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不知道在期待什麼(第1/2 頁)
她將精緻的酒壺舉了起來,頭輕輕後仰,紅唇微微張開。
清涼的液體直接倒入嘴中,酒盅總算是見了底。
抬起手,微涼的之間拭了拭自己的嘴角,將那合巹酒擦去之時,順帶在眼角處也點了點。
然後放下手來,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一雙朦朧的眼眸又微微的眯了起來。
手指上面染著一抹液體,將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尖,輕輕的嗅了嗅,隨後點頭,喃喃道:“有酒味,是酒。”
語落,一抹清涼的液體卻又無端的劃過了她的小臉,有些慌亂的抬手將自己的雙眼遮住。
她往後靠了靠,很久之後,才將雙手放了下去。
站起身來,跛著一隻腿,走到床前,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帶著一絲鼓勵的開口:“別睡,再等等……”
也不知曉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
可是,總感覺心中有個身影一直對她說話,告訴她要等著自己。
那抹模糊的身影,像極了……當初第一眼時見到的他。
這廂,泛著蒼涼的寂靜,有一個昏昏沉沉的紅衣人兒在默默的等待,可在那廂,忙的卻是熱火朝天。
“如何?”東皇鈺抬起手來,輕輕地捏了捏眉心,褪去一絲的疲倦。
府醫抬頭有些慌張的抬頭,看了看東皇鈺,隨後吞了一口口水才顫巍巍的開口道:“王爺,蘇小姐染了風寒,現在在發高熱,我先前開的藥,該是有用……”
“有用?為什麼她的燒還沒退,廢物。”東皇鈺皺著眉頭,他目光沉沉的看著床上躺著的蘇憐心,一雙幽深的瞳孔中,帶著不明的意味。
聞言,府醫立刻跪了下來,更是慌張的開口:“這……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王爺恕罪!”
東皇鈺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漆黑一片,此時進宮去找太醫已經過遲。
而且荀大夫又恰巧今日不在王府,告假回家有事了。
他有些煩躁的揮了揮手,府醫像是得到了赦免一樣,趕緊收拾東西,彎腰退出了房間。
床上,女子的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她的手卻一直緊緊的抓著東皇鈺,在他要離開或者起身的時候,便攥的更緊,小嘴中還微微的呼喚道:“王爺……王爺別走……別……”
本想強制性的將蘇憐心的手給掰開,正在這時,他派去凝心閣盯著的暗衛回來了,帶來了一個他不知該高興還是不高興的訊息——王妃看起來好像沒事,並且臉上帶笑。
他想到那張倔強的臉上,帶著笑是如何的刺眼,可正是因為想到了,就更加的煩悶。
東皇鈺擔心她太難受,可現在,他卻有些惱她不在乎自己。
心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惱怒和傲嬌,東皇鈺便耐著性子,任由蘇憐心抓著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深邃的眼中帶著一絲動容。
顏兒,等本王!
“王爺,蘇小姐這病好治,在府醫開的藥方裡面再加一味藥便可,只是……”東皇鈺最終還是讓人去宮裡傳了太醫,太醫來了之後細細的替蘇憐心把脈後,臉上帶著惆悵和疑惑。
東皇鈺見他停頓,便也知曉不是什麼好事,他輕輕的挑眉,狹長的眸子中染上了星星碎碎的疲倦。
“只是什麼?”
“王爺,雖說這高熱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莫名引起高熱的問題,這一時半會兒的時間裡,下官還不能夠診斷出來。”
太醫搖了搖頭,一邊在藥方上飛快的寫著,一邊思考著這究竟是什麼病。
東皇鈺沒有說話,他微微抿了抿薄唇,驚豔絕倫的容顏上,帶著一絲涼薄的寒意。看向蘇憐心,眸色中染上了一絲複雜。
那隻手攥著在他的衣袖,已經攥了一個晚上了,到現在,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他無奈的嘆息,想到在另一邊貼滿囍字的屋子中,還坐著自己的王妃,不由得又開始急躁起來。
在大喜之日前,他什麼意外都算過。
為此,還特地將沈疏樓和東皇清這兩個唯一可能產生意外的人調離帝都。
可惜,千算萬算,是怎麼也沒有算到蘇憐心這個“已死之人”會突然活著回來了。
不僅如此,她出現在婚禮上,竟然還提出了他幼時的一句戲言。
“誒,薛夫人您怎麼來啦?”
門外,傳來了下人帶著一些殷勤的問話。
畢竟,在這個王府裡面,薛梓希雖是個侍妾,卻是一個最有權利的侍妾。
薛梓希昂著自己精緻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