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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均若有所思。
“年輕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到老了才明白,可惜等我看清自己的心時,已經太遲,太遲,遲得再也沒有機會去挽留。”老婦人說到此時,面上已是淚水縱橫,“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當初,我就應該原諒他,珍惜與他在一起的歲月。也不至於留下這個遺憾,如今只能求月老來世為我倆牽線,讓我們能再續前緣。”
來世……當一個人只有來世可求的時候,是怎樣絕望的心情?
慕容雪顏心下大為觸動,想著南宮逸近來所做的點點滴滴,想著自己內心深處清晰的呼聲,竟是痴了。
“小姑娘,他是你的心上人吧?你們可真是一對璧人。天造地設,郎才女貌。就像當初的我和他……”老婦人喟然長嘆,良久又道,“好好珍惜對方吧,一輩子很短,一眨眼便過去了。不要等到無法挽回的時候再後悔。”
“謝老老婆婆指點,我明白了。”慕容雪顏釋然地一笑。
南宮逸也覺得心頭卸下了一塊大石頭,從她的這個笑容看來,這個老婦人今日的五席話,比他前幾天做的所有大小事情都有份量。看來,她是被說動了。
走出月老廟的時候,慕容雪顏仍與南宮逸十指相扣。而這一次,她的心中有了別樣的感覺——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2
依照南宮逸與呂梁的計劃,七日之後,朝廷的廉親王在京城巡視,彼時慕容雪顏拿了狀紙喊冤,在廉親王面前將賈萬兩告發。
慕容雪顏還從未在古代有過這個經歷,至多也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在電視劇中看到過幾回這樣的場面,不禁又是緊張又是躍躍欲試。
當天,她換上樸素的裙裝,頭上也未簪任何名貴髮飾。因天生麗質,縱使不作過多裝飾,荊釵布裙依然難掩其驚人的美麗。
廉王的轎子就在前面,她高舉狀紙,一路跪行,縱聲喊道:“冤枉哪……”
在連續劇中,這麼一喊,那些出巡的護衛必然會舉著長槍什麼的來對付她,生怕她衝撞了王爺。果然,她這一嗓子剛喊出,便有一大群舉了長槍的護衛齊齊將槍頭對準了她。乖乖,這可不是連續劇中的那些假道具,這可是真刀實槍。
慕容雪顏嚇得夠嗆,想著南宮逸事先說好了會在暗中護著,便直的脖子不低頭,又大問題膽子前行幾步,喊了一嗓子:“冤枉哪……”
“大膽民女,竟敢當街胡言亂語,還不快抓起來!”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不是慕容雪顏來不及一見的廉親王,卻是先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昊州知府。
呃,誠然這個人這一手是為了拍馬屁來著。
“你這個貪官,我在王爺面前喊冤告狀,要抓也輪不到你抓!”好像電視鏡頭中的女子都是當下嚇得不輕,她偏要表現得潑辣淡定一些。
“將這滿嘴胡說的潑婦抓了!”知府心虛地又嚴命下人。
眼看慕容雪顏便要陷入危難,一直在路旁一個客棧樓上觀望的南宮逸從視窗躍出穩穩落地,將慕容雪顏攔在身後護著。
“誰敢抓她?”南宮逸怒吼道。
“刺客,有人想行刺王爺,快些抓刺客!”昊州知府有意製造混亂,目的是在混亂之中將這一對男女抓了,最好是還能夠有個“就地正,法”的機會……
南宮逸不予理睬,將圍攻的人一撥一撥打退。
正亂著,那一直坐在轎內的廉親王終於被驚動了。
“何人在外喧譁?”廉親王掀了轎簾一角,出聲詢問。
慕容雪顏倉促間回眸望去,但見轎內所坐的,是一個四十開外,面容清癯的男子,眉宇之間,正氣凜然。
“王爺,是民女有狀要告!”慕容雪顏瞅準機會,高聲道。
“哦?你既要告狀,直接去知府衙門便可。又何須來本王面前?”廉親王反問道。
“啟稟王爺,民女要告城西首富賈萬兩與昊州知府武田良!”
這昊州知府的父母也真是慣會起名,連名字都偕了“無天良”的音,難怪這傢伙如此橫行無忌。
“這反了反了,哪裡有民告官的道理?”昊州知府武田良嚇得面如土色,又忙不迭地命下人抓人。
“武知府,先別忙著抓人,先聽聽這小姑娘的說法。”那廉親王揮手製止道,他無意之中一抬眸,看見南宮逸,不覺一驚,但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須臾,他恢復了沉靜面色。
“城西首富賈萬兩,覬覦小女子,前日派人前來騷擾,小女子將那些人送到知府公堂,武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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