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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射出曖昧而溫暖的火花,最後當他的雙唇壓在她唇上,她的大腦就直接宕機了。
嗚嗚嗚……她掙扎了一下,卻激起他更加兇猛的掠奪,他貼上來身體壓向她,將她緊緊地抵在了牆上。
長驅直入,來回掃蕩,有那麼一點懲罰的力度在裡面,李芷萌只覺得自己要在他的吻中融化了,只有眼睛還是呈驚恐狀地盯著他的眼睛,雖然距離太近看不清那裡面的情緒。
“笨蛋。”邢濤忍無可忍,與她額頭相抵,“不知道這個時候要閉上眼睛嗎?”當男人吻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著你的時候,這是一種什麼怪異的感覺?
李芷萌嚥了咽口水,半響才恢復意識,“你……你為什麼要……”……吻我?
邢濤咬咬牙,“你還可以再笨一點。”
“你喜歡我?”李芷萌覺得不可思議,太意外了,“你為什麼……”
邢律師很生氣,結果就是又一次以吻封緘,把人差不多吻暈過去才罷休。“現在回答我,你還認為我不喜歡女人嗎?”
李芷萌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癱軟在他胸前,氣喘吁吁,她甚至有點意識恍惚,到底這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嗯?”邢濤很不滿意她的反應,用已經硬氣起來的某處頂了頂她的下腹,提醒道。
李芷萌連連驚叫,“不是不是……”她忙一疊聲地說道。
從這一刻起,李芷萌決定收起之前對他的評價,什麼溫文爾雅,幽默風趣,這些詞她以後再也不會用在他身上了。
第二天上午在辦公室,沈巖發現李芷萌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惡狠狠”的意味,趁著去茶水間倒水時,她問:“芷萌,你怎麼了?”
李芷萌抬了抬眼皮,“你還好意思說,我問你為什麼出賣我?”
“我出賣你?”沈巖想了想,好像忽然間才明白一樣,“我哥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你知不知道昨天他差點……”
沈巖露出大驚失色的表情,“他打你了?”
“那倒沒有,可是……”可是比打人還可怕好麼?他竟然隔著褲子朝她耍流氓,這是一個律師該乾的事麼?
“李芷萌,有人找你。”外頭有人在叫。
李芷萌疑惑地走出去。
“是邢律師喲。”
李芷萌望過去,門邊站著的高大俊挺的男人正微笑著朝她走過來。他走到她面前,親暱地伸手替她把垂到前面的一縷長髮抓到耳後,然後在她呆愣愣的神情裡用不止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臨時有事中午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晚上也有應酬,對了,家裡麵條吃完了,你下班的路上記得買一點回去。”
整個財務部的人從經理到清潔大嬸,目光齊齊地看向了他們,李芷萌簡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捏了捏拳頭,丫的,老孃跟你明明是清白的,你幹嘛說得我們好像有了奸*情一樣?早知道她昨晚就不該把最後一點麵條煮給他當夜宵吃掉。
沈巖站在她身後都快笑抽了,邢大律師果然不同凡響,出手又快又狠。
整個上午,財務部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
從邢律師原來不是gay,談論到他們般不般配的問題,不到一天工夫,訊息傳遍了整個公司,連門口的保安都知道了。
可見八卦的力量無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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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珩從香港回來這一天,沈巖下班後直接去他的別墅,浩揚說很懷念大嬸做的餛飩。於是她下班後去超市買了材料,路過蛋糕店時去取了頭一天定的蛋糕,因為這一天很湊巧的還是浩揚的生日。
她進門的時候,浩揚已經回家了,今天恰好星期五,晚上不上課,“大嬸,你來了。”他走上前從她手裡接過一個袋子,“咦,你買蛋糕乾什麼?”
沈巖彎彎嘴角,把蛋糕往他懷裡一送,“生日快樂。”見他無動於衷,“拿著啊,不用謝我。”平時浩揚跟她開慣了玩笑,她跟他說話也學了幾分他的口氣。
“我不要。”浩揚忽然沉下臉來,轉身就上樓去了。
沈巖有點摸不著頭腦,保姆好心地上前告訴她:“他從來不過生日的。”
沈巖有點不理解,她記得周世珩走的那天,浩揚問他哪天回來時,特地提到過今天是他的生日,周世珩當時回答了一句我知道。
“浩揚的媽媽是生他的時候沒的,所以,每年過生日他們會去祭拜。”
原來竟是這麼一回事,看來是她搞錯了。
沈巖走到樓上,屈指在房門上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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