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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無痕雖然喜好女子,但從來不打朋友的主意。”
“你是說……我們是朋友?”慕容雪顏喜出望外地看著態度轉變的過無痕。
過無痕朗聲一笑,將三枚木雕蝴蝶放在慕容雪顏的手心:“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找我,就將一枚玉蝴蝶放在城南迦葉寺的佛像手心。”
“你……”
不及慕容雪顏再問,過無痕已輕飄飄地掠出了窗戶,待她再去尋找,卻哪裡還有過無痕的影子?
慕容雪顏將窗戶重新關好,返身上床休息。
折騰了大半夜,又喝了幾口酒,她這一覺睡得格外清甜,及至日上三竿了還猶自酣夢……
“小姐!”
外面不絕於耳的敲門聲,震得慕容雪顏頭痛欲裂。
“錦心,什麼事?”她回答著,眼睛困得睜不開。
想睡想睡……可惡的錦心,什麼事情,非要過來吵醒她?
“小姐,靖王求見!”錦心的聲音急切切的。
“靖王?南宮逸!”慕容雪顏一個激靈,半點睡意也沒有了。那件事情過去半個多月,她一直沒有與南宮逸再有任何往來,這次這個傢伙來找她是為什麼?
“小姐,你再不開門靖王要闖進來了……”是秀容的聲音。
闖?這個用詞讓慕容雪顏不敢有任何怠慢,飛快地翻身下床,披上外衣,高聲對外面道:“讓靖王去大廳等著,我馬上就來。”
草草地梳洗之後,慕容雪顏連早膳都未用,直奔大廳。
半個多月不見,南宮逸的樣子和從前一點也沒有變,只神色有些不豫,目光冷冷地將慕容雪顏打量。
慕容雪顏慢慢地回想自己這半個月來的所作所為,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這個男人。
南宮逸逼視著她,目光冷得如同三尺之冰,讓慕容雪顏覺得不寒而慄。
半晌,慕容雪顏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努力用最禮貌的聲音問道:“不知靖王此番駕臨,有何貴幹?”
016 驚天秘
南宮逸眉目清冷,語調如冰:“拿來。”
“什麼東西拿來?”慕容雪顏被問得莫名其妙。
南宮逸滿臉不屑,冷聲道:“玲瓏玉佩!”
“玲瓏玉佩?那是什麼東西?”聞所未聞的名稱讓慕容雪顏更加一頭霧水。
“明明拿了,何必裝模作樣!”南宮逸鄙夷之色溢於言表,“慕容雪顏,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你連承認都不敢承認?”
“我做了什麼了?!”慕容雪顏聲音加大了一度。
見兩人之間情況不對,錦心與秀容互望一眼,各自將手中的點心與茶一放下,便退在一旁不言語。
“還不承認?成親那日,本王將玲瓏玉佩放進新房,但第二天,自你回府之後,玉佩也跟著不見了!”南宮逸氣急了的樣子又不像是說謊。
“你還是老樣子,事情查都不查就胡亂冤枉別人。”慕容雪顏總算聽明白了事情始末,得出結論道。
“怎麼,你以為你這樣說本王就相信你與玉佩失蹤無關?”南宮逸輕蔑一笑,“無論你怎麼狡辯,也掩蓋不住你偷拿玉佩的事實!”
“喂,南宮逸,你自己弄丟了玉佩,為什麼非要賴在別人身上?”慕容雪顏也來氣了,“我慕容雪顏堂堂相府千金,會稀罕你一塊破玉佩?白送給我都不要!”
“你!……”南宮逸指著她,逼問道,“那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沒偷玉佩?”
天哪,這是什麼世道,他的玉佩不見了,非認定是她偷了,還得找出證據證明自己沒偷過?天理安存啊?!
慕容雪顏臉都要抽筋了。
“本王初初以為你只是不守婦德,沒想到,還會幹偷雞摸狗之事!”南宮逸見她不語,只當她“做賊心虛”,趁機譏諷道。
“南宮逸,你胡說什麼?”慕容雪顏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
“本王是不是胡說你心中自當清楚!”南宮逸拂袖而去。
隔了許久,慕容雪顏問當時陪嫁入王府的錦心:“什麼是玲瓏玉佩?”
“奴婢不知。”錦心搖頭,“大婚當日,奴婢不曾在房中見過什麼玉佩。”
“離大婚之日,已經過去將近兩個月,若玉佩丟失,為什麼拖到今天才來問?”慕容雪顏百思不得其解。
若說南宮逸此番言語是作偽,那又不像——那種怒氣洶洶的樣子絕不是裝出來的。
既然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