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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咱們到外頭跑跑馬,也鬆快鬆快。”
“我去安排。”楚渝站起來,想了想又說,“爹,我覺著,我要是無能的,哪怕爹你再怎麼抬舉,我也立不起來。我要是自有本事,難道沒有個顯赫岳家,就會潦倒一輩子麼?我跟爹你當年比,非但有這許多親戚扶持,也有爹你手把手教著,若我以後不如你,爹你不用怪我沒顯赫岳家,怪也只怪我無能。”
“行了行了,滾吧。”煩得人兩耳流油。
楚將軍出城行獵,那就不是擱倆兔子野雞哄人玩兒的狩獵,而是真真正正到草原上行獵。
楚渝以往很會拍他爹馬屁,今次不知何故,他爹看上啥他搶啥,有時父子兩人的箭射到同一只獵物,楚渝還會欠扁地,“爹,讓你啦讓你啦!”
手下親衛只能假裝沒看到將軍大人的臭臉,楚渝一行是在中午遇到歐陽青峰一行的。楚渝簡直是千里眼,隔著那麼老遠,楚將軍尚沒看清遠處那一行馬隊是誰,楚渝已道,“師父他們。”說不定有他家卿妹妹,嘿嘿。
待兩撥人走近,楚渝肆無忌憚的瞧著趙長卿不挪眼,趙長卿只能當沒看到楚渝了。
楚渝見趙長卿裝沒看到,他便自己把臉擋起來,裝模作樣道,“我也沒看到我家小師妹,我眼瞎了。”
趙長卿頓時想一拳捶死他!
楚渝驅馬到趙長卿身邊,望著歐陽青峰問,“師父,你們這是遇到狼群了?”隨從的馬上掛著好幾頭狼。
“一個小狼群,只有十來只狼。”歐陽青峰頗是遺憾。
楚渝則萬分慶幸,道,“幸而是小狼群,真遇著大狼群,師父你武功高強,我師妹多叫人擔心哪。是不是,師妹?”
趙長卿別開臉,不說話。
楚將軍也不能在草原教子,打斷楚渝的話,道,“既遇到了,就一起打獵吧。”
楚渝只當沒聽到他爹的暗示,他就這麼大大咧咧厚著臉皮粘在人家趙長卿身邊,他騎術高明,趙長卿快他便快,趙長卿慢他便慢。楚渝還有閒情逸志在馬上聒噪,“師妹,你這既不挽弓也不帶箭,你拿什麼打獵啊!別跟我說你用兩隻手去抓啊!你是跟師父出來玩兒的吧?你真是來打獵的?”
趙長卿瞪他一眼,楚渝瞧她含嗔帶怒的小模樣,愈發來勁,笑,“師父也是,怎麼帶你個繡花枕頭過來?來來來,師兄教你怎麼挽弓啊!”楚渝一面聒噪,還不耽誤他馬上引弓,流星般的一箭迅疾飛出,在沒入獵物身上時,一顆黑色飛煌石啪的打在楚渝的箭上,箭勢一偏,穿入泥土。
楚渝頗是目瞪口呆,尋常人沒有三十年功力,斷然做不到這一步。但趙長卿不同,她天生神力,先前只是不知道如何用罷了,如今經歐陽青峰指點,大有高手氣派。
梁青遠讚道,“趙姑娘好身手!”
趙長卿僵硬一笑,“學的時間短,準頭也不大好。”
這種回答……
梁青遠自己習武十五年,很是無語。
其實楚將軍也相當震憾,知道趙長卿天生神力是一回事,真正見到是另一回事。
楚渝嘖嘖嘆道,“哎喲,還真是揹著我跟師父學了不少本事。”
趙長卿驅馬躲開楚渝,楚渝跟在後面,“害羞什麼,你功夫好,師兄也替你高興啊。師父後繼有人啦!”
聽到“後繼有人”這四個字,楚將軍腦海裡條件反射般的反射出兩個字:孫子!
楚將軍不得不出聲制止,“楚渝,你老實打獵!”
楚渝遂老實的跟在趙長卿身畔,他不說話,趙長卿的心也安靜下來。楚將軍打獵是隻挑威風的,什麼鹿啊野羊啊之類的下手,趙長卿是出來練手的,她不挑獵物,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只要瞅見了就用飛煌石去打,還大都例無虛發,多是中在頭部。
楚渝道,“準頭很不錯了。”
趙長卿沒楚渝那等分心本事,她本就是個一心一意的人,聞言也沒提防與她說話的是誰,道,“差的遠,師父說要打在眼睛上才算,這樣皮子剝下來才完整。”
楚渝絕倒!
一直到天黑,大家載著滿滿的獵物回城,趙長卿打了許多大大小小的獵物,歐陽青峰的侍從駝不了的,楚渝令親衛幫她帶著了。
趙長卿為人向來大方,對梁青遠道,“梁大哥,今天麻煩你了。我這就跟師父回去了,那些幫我駝獵物的侍衛大哥們也辛苦了,誰駝的就算誰的。我跟師父獵了這許多,本就吃用不盡的。”
楚渝嘴裡叼根草,無所謂的瞅著天邊夕陽,俊逸的半張臉染成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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