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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耀年蹲下身，把手裡的蛋糕開啟。

“江箏今天過生日，你也嘗一嘗吧，我是不知道你怎麼教孩子的，教孩子記著恨著我，你的仇就這麼長遠，你現在應該滿意了，江箏恨我恨的要死。”江耀年慢慢的說著，他恨袁湛，他怎麼不恨啊？

離婚是他們倆的事情，為什麼要把孩子給牽扯進來？孩子是無辜的，你就等於在孩子的身上加了一把枷鎖，你讓孩子這些年都過不開心，你叫孩子甚至都沒有辦法跟王導相處。

江耀年潛意識就把江箏沒有回家的責任就推到了袁湛的身上，自己站起身整理整理西裝褲。

他覺得躺在哪裡的女人就是個無知的，她永遠都是按照自己的方法去過，不去想什麼對孩子才是最好的，她把孩子就當成是一種武器，拿著這種武器來對付自己。

想到這裡，覺得自己就不應該上來，看她看什麼？

“你死了那就對了。”扔下一句話，自己揚長而去，剛才心裡那點因為對女兒產生的虧欠，在面對袁湛照片的時候全部煙消雲散，對江耀年來說，袁湛就像是個勝利者，見證過他的失敗，他對袁湛沒有相惜，只有不屑。

102　死磕正義

細想想，難道別人家就沒有離婚的？那離婚的是不是就都教孩子把爸爸恨死？

江耀年見的多了，有很多過不下去的，如果袁湛保持好自己的姿態，她現在人沒死，自己現在行了，他是不會放著她們娘倆就不管的，袁湛也好江箏也好，可是她就非要教孩子來恨自己，江耀年不恨江箏，試問什麼孩子，從小被家長那麼教也好不了。

袁湛人是死了不能替自己說話，她什麼時候有教過江箏去恨江耀年？一開始對江耀年是恨，後期生活的重擔壓在肩上，自己要負責養女兒哪裡就有那個美國時間去告訴江箏這些，很長的一段，江耀年的名字在家裡就是消失的，母女倆就都不提。

王導看著這都到點了，怎麼人還沒回來呢？

給司機打了電話，司機說江耀年去墓地了，王導一愣，這個時候去墓地幹什麼去了？

誰死了？

江家認識的人，差不多就都在王導認識的範圍之內，想來想去，自己也沒有想到是誰，江耀年回來的挺快的。

“司機說你去墓地了，誰家死人了嗎？”王導接過來江耀年手裡的衣服，自己掛在衣櫃裡。

江耀年坐在床上，解著袖釦。

“你不認識，長輩過世了，我過去瞧一眼。”

王導點點頭，那自己就不問了，這邊客廳江奶奶喊王導，手裡拿著電話：“旋旋的……”

江旋明天過生日，王導接到女兒的電話，心裡挺安慰的，這孩子跟江耀年不對付，對自己還是可以的，囑咐她買個蛋糕跟同學一起過，別捨不得錢，出去吃個飯什麼的。

“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一年就一次生日。”

江耀年坐下身，沒吃兩口飯，自己突然來脾氣了：“吃飯呢，你吃不吃了？”

王導覺得他這有點邪火，趕緊就掛電話了，上山衝撞到什麼了？自己坐下身，覺得他發脾氣發的沒有道理，江奶奶看了兒子一眼，王導記不住她可記著呢，江箏是今天生日吧？本來自己也沒想起來，這不旋旋過生日，耀年這個態度，她這才想起來，細一想，好像就是今天。

瞪了兒子一眼，你跟誰發火呢？

江箏那孩子，你就別管了，為她著急上火的，人家領情嗎？人家是拿著你的錢在外面跟別人花，合著心裡還恨你，一口一個沒花她爸錢，沒花她爸錢，她怎麼唸的大學？

江奶奶就不信，那個小子家裡就能給江箏什麼錢，說的好聽被，為了氣他們。

在江奶奶的心裡，覺得江箏外婆說什麼江箏被收養了，那家有錢之類的話，那就都是氣他們的，要不然自己兒子能搭前丈母孃家搭的那麼厲害嗎？說出來都笑掉別人的大牙了。

“快吃飯。”江奶奶說了一句。

王導人在廚房洗碗呢，這邊有人往家裡打電話，電話是王猛打的，說是死的那個女孩兒家裡又鬧了，上告了，王猛沒什麼覺得怕的，他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給臉不要是吧？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想叫王導想辦法，弄弄那家人，叫他們知道什麼叫王法，王法就是現在上中，他們老王家說了算。

江耀年接起來：“喂。”放在耳邊喂了一聲，電話那邊王猛清清喉嚨：“姐夫，我姐呢？”

江耀年就把電話摔小櫃上，他從來就是不待見王猛的。

江奶奶一看，趕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