫克,所以便招來毒打。
這些人簡直禽獸不如。
“看什麼看,醜八怪,媽的,老子不打你是怕髒了自己的手。”監工的人朝著溫瞳大吼大叫,雖然她一句也聽不懂,但不難想像他的汙言穢語。
溫瞳急忙加快了手頭的工作,小心仔細的不敢出一點差錯。
不知不覺,她已經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每天,她都會用一塊石頭在牆壁上做一個記號,因為沒有任何可以辨別時間的東西,所以她只能靠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來記錄日期,二十三天,她來到這裡整整二十三天了。
蒼月和丁丁逃出去了嗎?
如果他們逃出去了,一定會通知北臣驍,可是這麼久了,他依然沒有半點動靜,她的心裡隱隱不安,夜夜失眠,他們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他們現在究竟在哪裡。
“想家呢?”魚仔湊過來,將吸du用的工具往她面前一遞,“吸點嗎?保證讓你忘掉一切煩惱,一口賽神仙。”
她勸過魚仔幾次,讓她戒了這東西,但是目睹了她悲慘的生活,她再也沒有資格開這個口,很難想像,如果不是靠著這東西產生的那些虛幻感,她們真的會活不下去。
她伸手撫摸著破舊的瓶子,眼底噙著一片灰暗,吸一口,真的就可以什麼都忘記嗎?
她不想死,她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