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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飛快,子衿的臉已經恢復成原來的模樣,看不出曾有腫起來的跡象。
這天早晨,上班前,席先生捧著子衿的臉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來了一句:“好險。”
聽到這兩個字,子衿的嘴角抽了抽,拍掉他的手,納悶:“什麼好險?”
席琛笑:“好險沒壞,不然你又該沒臉見人了。”
“……”知道他又在逗她玩了,子衿索性不理他,套上鞋子拿過包包就要出門。
可是手剛落在門把上,又被男人輕輕拉了回來,他挑眉問:“真不用我送你去?”
子衿重重的點了下頭,“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何況,你不是有事嗎,送我去公司再回醫院的話,會來不及的。”
對於席太太如此善解人意的行為,席先生表示很欣慰。
他順了順她頭頂翹起來的呆毛,笑了笑:“嗯,過馬路的時候小心點,時間還夠,慢慢走。”
男人親暱的動作讓子衿耳根一燒,她下意識摸了摸剛剛被他順過的頭髮,輕聲說:“那我走了。”
席琛拿過櫃子上的車鑰匙,笑,“我送你下去。”
子衿嗯了一聲,沒有拒絕。
自從那晚的“意外”發生後,兩人的關係日漸親暱了起來。
她也已經習慣了席先生時不時的體貼溫柔。
攔了輛計程車,上車前,席琛溫聲跟她說:“晚上我去接你,然後一起回老宅。”
子衿微微一頓,隨後,點了點頭。
該面對的事情總歸是要面對的,她總不能一直躲著藏著。
目送女人的計程車離去,席琛才不急不緩的收回視線。
他調頭往反方向走去,邊走邊掏出手機,給時硯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席琛淡淡的問:“查到了嗎?”
“沒有查到出入境記錄,周榮生這些年一直都待在國內。”時硯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奇怪了,他沒有工作,那這些年的經濟來源是誰提供給他的?”
席琛勾唇:“自然是那些覺得他有利用價值的人。”
“你是指……”
“是誰不重要。”席琛繞過車頭,拉開車門,淡淡的說:“重要的是,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時硯微微一怔,岔開了話題:“嫂子怎麼樣了?”
“去上班了。”
“怎麼不多休息兩天?”
“她說她要養家餬口。”
“……”
又被秀一臉,時硯好想摔電話,但是他忍住了,呵呵笑著問了一句,“她養家餬口,那你呢?”
“我洗衣煮飯。”
“……”時硯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席琛,你這樣墮落下去可不行。”
墮落嗎?
席先生想起這兩天每晚回家看到女人坐在沙發上的畫面,心間柔軟,微微一笑,薄唇輕言:“關你屁事。”
……
這頭,被掛了電話,時硯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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