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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是在求情,可是聽在太后的耳中,太后卻覺得,是紅綃仗著慕容青籮就侍寵生嬌,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太后心中萬分的生氣,尤其是鈴蘭乃是她最貼身的丫環,心裡面也是有感情的,如今既然聽說是紅綃做的,又有這麼多的人證,豈能不氣憤不已。
她冷冷地指著紅綃,對她說道:“罷了,你就不用在這裡狡辯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全,還有什麼好說的?連哀家身邊的宮女你都敢害死了,果然是膽大包天,來人,把她給拖下去,給哀家關到宗人府。”
“是。”
立刻便有人上前來,把她給拖下去了,見到這種情形之後,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慕容青籮連聲對太后說道:“太后,請您明察秋毫,紅綃真的不會做這種事的。”
她還打算說什麼,太后已經揮了揮手。語重心長跟她說道:“青籮,哀家知道你人向來很好,可是有句話叫做人心隔肚皮,相信你是明白的,表面上看著你的宮女是好的,可事實上他們做奴才的,便是做什麼事情又怎麼會讓你這個主子知道呢?你說對不對?好了,這件事情以後誰也不必再提了,若是誰敢再提,哀家絕對不會輕易饒恕他,紅綃就先關入宗人府,等待哀家的發落吧。”
說完後,她站起身來,緩緩地說道:“哀家覺得有些乏了,鈴蘭就這樣去世了,哀家心裡面也不好受,扶哀家回去休息吧。”
於是便有宮女上前來扶著太后離開這裡,慕容青籮還打算求情呢,太后身邊的龔嬤嬤已經對她揮了揮手,示意她不要再多說下去,免得惹太后生氣,無奈之下慕容青籮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太后離開這裡。
太后走了後,慕容青籮呆呆地坐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紅綃屢次三番地惹上事端,也不知事為何故,到底是誰做出這些事情來的,她心中也甚是茫然。正在想事情的時候,紅綃已然被人拖走,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無奈地坐在那裡,仔細地想了很久也不能想得明白。
她正想著如何要去向太后求情呢,就見到皇后走到她的面前,輕聲的跟她說道:“你沒事吧?”
慕容青籮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走,去哀家的宮裡頭坐坐,哀家正好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說完後,皇后便對她使了個眼色,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皇后跟慕容青籮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待她素來不錯,慕容青籮略一猶豫便跟她一起走。
解語連忙上前去對皇后高聲喊道:“皇后娘娘,我也想去你那裡坐坐。”
杜芊依笑了笑說道:“不必了,我只不過是想跟貴妃姐姐聊一些尋常的家常,我想問問她明鏡國的一些俸祿,你不必跟著來了。”
說完後,她就帶著慕容青籮離開,解語心中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離開。
等到她們走了之後,解語心裡面很生氣,可是畢竟一個是皇后,一個是貴妃,她也拿別人沒有辦法,尤其讓她很生氣的是,菲兒為什麼會臨時改口供。
她轉過臉來,看了菲兒一眼,瞪著菲兒對她說道:“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忽然改口供?”
菲兒卻好似沒有看到她一樣,緩緩地說道:“我什麼時候改過口供了,你一定是弄錯了吧,娘娘,你不要什麼事情都要賴到別人的身上好不好?”
說完後,菲兒趾高氣昂地走了。
看她的樣子,顯然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見到她如此,解語只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等到她走了之後,解語便也只好跟著離開。
而慕容青籮則跟著皇后兩個人一起來到了皇后的宮裡頭,到了之後,皇后連忙指了指旁邊的位子跟她說道:“貴妃姐姐坐吧。”
她就在那裡坐了下來,看到她眼中似乎是帶著憂愁,她便對慕容青籮說道:“姐姐,你又何必如此地憂心忡忡呢?”
慕容青籮笑了笑無奈地說道:“你不知道,我跟紅綃雖然表面上是主僕,可實際上也算是情同姐妹了,如今看到她出了這種事,心中難免有些不舒服。”
“姐姐的心情我又何嘗不理解呢?”杜芊依笑了笑跟她說道:“我之所以帶姐姐來這裡,就是想跟你說,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一個死結,完全有辦法可以扭轉乾坤。”
“哦,什麼辦法?”
聽到她這麼說後,慕容青籮連忙問道。
“很簡單,就是去求皇上,我相信皇上一定會聽姐姐的勸說的,只不過,你去求皇上的時候,一定要誠懇一些,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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