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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豔無雙是我朋友。”
“你……”北堂律一張平常略顯蒼白的臉此時竟黑得堪比鍋底,“你怎麼能與青樓女子來往,你讓靖王的臉往哪擱?”
“喂,你今天是替南宮逸來教訓我的嗎?”慕容雪顏也不樂意了,毫不客氣地反問道。
北堂律一副義正詞嚴的神態:“我雖與靖王私交不深,但好歹有同朝之誼,斷不能看著他王妃自甘墮落……”
“自甘墮落?怎麼,你怕我給南宮逸戴綠帽子?”慕容雪顏顧不得四周趕來了另外幾個與北堂律相熟的官宦子弟,——且其中有幾個是她往日相識的——,反駁道:“妓女怎麼了,你們憑什麼瞧不起她們?她們當中也有才華橫溢的,也有風華絕代的,見識才學並不輸給那些養在深閨的大家千金。”
“你……”
“比如蘇小小,她便是歷史上有名的才女。還有唐朝的薛濤。這你總知道吧?她的詩極好,當時的許多男子尚不及她呢,而且還被當世尊稱為‘女校書’。”慕容雪顏傾自己所知反駁著,“還有寫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杜秋娘,也是名妓中的才女……”
“你從哪裡知道的這些?”北堂律的表情很是古怪,半是讚賞半是質疑。
“從書上,從一朝一夕的學習中。”慕容雪顏的口氣緩各下來,說道,“王爺,佛家說眾生平等,所以,我們不應該自視高貴而輕慢他人。何況,我來到這裡,行事光明磊落,並未打著靖王府的旗號做一些有辱門風之事。”
這一番論調有些新鮮,眾人皆不以為然,唯有淩河王北堂律,卻心下暗服。
緘默半晌,北堂律忽想到一件事情,轉頭對一眾人說道:“今晚的事情,你們誰都不許說出去。”
這般盡心迴護的模樣……眾人知趣地笑了笑,各自散去,北堂律親自騎馬送慕容雪顏回靖王府,兩人共乘一騎。
“上次,謝謝你的披風。”慕容雪顏想起那次的“披風事件”,語帶謝意。
“無妨,舉手之勞。”北堂律溫厚地一笑。
這個笑容,溫暖地像冬日稀有的陽光。北堂律與北堂昊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相貌亦有五分像,而且,連氣質都有著幾分相似,都屬於那種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的型別。而南宮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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