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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袁湛來說,現在家裡不過就是多了一個吃飯的人,錢一點沒有多。
江耀年的打算袁湛是知道的,袁湛也是贊同,一個人有目標的向上爬這是一件好事兒。
江耀年對著袁湛的態度是越來越冷,對著江箏的態度倒是很好,畢竟這是他目前現在唯一的孩子。
江耀年會抱著江箏寫大字,他自己本人在這上面就是佔極了便宜,靠著自己這手好字一步一步跨越到了今天,他沒有可以依靠的,自己泥腿子出身,走到今天,他不應該覺得驕傲嗎?
江耀年抱著江箏:“寶寶,以後不能出去跟他們玩知道不?”
江箏歪著頭,嘟著唇,袁湛端著飯菜進屋子,覺得江耀年實在沒有必要,孩子現在這麼小,你跟她說這些她能懂嗎?再說江箏跟那些小朋友玩,有什麼不行的?
“我江耀年的女兒是不需要有那些朋友的,朋友需要有,但要看怎麼交,交那些能幫著你向上爬的。”江耀年在家裡就開始白話上了,他覺得自己很驕傲啊,靠著自己走到今天,他得瑟顯擺了怎麼樣?
“單位多少人看不習慣我,覺得我拍領導的馬屁了,但是他們又不肯彎下腰身,一邊嫉妒我靠著溜鬚拍馬趕了上來,一邊心裡又瞧不上我,很好,那我們就走著瞧。”
江耀年的衣服每天回來袁湛都要給洗,因為他說了自己跟在書記的身邊是需要形象的,要是穿一件髒了吧唧的衣服,你說多影響形象?在那個年代就是這樣的,江耀年算是機遇投機分子。
當所有人都不做的時候,他每天都做,那領導就只會看見他做的,看見的多了,自然心裡就有數了。
江耀年是乾的越來越好,王導卻不如他了,自己的聰明完全就是派不上用場,甚至有些被排擠,這叫王導心灰意冷,甚至自己的上司對著她好像還可能有點別的心思,王導覺得自己乾的並不滿足,這不能給填補上她的慾望。
伴隨著江耀年越來越密集的出去學習,袁湛就發現情況有點不對,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丈夫,她怎麼會不瞭解呢?
“最近單位挺忙的?”
袁湛下班的時候特意過去江耀年的單位晃了那麼一下子,問了門衛,門衛說江耀年早就下班了,想來也是,現在都幾點了?
但是距離他下班的時間,現在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吧?他去哪裡了?
袁湛的頭腦不笨,相反的,如果她去考大學,也許就不是眼前這樣的一種境遇了。
江耀年的臉色非常不好看,沉著臉,“我跟你說,你能聽明白?還是你能幫上我?如果不能的話,我跟你說什麼?不懂的事情你就不要瞎問。”
江耀年跟王導在一起的時候,王導就充當了江耀年的另一個頭腦,她心思縝密,很多事情也有自己的想法,江耀年又肯聽她的話,這麼長一段時間,他們倆就根本沒斷,按照王導說的,江耀年不是得到了機會?
袁湛將手裡的碗筷往桌子上一摔。
“你要明白我到今天為什麼就不能跟你同步了?那是因為寶寶,我去唸書了,誰照顧寶寶?現在你又跟我說我聽不懂那些,你跟我講過嗎?你就知道我聽不懂,那我現在去唸書呢?”
江耀年看著袁湛的這個態度,到底就是一個文盲,你說她摔打誰呢?
袁湛在江耀年的心裡,現在跟文盲就是一樣了,他江耀年不同了,唸了大學,現在也是文化人,就如他告誡江箏的一樣,江箏不應該跟那些孩子玩,因為不符合她的身份,將來她的爸爸會一步一高升,他的女兒怎麼需要跟這些大院裡住著的孩子玩呢?這都是什麼層次?
工人階級,就是在改朝換代多少次,工人就是工人,是靠出賣體力換取錢的。
江耀年週末答應了江箏出去玩,結果半途變卦了,說自己單位有點事情,他以前不是沒有這樣出去過,週末別人不上班他就上,做這種事情就不是為了一天兩天能被領導發現的,做的是長年累月的打算。
今天真就不是為了這個,而是跟王導約好了。
江耀年跟王導租了一個小房,偶爾在那裡見面,剩下會發生的事情就肯定不要說了。
“李奶奶,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寶寶,我要去單位有點事情。”
江耀年的狂卻不是表面上能看出來的,他跟誰都還是那樣的客氣,他會把所有的功勞拉到自己的身上,比如別人看著的時候他就會在家裡幹家務,順便說聲,袁湛平時只是上班,別的她都不做,孩子都是他給帶大的。
“請假?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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