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向盤又是一轉,腳下油門一踩立刻加速,陳曦不出意外的有撞上了擋風玻璃……
上官錦城呼嘯了一段路,看著陳曦扒拉著車窗那副要死要活的嘴臉終於想起來生命誠可貴了,這才慢慢的減慢了速度。
陳曦鬆了口氣,這才收起那副貪生怕死的嘴臉,換上一副老孃見過大風大浪的淡漠面孔。坐穩了嘴上就開始咿咿呀呀的自說自話,手上似乎還在玩兒手起刀落的動作。
“你在說什麼?”開車的人看著旁邊低著頭揮著手咬著唇碎碎唸的人問。
“我在說你不得好死,菊花殘破,找不到老婆,被攻受一百遍啊一百遍。”陳曦順著他的話一下子全說了出來,說完就覺得似乎不對勁,臉一下子就慘白起來……
立刻揮手解釋“不是不是,我說你開車技術真好啊真好啊,你人真是帥氣啊!可攻可受啊!”說完又覺得不對勁兒,“不是不是,我是覺得你年輕有為一表人才文成武德”說完還特純淨的跟人眨巴眨巴眼。
哪曉得人大爺聽的好挺帶勁兒“還有呢?繼續啊。”
陳曦頓時就跟霜打了茄子似的焉了,這下詞窮了,自己也覺得圓不回來了,跟個戰敗的公雞似的低了頭,不說話,一副萎靡到不行的樣子。
錦城轉一個方向盤,車上了一條幽靜的小道,兩旁的禿了的樹一晃而過,他沒有說話,陳曦就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瞥一眼他,車窗外的陽光恰好傾瀉下來,在他側臉上打上明晃晃的一圈光圈,有著不真實的帥氣。
陳曦一下子就看傻了眼,猛地嚥下一大口口水,直愣愣的不知該作何反應。
“口水流出來了,擦一下。”某個人實在受不了那麼熱烈嚴肅的注視。
陳曦傻啦吧唧的伸了手就去擦嘴角,擦完才發現又被耍了,然後就聽到某個不懷好意的笑聲,轉過頭剛想說什麼現在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眼裡心裡都只是他搭在方向盤上指節分明的手和笑起來微微上挑的眼角,又看愣了……
車子拐過一個彎兒,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有些年代了的大門,車開進去。再往裡面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花園,明明是十一月的天兒了,卻是開滿了各色各樣叫不出名字的花。
不遠處,整整齊齊的並排著兩個白色的房子,靜穆明麗。
車子在其中一棟房子前停下。陳曦邊解安全帶邊客套的說著“謝謝你載我回來。”
錦城不說話,只是微微的點點頭,絲毫沒有半分想要跟她寒暄的樣子,陳曦瞅著有些尷尬,便拉開車門準備下車,哪知道,拉一下,門沒動,再使勁拉一下還是沒動。
陳曦轉過頭盯著他看,有幾分不解,這把人鎖在車裡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剛想開口說什麼,旁邊的人就說話了,“我不得好死?菊花殘破?找不到老婆,被攻受一百遍?”他每說一句話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一分,陳曦卻是扒拉著車門心裡抖擻個不停,秋後算賬什麼的最討厭了……能不能別這樣啊?!
陳曦趕忙擺手,嘴上磕磕巴巴的就開始辯解“沒有沒有,誰說的?!”
卻肯見某人的臉越來越近,嘴角輕輕上揚,左臉頰擠出個比平時深邃好幾分的酒窩,陳曦猛地吞下一大口口水,腦子裡卻是想到了古代的那種很嚴酷的刑罰。
古代把那種死法叫做凌遲。具體的操作方法就是把一個人一刀一刀的割死,後來又進階到更加高階的做法,就是將人用漁網網住,然後用刀割掉網孔露出來的肉,最高紀錄可達三千多刀。這種死法倒不是最殘忍的,最殘忍的就是你要不斷的看著自己的肉被人一刀一刀的割下來,那種等待死亡的感覺最滲人,而陳曦目前就有這種感覺……
陳曦現在就恨不得將脖子伸出去,然後大喊一聲“你他麼給個痛快!”可是她只是吞了好幾口口水,呆愣的一動不動,睜大眼睛看著錦城的臉一點一點的靠過來,甚至能夠看得見他臉上細微的絨毛,然後她傻了……
上官錦城看著她一副呆愣的模樣,就在鼻尖快要抵上她的鼻尖時微微的停頓下來,伸手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還是這麼不禁嚇。”他好脾氣的感慨,邪魅一笑,微微抽離她的身旁。
陳曦忘了額頭上的疼,眼裡只剩下他的笑容,腦海中彷彿好多白花炸開,整個人都魔怔了一般。
神吶!快收走這妖孽吧!!!
☆、第12章 聚會
陳曦下了車邁著小短腿飛一般的蹦躂回家。
剛進門扯著嗓子就開始嚎了起來,“媽!媽!餓死了,有吃的沒有?”
安然聞言從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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