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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日紫鳶姑娘有些乏了,歌舞明日此時再來表演,屆時請各位再來捧場,若大家對剛才紫鳶姑娘的表演滿意,請按照心意給些打賞……”
“打賞”二字一出,眾人如夢初醒,方才被歌舞迷住,眾人竟忘記了打賞。此時經豔無雙有意一提,眾賓客忙不迭地將銀子擲向舞臺,個個卯足了勁,立意透過打賞表達自己對紫鳶的喜愛之情。
“秀容,咱們該回王府一趟了。”慕容雪顏忽想到一件事。在怡紅院逗留了這麼多天,白天又遇到挑釁生事的柳湘湘,不知南宮逸那邊究竟是個什麼態度——好歹他們也是掛名的夫妻。
“回家?”豔無雙對慕容雪顏的離去十分惋惜。透過紫鳶的轉變,她清楚地看見了慕容雪顏非凡的包裝才能。紫鳶許久沒接客,早被人戲稱為“潯陽婦”而無人問津,而經慕容雪顏一提點,她整個人變得美麗非凡,輕歌曼舞,如此美麗驚人,充滿新意又不落俗套,若是將怡紅院的其他姑娘也交給這個慕容雪顏打理,屆時怡紅院的生意定能蒸蒸日上,冠絕京城。
“豔老闆,我也是沒法子啊。”慕容雪顏無奈地一笑,“這就叫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今夜先回去一趟,明日午後再來找紫鳶姑娘。”
“老身看姑娘品貌不凡,料想是大戶人家的千金,但姑娘行事不拘小節,思想奇特,又似與一般養在深閨的千金不同。”豔無雙研判地看著慕容雪顏,旋即招手喚來兩名保鏢,“阿威,阿豹,你們兩個送沐公子回去。”
“豔老闆豪爽得緊,咱們日後定能成為朋友。”慕容雪顏展顏一笑,起身而返。
慕容雪顏帶著秀容在前,阿威與阿豹隨後,走過幾條街之後,王府便在眼前,慕容雪顏命他二人回去,與秀容走近大門之前,叩了叩門上的銅環。
開門的不是王府中的小廝,竟是南宮逸,看他的樣子,像是在院中等她一陣子了。
慕容雪顏努力催眠自己,當他不存在,拉著秀容進院,不料與他擦肩而過之時,竟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臂。
“喂,你幹什麼?”慕容雪顏怒目而視。
“我幹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本王!”南宮逸眸中簡直要噴出火來,“你作為本王的王妃,三天三夜徹底未歸,你倒是說說看,這三天裡,你幹什麼去了?”
“無可奉告。”慕容雪顏試圖將他的手掰開,卻是紋絲不動。
“無可奉告?告訴本王,你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南宮逸手上的勁道更大。
“你既然相信某些人的挑撥,認為本宮有什麼見不得人,那便由你去想好了。”慕容雪顏目光如水,涼涼地掠過南宮逸的身上,“南宮逸,你聽著,我們這場婚姻,本身就是個交易,你我本來就是掛名夫妻,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互不干涉。無論如何,我出去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打著靖王府的旗號,免得汙了你的聲名,但是請你,也將你的小老婆們看緊點。”
“你……”她總是能輕易將他激怒。南宮逸額上青筋驟然跳起,雷霆之怒便要發作。
“你只管心裡想著你的雲兒,懷裡抱著你那些小老婆們,該如何便如何,我絕沒有意見;至於我的事,也請你不要過問。”慕容雪顏迅速接下他的話茬。
這叫什麼話!南宮逸匪夷所思地望著這個女子。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稀鬆平常之事,在她看來好像有多大逆不道似的!“你既嫁進了本王府上,便要擔起主母之責,打理家業。”
“你的意思是,我嫁進來之前,這個家一直沒人打理?!”慕容雪顏譏誚地一扯嘴角,“你們家側妃柳湘湘不是很有才幹嗎?上次大婚之日便能挑頭興風作浪,差點逼死我;前幾天又聯合眾人不向我請安;今日還能無中生有,編排我的不是。”
“慕容雪顏!”他每次連名帶姓喊她的時候,通常都不會有好事發生。慕容雪顏還沒想到會發生什麼,已被南宮逸一把橫抱而起,朝房間走去。
“你幹什麼?”慕容雪顏又驚又怒,無奈力氣上不是他的對手,只得任由他將自己抱進了房間。
將她放在床榻上,他就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唇尖纏綿,呼吸交錯,這個吻,帶著重重的懲罰之意,慕容雪顏被口中一陣血腥味和刺痛一驚,失聲大叫:“南宮逸,你竟敢咬我!”
“本王只是要教教你,如何為人妻。”南宮逸笑得有些冷酷,伸手解開她的腰帶。
“不……不可以,”慕容雪顏整個人坐在床角,抱著膝蓋縮成一團,十分驚恐地望向南宮逸,“我、我絕不允許被一個男人不帶任何感情地佔有……你如果有需要,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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