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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不知道怎麼辦,我特意查了查禮書,又打聽了打聽,大概就是這樣了。”
楚越道,“我說卿妹妹自小念書的人,肯定看過禮記的,一定知道,是不是?”
趙長卿很知楚渝的好意,道,“書上那些是紙上談兵,還是楚哥哥這樣直白的一講更讓我明白。”
楚渝笑,“那是當然!來來來,我成天在屋裡快悶死了,跟我殺幾盤!”楚渝酷愛下棋。
趙長卿不是很樂意跟他下,道,“早知道下棋,我把阿白帶來,阿白現在下得比我都好。”
楚渝壞笑,“跟他個臭小子下棋有什麼趣,我就喜歡跟你這臭棋簍子下。咱們再賭些彩頭才好。”
“我戒賭了。”她有一回上了楚渝的鬼當,半日便輸了楚渝十個荷包,現在還沒還清。
楚渝哈哈大笑,“也是,上回的賬還沒算清,再輸下去,恐怕得賠到明年去。不如這樣,你輸一盤就吹一首笛子給我聽。”
趙長卿想了想,“那要是我贏了,楚哥哥就彈琴給我聽。”
楚渝裝模作樣的對楚越道,“看,卿妹妹又說夢話了。”
趙長卿笑,“還沒開始下,你少詆譭我。”
“就你那兩手臭棋,我這是實話實說。”
楚越吩咐侍女擺好棋枰,楚渝先是跟趙長卿下了一盤,將趙長卿殺得險些吐了血,接著就變成了楚渝的音樂指導會。
楚渝道,“你在笛子上的天分要比琴好的多。”
“我覺著也是,琴音多低沉,我比較喜歡吹笛子,輕鬆歡快。”
用過午飯,一直呆到傍晚,趙長卿方告辭回家。
回家後,趙長卿先去祖母與淩氏的屋裡說了幾句話,換過衣裳,才同淩氏說了楚越請她在及笄禮上做贊者的事。淩氏深覺大有容光,又有些擔心,“你成嗎?”
趙長卿笑,“楚姐姐都說了要我做贊者,也跟我講過要做哪些事,這要是再不行,除非是笨蛋了。就是得做身好看衣裳。”
淩氏歡喜至極,眉飛色舞道,“這般出頭露臉的事,別說一身,做上個兩三身都沒問題。咱們鋪子裡還有些上好的蘇緞,明天我就叫鋪子裡送來,你想想要怎麼做衣裳。實在想不好,找個裁縫店來幫著做是一樣的。”
趙長卿笑,“等看了料子,我再跟母親商量。”
淩氏笑,“都好。”心裡覺著長女實在爭氣,將軍家小姐的及笄禮,參加的肯定都是有頭有臉人家的女眷,自己閨女做贊者,一想就覺著榮耀。再者說了,楚姑娘肯定認識城中許多閨秀,最後請她閨女做贊者,可見兩人是真正的好交情。
淩氏又道,“等過幾天我帶你去銀樓,給你打兩件金首飾,這個時候,可不能寒磣了。”
趙長卿笑眯眯的應了。
淩氏是個存不住喜事的人。
家裡有了喜事,恨不能宣揚的四鄰八家都知道,這種小小的炫耀心思,也是人之常情。
在一家子跟著趙老太太去朱家請安時,淩氏就嘴快的說了。
趙長卿十分謙遜,“我也沒想到,雖說早就同楚姐姐相識,我們也玩兒的好。將軍府畢竟門第不同,我十分擔心做不好。”
袁氏心下微酸,反應卻不慢,笑道,“傻丫頭,這是好事啊!可見是楚姑娘真心待你,才請你做贊者的。你要有什麼不懂的,只管問我,我也是見識過幾家子的及笄禮的。”袁氏嘴快的就給趙長卿講了一遍及笄禮的過程,又對她說,“到時你要早些過去將軍府,再多準備兩套漂亮衣裳。楚姑娘的及笄禮,去的人肯定多。你被她請去做贊者,我這做伯孃的也跟著臉上有光。”
趙長卿笑,“伯孃跟我一說,我心裡就明白些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袁氏自詡女兒絕不比趙長卿差,偏生運氣上總是差一些。楚姑娘這般與趙長卿投緣,好在趙長卿是自家親戚,親戚出彩,也是好事。
朱老太太問趙長卿,“衣裳可準備好了?”
趙長卿道,“已經在鋪子選了兩樣蘇緞料子,正準備著手做呢。”
朱老太太道,“我這裡有幾匹不錯的料子,是我過生辰時帝都你大舅爺差人送來的,花樣就是給你們小女孩兒做衣裳的,說是宮裡賞下來的。你拿去裁幾件衣裳,人家正經請你做贊者,穿戴上就不能隨意。還有一套紅寶石頭面,一些珠子,拿去打頭面配衣裳都好。”
這又給料子又給首飾,趙長卿有些惶恐,連忙道,“老祖宗,這實在太貴重了。”
朱老太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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