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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和娘娘說了什麼?”
“小順子,還不把他拖下去!”雲妃命另外一個位份較低的內侍。
“是。”小順子得了令,與另外一個內侍將小川子拖下去施罰。
雲妃又屏退了所有的宮女,方細細地問紅綃:“你剛才所言,可是實情?”
“回娘娘,就是借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撒謊冤枉小川子哪!”紅綃解釋道,“那日小川攛掇您去對付那舞妃,奴婢就覺得事有蹊蹺,不明白這風聲是如何走漏的。”
“到後來舞妃被打入冷宮之後,奴婢去找了伺候舞妃的含香,才知道是小川子這不要命的和小宮女吹牛,被她們主僕無意聽到了幾句。那叫春花的宮女奴婢也傳了來,就在左偏殿候著。”
“扶本宮去看看。”雲妃沉聲道。
“是。”紅綃將雲妃一徑扶向左偏殿。
早有一名小宮女跪候在地,其膚色雪白,眉目之間倒也頗有些動人之處。一見雲妃,登時嚇得魂不附體,結巴道:“奴婢……奴婢參見貴、妃娘娘!”
“起來吧。”雲妃淡淡地望她一眼,問道,“你就是小川子近來認的乾妹妹?”
“回娘娘,正是奴婢。”春花只略抬了抬頭,又膽怯地垂下了頭。
“關於本宮的事情,你從小川子嘴裡知道多少?”雲妃並不迂迴,直接切入正題。
“娘娘……奴婢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春花嚇得拼命搖頭,她從小川子口中聽到的這位住在湮雲宮娘娘,是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狠角色,進多年,鬥敗了無數妃嬪,方有今時今日的地位。自然,這樣的狠角色,要處置她一個小小的宮女,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大膽!還敢狡辯,是不是要本宮傳舞妃與含香對質?”雲妃厲聲道。
春花嚇得整個人縮成了一團,戰戰兢兢道:“小川子只是告訴奴婢,說您設計了皇后和舞妃。其他的……奴婢不知。”
“那麼,你有沒有和旁人提過這些事情?”雲妃又問道。
“不曾、不曾和旁人提過。”
“那就好。以後切記,也不要再與旁人提起。”雲妃笑道,轉身從左偏殿拿出一盒胭脂,遞到春花手上,“這胭脂是本宮賞你的,你好好用著。千萬要記牢本宮的話,別辜負了本宮的一片心意。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謝娘娘!謝娘娘!”春花接過胭脂,不住磕頭,爾後起身離去。
“娘娘,您就這麼放過這丫頭?”紅綃不解道。
雲妃望著暮靄沉沉的窗外,笑道:“這盒胭脂裡面加了一樣特別的東西,她一用,立馬見血封喉。”
“那這膽大妄為的小川子呢?”紅綃又問道。
“先留著他的狗命。”雲妃咬牙道。
107 入冷宮
冷宮。
舞妃被打入冷宮,已是半個月。和這破敗、處處發著腐敗的氣味的冷宮相比,當初那人跡罕至的蕪蘅殿簡直可算是天堂了。這冷宮,除了一張木板床便沒有第二張床榻,蓋的薄毯上面的洞比毯子還大,時不時還能看見碩大的老鼠成群招搖而過,房間四個簷角結滿了蜘蛛網,房頂又有好幾處缺漏,外面下大雨的時候,殿裡就下起小雨。每日的供給,又都是冷茶餿水,及其他各宮吃不盡的殘羹冷炙。
太醫的看診,已是一種敷衍塞責,舞妃的身體更加差了,連床榻都下不了了。每每含香追問太醫問舞妃的病情時,太醫的回答也只是“盡力罷了”。
這一日,舞妃的精神卻是出奇的好。早晨,她比靠牆而眠的含香更早起來,自己梳洗打扮了,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披了披風,憑窗而立。
“娘娘!”含香一見自家娘娘竟下了床,且精神看起來頗好。不由大悅。
“含香。”舞妃笑容清和,“本宮昨日夢見家鄉了……”
“娘娘……”一想到遙不可及的故國,含香難過得哭了。
舞妃笑道:“哭什麼?”
“娘娘,奴婢是為您難過。您好好一個南越的公主,竟落得如此境地……”
“當初我肯為國前來和親的時候,就想到了會有這一天……咳咳……父王說中原女子善妒詭詐……果然……”
“娘娘快別說了。”含香嚇得忙不停地為舞妃捶扶後背。
殿外忽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令主僕二人心中一緊。
“含香,去看看是誰?”舞妃道。
“是。”含香朝外面走去,揚聲問道,“誰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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