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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樓梯角,卻碰見顧長瑜。
大概是聽見樓下的說話聲,她才跑下來的。
南南愣了下,別開視線。
顧長瑜的目光卻落在她身上。
丁時宜上前一步擋住南南。
顧長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現在你們是合起夥來欺負我。”
丁時宜沒打算理她,南南又是溫柔的性子,也並不想跟她吵。
只有許心,雙手抱胸,冷笑道:“你是不是連你哥的婚禮都不想參加了,想直接被送走?”
顧長瑜望著她,臉上閃過一抹陰鬱。
接著她嚎啕大哭起來,不但把傭人引來了,把許心的那幫朋友驚動了,連陸遜和顧長寧都出了書房。
所有人都圍在顧長瑜身邊。
丁時宜覺得,顧長寧應該找個心理醫生給她好好看看。
她的精神狀態明顯不對。
顧長瑜大哭著,突然衝著南南大吼:“我才是陸夫人,不許你跟我搶阿遜!”
她依然是那麼的漂亮,依然傾國傾城。
可她這樣歇斯底里,卻只叫人覺得可怕。
陸遜快步走過來,攬住南南的肩。
他並沒有理會顧長瑜,而是對顧長寧道:“我叫人去請了國際上有名的一個心理醫生,過幾天就來帝都,你到時候記得安排時間,讓醫生見見小魚兒。”
顧長寧臉色有點不太好,但到底沒有多說。
最後顧長瑜被強制性地送回房了。
離開前,她還一直囔囔著是南南搶了陸遜。
丁時宜暗暗嘆口氣。
原來顧長瑜不止對葉向遠執著,也同樣把陸遜當成了所有物。
只是最後她什麼都沒得到而已。
可這一切並不怪丁時宜,也不怪南南。
她們不是小三,也沒有跟顧長瑜搶人。
要怪就怪顧長瑜自己,看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
尤其是陸遜,她曾經和陸遜結婚,是正正經經的陸夫人,是她自己把這個位置讓出去的。
雖然陸遜跟顧長瑜離婚的原因,丁時宜到現在還沒弄清楚。
可葉向遠曾說過,是顧長瑜做了錯事,才讓陸遜下定決心離婚的。
她相信葉向遠,不可能無故指責顧長瑜。
之後陸遜摟著南南安慰了一陣,南南便和丁時宜一起幫著許心去挑婚紗了。
就這樣一直忙到傍晚,葉向遠來接丁時宜。
吃過晚餐,他們便告別顧長寧和許心。
丁時宜覺得有點累,就趴在葉向遠懷裡睡著了。
葉向遠讓司機放慢速度,半個小時的車程,足足開了一個小時。
陸遜則送南南迴家。
上次陸遜在西南邊境受了重傷,他答應過南南,回帝都便會給她答案,所以他一醒來,便向南南表白了。
兩人也因此確立了關係。
坐在車上,陸遜攬著南南,親了親她的額頭:“今天受委屈了。”
南南輕輕地搖頭。
她趴在他胸口,腦袋埋在他懷裡,看不清楚她是什麼表情。
只有她白皙的脖子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陸遜低頭親在她的耳朵上,想了想,道:“當初是我提出離婚的。”
南南有些詫異地抬頭。
她沒想到他會主動說起這個事。
他很少跟她提起顧長瑜,她也識趣地不問。
或許是今天碰見了顧長瑜,他才會開口吧。
陸遜將她抱到腿上,捧起她的臉,道:“小魚兒嫁給我後,其實並不想跟我同房,我也從來沒有強求她。那次是阿遠親口和她說,讓她好好地做我的妻子,她心裡難受,喝多了酒,非要跟我上床。我不答應,她便拿自殺威脅……”
兩人成了真正的夫妻。
之後一段時間,顧長瑜恢復了平靜,也表現得很黏陸遜。
他們都以為她已經忘了葉向遠。
後來丁時宜出現,有了葉向遠的孩子。
而顧長瑜也發現自己懷孕了。
她並沒有告訴陸遜,而是偷偷地跑去做了流產。
這件事到底還是讓陸遜知道了。
他把事情壓了下來,連顧長寧和葉向遠瞞著。
可那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心裡無論如何都過不了那道坎。
偏偏顧長瑜那段日子,還經常在發小面前說她很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