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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樣子的,但似乎她的演技還差那麼一點點,想裝得不在意也裝不出來。
薛熙劍見她喜歡,遂更盡心討好她了。不出十天,她的宮殿裡就擺滿了從民間蒐羅來的手工玩意。也好,以薛熙劍的行事,不至於巧取豪奪吧,她表現出喜歡,應該讓一些手工藝人收入頗豐了。
只是,什麼東西都是數量有限,濃縮方見精華,太多,就變得“氾濫成災”了。
慕容雪顏望著一屋子的竹製品與木製品十分憂愁。
她憂愁了沒幾天,薛熙劍的對策馬上又產生了實質性的轉變——送來的東西還是稱得上是小玩意,卻是一整個屋子裡面的竹木製品加起來也抵不上這堪堪一個小玩意了。因為,這次的小玩意是玉的。
白玉的步搖,碧玉的髮簪,蝴蝶形狀的玉飾,墜了玉墜子的瑪瑙項鍊……不得不說,薛熙劍的眼光層次得到了一個提高,再不是一些在她眼中庸俗不堪的禮物了。
估計,是反覆幾次之後福至心靈了。
慕容雪顏經過幾次修煉之後,終於練出了面對再多的價值連城的禮物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水準。
並且,她放出了話,要將自己宮中那些值錢的金銀玉器折成現銀,用於民間佈施。
她自然知道如心與靜雨雖盡心盡力地服侍她,終究是薛熙劍的人。否則他如何能第一時間知道有關於她的一切呢?
按照古代的水準來說,她們釋出訊息的速度不算慢了。
她的話說完之後,不過去沐浴了一次、換了套裙裝、喝了半盞茶,薛熙劍居然就在暢雪閣大殿中候著了。
能讓高高在上的皇帝等自己,她不是第一人,但能做得到,也不得不使人欽佩了。
至少,如心與靜雨的眼裡眉間是不同程度的羨慕嫉妒恨。
“雪顏,朕決定明日微服出宮一趟,你想不想一起去?”
這可算是薛熙劍第一次丟擲來的橄欖枝,要知道,之前他可壓根不可能讓她出宮!他的心裡,是覺得這麼長一段時間將她禁閉在這個“籠子”裡面,使她太憋悶,怕她想要離開的念頭越發強烈,便想出這麼個緩兵之計。她提出的佈施是出於真心的,而薛熙劍則將它理解成了她想要出宮的藉口。罷了,隨他,她反正只要能出宮就好。
能出宮,便有希望離開……
100 普濟寺
天公也算作美,次日,是個秋高氣爽、風和日麗的好日子。
薛熙劍與慕容雪顏打扮成了富家子弟的模樣,駕了馬車出宮。當初,薛熙劍登基之後,欲封藍尚武為兵馬大元帥,無奈他卻堅辭不受,認為以自己的才能只堪擔任宮中禁軍統領之職,他寧願迴歸原職,負責宮中上下的安危。薛熙劍動搖不了他,亦只得照他說的辦了。這次他與慕容雪顏微服出宮,藍尚武親自為他們駕馬車。
太久沒有出宮了,她差點要將宮外的景緻忘卻了。馬車駛出了宮門,慕容雪顏掀開車簾一角,努力地呼吸著久違的自由空氣。
“雪顏。”薛熙劍的叫喚讓她回過神來。
“皇上。”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剛才顯然是太興奮了,興奮得把身邊的人都當成透明狀了。
“想去哪裡玩?今日朕陪你一天。”薛熙劍寵溺地一笑。
“我對這裡可沒有對麒興熟悉。”她笑道,“這裡,有沒有什麼寺廟之類的地方呢?”
她選擇去寺廟,是有她的原因的。在她的意識中,認為寺廟一般都會建在山上;而一旦到了山上,她能離開的機會,自然比在鬧市大一些。
“你信佛?”薛熙劍若有所思地將她望著。
“自然。皇上難道忘了,我抄過《心經》。”慕容雪顏笑,娓娓念出一段熟悉的佛偈:“從喜生憂患,從愛生怖畏;離愛無憂患,何處有怖畏?是故莫愛著,愛為離別苦。若無愛與憎,彼即無羈縛。”
他痴痴地聽著,沉默著,似被她語氣中流露的心緒感染了。
是故莫愛著,愛為離別苦。她是為情所傷,傷得太重了,才將這幾句佛偈記得這般深,念得這般感同身受。
“那麼,去普濟寺吧。”薛熙劍對藍尚武道。
普濟寺——普度眾生,濟世為懷,還真是貼切。馬車在京城大道上緩緩行駛著,慕容雪顏不時掀開車簾,將道路兩旁望著。
賣水果的小販與家庭主婦討價還價,胭脂水粉攤前的老闆極力地稱讚眼前姑娘戴上的簪子漂亮,煮麵的小吃攤前散發出誘人的面香……這才是生活,活色生香、有聲有色的生活,宮中那種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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