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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恍然大悟道:“夫人的意思是讓我以後別穿領口太高的衣服是嗎?”
“……”
她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句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那頭,席琛又意味深長的笑著:“原來夫人好這口。”
“……”
果然,男人又再一次把她的話用了他的“理解方式”去理解了。
子衿冷靜消化完,又轉回了最初始的那個問題,“去年在醫院,你是不是就已經認出我了?”
男人看著她,突然笑了,“你是在指哪種理由的認出?”
哪種理由……
子衿的眉頭蹙成了一團,“難道我除了在便利店調戲過你,以前還對你做過別的壞事嗎?”
“壞事?”
席琛的眉目沉澱著興味,他咀嚼著這兩個字,最後挺遺憾的說:“那倒沒有了。”
子衿抿唇,“那就是說,早在相親之前,你就已經認出了我。”
所以在相親的時候,才會那麼草率的提出結婚的事情。
後半句,她就是不說,席琛也知道她想說什麼。
男人沉默的盯著她,過了一會兒,才淡淡的嗯了一聲。
記憶之中有很多模糊的事情有點捋順了。
為什麼男人第一次見面就會提出結婚。
為什麼男人那麼慷慨大方的借給她錢。
為什麼男人每次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
……
事出有因,原來他那麼早就認出了她。
而她對他,卻還是什麼都不瞭解,什麼都不清楚。
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心塞塞的。
女人的眸子有一抹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黯淡流逝。
席琛卻在對面,靜靜地將她所有的情緒和變化,攬入目中,他掀起唇角,說:“小衿,既然好奇,為什麼不問?”
不,她想問,想問為什麼他要對她那麼好,想問為什麼他每次都能知道她的蹤跡,想問為什麼他會知道宋元山的秘密……
想問的太多,不是不想問,而是她身後有太多需要顧慮的人,而眼前的男人,背景到底有多複雜,她尚未摸清,每走一步都需謹慎,不敢任性。
她怕。
怕知道了,之後的兩年會在惶惶不安中度過。
怕明白了,心頭那份微妙的感情會無處安放。
就像程靖的事情,她如今還心有餘悸,不敢確信之後還會不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她有家人,他們還需要她照顧,這個賭注太大,她輸不起。
女人一直沉默,席琛也沒有逼迫她。
外面的夜色很深,白天喧鬧繁華的城市早已經被籠罩在了這漆黑靜謐的陰影中,室內,除了牆面的時鐘轉動時發出“嘀嗒嘀嗒”的聲音,再無其它嘈雜。
良久,席琛輕輕的嘆息,“早點休息,明早我陪你上醫院再檢查一下身體,以防萬一。”
子衿望著男人幽深的眼睛,隱隱可以在他的瞳仁裡看清她此刻迷茫失魂的模樣。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怯懦了?
席琛不喜她皺眉苦惱的模樣,嘴角露出了極淺的笑容:“乖,上去睡覺。”
子衿抿了抿唇,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最後只有一個“好”字。
能說什麼呢?
她起身,往樓梯口的方向走。
直到女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視野裡,席琛才不緊不慢的收回視線,目光落在桌面那半碗快要幹掉的麵條上。
他拾起筷子,默不作聲的把剩下半碗已經涼掉的麵條吃乾淨。
吃完,起身,收拾碗筷。
從頭到尾,表情如常,可是細看,才會發現男人深邃的黑眸裡似有什麼東西在急速隕落。
他也在賭,賭她願不願意信他。
結果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他不緊不慢的,把碗洗乾淨,擦乾淨,疊好,離開廚房。
上樓去書房的途中,男人不小心,被階梯磕了一下,他回頭,看一眼磕到他的那一層階梯,又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同時,口中吐出了幾個字:“媽的,想打人。”
……
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早,子衿頂著兩個黑眼圈出臥室的時候,在走廊上與剛從書房出來的男人撞了個正著。
她微微一滯,“你昨晚一直待在裡面嗎?”
席琛嗯了一聲,然後淡淡的掃了一眼她那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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