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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一生一世只能娶一個妻子。一個男子,若是娶了一個女子,便該好好待她,莫去再招惹其他女子。”慕容雪顏道,“南宮逸曾經有過一個側妃與兩個侍妾,整日與我作對,我看不順眼,就將她們通通攆出王府去了。”
“攆出去?”薛熙劍無法想象眼前這個看起來溫婉動人的女子與能夠一時意氣將夫君的小妾們盡數趕出府門的“悍婦”聯想在一起。
“是。”慕容雪顏展顏一笑,想起那個時候用計收拾柳湘湘那一幫人的事情仍是有幾分好笑。
“你……”薛熙劍再次瞠目結舌。
假如有一天,讓她在後宮中妃為後,她會不會也像對付南宮逸的側妃們一般,將後宮中其他的妃嬪盡數驅逐出宮,。
“你知道我最欣賞哪個女子嗎?”慕容雪顏注視了他半晌,忽然笑問。
“哪個?”薛熙劍已徹底被她的觀念打敗。
“捍衛一夫一妻制的獨孤皇后。”慕容雪顏道,“她的手段雖凌厲了些,可她的作風,卻是我欣賞的。她不像那些所謂賢后,不懂得為自己爭取,她若為人妻,就要求夫君一心一意,只愛她一個。”
她是有意將這一層說出的,一來,這的確是她的個人看法——本來麼,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她才不會接受古代這荒謬透頂的一夫多妻制;二來,她也是藉此向薛熙劍明志——她是不可能答應留在他的身邊,成為他後宮三千佳麗的一員的。
慕容雪顏的一番論調著實讓薛熙劍吃驚不小。驚訝過去之後,他又告訴自己,若有一日,他能將她留在身邊,他必定廢除六宮,做到她所堅持的“一夫一妻”。問題是,能不能留下她,目前來說,都是未知數。
“雪顏,再過半個月,血玲瓏就可以入藥了。”薛熙劍將話峰一轉。
“還有半個月……”不安中夾著歉意,又一次膨脹著。
這是天大的恩情,大得令她覺得無法承受。若有一日,薛熙劍要她償還,她該拿什麼來還他呢?
“你的傷,是因為他嗎?”薛熙劍又問道。與她相處越久,他就越想更深一點地瞭解她,知道她的過去。
“是他舊情人的傑作。”她嘴角牽起嘲弄的笑意。
“他的舊情人……”明知道問這個,無異於揭她的傷疤,讓她再痛苦一次,他依然繼續往下問著,“那是個什麼樣的女子,讓他一直無法忘懷?”
什麼樣的女子……燕貴妃?也許她曾經是個善良純潔的女子,但久居深宮之後變得狠毒、有城府、不擇手段。“她是個特別的女子。”慕容雪顏用這個模稜兩可的詞來概括腦海中浮現的種種字眼。
“比你還特別嗎?”
這個薛熙劍今天是怎麼回事,想發表十萬個為什麼嗎?居然連續不斷地問這麼多問題!再問,再問她可要惱了。努力平心靜氣,她拿起茶几上一個杯子與一隻梨子,淡笑問道:“這是杯子,這是梨子,能放在一起比較嗎?”
薛熙劍隱隱聽出了她口氣中的不耐煩,當下笑笑,不再多問。
2
北堂昊這個荒唐的決定讓一向溫厚的太后也幾欲發怒了——他居然,要微服出宮,而且,帶著兩歲大的女兒!這個住慣了紫禁城,養尊處優了二十多年的皇帝,他到底在想什麼!
“母后,兒臣不過是要出宮去體察一下民情。”相比起太后驚濤駭浪的反應,北堂昊淡定得就像條小小溪流。
“哀家不許你帶頌雅去。”太后否決道。
“兒臣就是要帶她去。”北堂昊堅持。
“頌雅這麼小,萬一受了驚嚇該怎麼辦?萬一路上遇到了歹人……”太后考慮了諸多因素,仍是不允許。
“有兒臣與蕭統領保護她,有靈犀照顧她,不會有狀況的。”北堂昊信誓旦旦地保證。
“什麼?你連靈犀都要帶出宮?”太后的臉簡直成了青紫色。
“不帶上靈犀,如何能照顧好頌雅?”北堂昊理直氣壯。
“哀家不允許!”太后語意堅決。
“朕心意已決!”北堂昊半步不退讓。
母子二人便如此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
良久,北堂昊採取了談判攻勢:“母后,兒臣繼位以來,從未求過母后什麼事。這一次,當是兒臣求求母后了。”
太后見狀,口氣緩和下來:“皇兒,你如此堅決要出宮,是不是想去見她?”
她,指的是誰,北堂昊與太后向來都心知肚明。
“母后,你該知道,兒臣不是那種言而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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