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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了慕容青籮一眼,連忙點頭,對她說道:“真是沒有想到,你這法子原是有用的,好,果然是好。”
“什麼法子?”眾人聽了,都覺得有些奇怪。
慕容青籮便已經搶先說道:“自然是把這遺詔拿出來的法子了,皇后娘娘是說讓我晚一些將遺詔拿出來,這樣就可以查的出來這朝堂之中誰是忠臣誰是奸臣,而今,也的確是如此。難道,這不是一個好法子嗎?”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不錯,這的確是一個好法子,可以試探人心,可以知道誰是忠臣誰是奸臣。”
聽了這番話後,常青王的臉上首先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常青王沉默不語。
看到他的神情,皇后心中如何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皇后便走到他身邊,輕輕執了他的手,喚了一聲:“皇兒。”
常青王抬頭見到皇后正望著自己,臉上滿是期望的神色,他便勉強的看了皇后一眼,對她說:“母后。”
皇后點了點頭,向他說道:“你不必心裡有想法,母后知道你的脾氣,你這一次並非是有意要商隱太子為難,我知道你這麼做,無非是以為母后和父皇都不疼愛你,其實卻並非如此,你也知道了,這天下的血統不能夠混淆,而云荒國的江山也不能夠交給外姓人。雖然說,你的的確確是我和你父皇的養子,一直以來,我們也對你疼愛有加,然而祖訓卻是不能違背的,母后希望你能夠原諒母后。方才在危機關頭,你一心一意記掛著母后,卻也讓母后非常的感動。”
聽了她的話後,常青王如何不知道如今大勢已去,若是自己再表現出有什麼野心的話,恐怕會落得同朝聖王一樣的下場。
而他同朝聖王又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朝聖王手中掌握了大量的兵權,擁兵數十萬。而他手中雖然是有一點點兵權,但數量卻不是很多,要想同天下作對的話,恐怕還是不能夠的。
於是,他便笑了起來,望了皇后一眼,緩緩的對她說道:“母后,方才也是兒臣一時之間糊塗了,才會做出此等的糊塗事,其實兒臣心裡很明白,兒臣只是不希望有人能夠傷害到母后,畢竟父皇母后養育兒臣這麼多年,兒臣不管如何母后在我心裡永遠是第一位的。
皇后見到自己同朝聖王二人母慈子孝,心裡明白常青王大約不會再同商隱太子去爭奪了,雖然她自己也知道親疏有別,但在她心裡面,最重要的人自然是商隱太子,常青王是遠遠不足的。
然而畢竟她也養育了常青王數十年,不希望自己同常青王之間有什麼芥蒂,如今見到常青王終於肯諒解把皇位傳給商隱太子的事情。
便執了常青王的手,拉著他走到商隱太子的面前,又執了商隱太子的手,對二人說道:“從此以後,你們兄弟二人一定要同心,這天下就是兄弟二人的了。”
“是。”常青王和商隱太子同時說道。
這時候皇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她轉過臉去看慕容青籮,而慕容青籮只是在一旁微微的笑著,彷彿這一切事不關己一般。
她是那般的清麗脫俗,是那般的高雅淡然,與方才的靈俏完全不一樣。
皇后一時之間竟然也有些迷茫起來,她迷茫的就是為什麼慕容青籮會心甘情願的摻和到這件事裡面來。
看慕容青籮的樣子,似乎並不是非常情願,然而她這次盡心盡力的幫助商隱得到了這天下,倘若沒有慕容青籮的話,那麼這天下肯定與商隱沒有任何關係了,一定是那朝聖王的了。
想到這裡,她不禁又滿懷感激的望了慕容青籮一眼,走到她的面前,輕聲的對她說道:“太子妃,你同本宮來這裡頭一趟,本宮有些請要想同你說。”
她便說著,便同慕容青籮一起走了。
商隱太子也緊緊的跟了上去,他臉上面露不快,對皇后說道:“母后,你要把這個女人帶走,我也正好有很多事情想要質問於她。這個女人,竟然敢把父皇的遺詔藏起來,還口口聲聲的說是記恨兒臣,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不如母后答應兒臣,將這個女人逐出去,不知母后心裡以為如何?”
聽了他這話後,他本來會以為皇后會立刻贊同於他,誰知道皇后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種神色,皇后緩緩的說道:“不準胡說八道。”
“母后,你也看到了,她竟然敢私藏父皇的遺詔,簡直是罪大惡極。”
“本宮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件事情是本宮授意的,從頭到尾都是本宮一個人的意思,倘若不是因為她把遺詔藏起來,你又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