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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勇也鮮有到廟裡來,心有餘悸的點頭,“是啊。”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柳兒興致勃勃地說著聽來的八卦,“我聽說行苦大師可靈了,一家人做生意總是不順,後來過來請教大師,大師叫他們從院子裡中庭起,往東走三丈,再往南走三丈,退一尺,西挪四步,就地下挖。果然挖出了一幅棺材,然後按大師的吩咐將這幅棺材送到寺裡超度後,那家人的生意從此順順當當,賺了大錢。那家人知大師靈驗,後來一口氣給寺裡捐了整整一百兩銀子。”
趙勇一咬牙,“咱們也去排隊。”
趙長卿指指與行苦大師相臨的門扉半掩的院子道,“爹,那是哪位大師的禪院?我看清靜的很,不如咱們去問問。”
趙勇道,“平安寺就行苦大師最有名氣。”
趙長卿思量片刻,笑,“爹,你想想,雖然行苦大師最有名氣,看這院子方位,猶在行苦大師之上。若是這位禪師沒有道行,如何能居行苦大師之上?行苦大師自然是高僧,但這世上也有許多名聲不顯而佛法高深之人。如能一見,也是緣分。”
趙長卿說完,不待趙勇猶豫就拽著趙勇的手去了另外一所禪院。趙勇給趙長卿說的心動,又實在不願意排那長隊,便隨著女兒去了。
推開半掩木門,禪院裡果然清靜的很,知客僧都不見一個,只有個小沙彌在沙沙的掃院子。
小沙彌見有人來,一手拖著掃把,單掌微豎,道聲佛號,“施主,行苦師叔的禪院在旁邊。”
趙長卿道,“我們不是來找行苦大師的,請問令師可有閒暇,家父有些迷茫想請教令師。”
小沙彌有些猶豫,趙長卿問,“令師可有法旨,概不見客?”
小沙彌搖頭,“這倒沒有。”
“佛祖引渡我們至此,天賜機緣,豈可拒之門外?”
半敞的紅木窗內忽然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那聲音如晨鐘暮鼓,竟有令人心生凜然警醒之意,“既是天賜機緣,兩位施主請進。”
趙勇畢竟是習武之人,一聽這聲音便知裡面並非凡俗,頓時收起輕視小覷之心,牽著趙長卿的手進去了。
屋內並無半絲裝飾,四周雪白牆壁,唯一蒲團一老僧,老僧面前擺一幾一套茶具,幾外地上另放著兩個半舊蒲團,彷彿在等著來訪的客人一般。
趙勇行個佛禮,道,“見過大師。”
“施主隨便坐。”老僧說著,從茶壺中分出三盞茶來,“老衲十年前發願十年面壁,今日剛剛出關,正遇著兩位施主,的確是天賜機緣。”一面便個請的手勢,“兩位施主嚐嚐老衲的茶。”
趙勇喝茶向來是待茶溫後,一氣灌下,牛飲一般。此時自然不會如此唐突,於是端起來慢慢喝了一口,道,“好茶。”
老僧笑問,“好在何處?”
趙勇回味片刻,“不似我家的茶苦,覺著香氣淡淡的,大師莫見怪,我是個粗人,不大說得上來。”
老僧一笑,“施主心胸直率豁達,福報從此而來。”他一雙靜如深海的眸子看向趙長卿,問,“小施主覺著這茶如何?”
趙長卿道,“入口微苦,回味清香,還有一絲甘甜,如今亦甘香不絕,的確是好茶。”
趙勇內心深處很自豪地:看她閨女說的這幾句話就知有學問,好樣的,書沒白讀!
老僧微微點頭,問趙勇,“施主因何而來?”
趙勇有些不好意思,依舊開口,“年初二,內人為我誕下一子一女龍鳳雙生胎,實在大喜事。只是不知為何,我那小女每見到長女便啼哭不止。”趙勇又介紹,“長卿就是我的長女,她自來聰明懂事。”
老僧聽完,問,“可否告知令愛八字?”
趙勇如實說了。
老僧眉梢微凝,片刻嘆道,“令愛頗有些來歷啊。”
趙勇心下對老僧更加信服,道,“不瞞大師,在生我家小女之前,內子曾做得一夢,說是夢到滿池芙蓉花盛開,極是漂亮。偏生小女降生後,便天生有一枚花朵樣的胎記。”
老僧溫聲道,“緣生孽起,夙世因果而已。”
“那可有何破解之道?”
“全在施主身上。”
趙勇微驚,“這又怎麼說?”趙勇原以為是小女兒與大女兒之間有何掛礙,不料竟應在自己身上!
“一年之內,施主萬不可見令女之面,則因果自解。”
趙勇有些猶豫,“我家小女嗎?我不能見她?”
老僧點頭,“我再賜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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