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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不有了,這名字還有一個主要,那可是史上頂級出名的名妓之一呢!
再看看臺上這個蘇小小,外表看來倒有幾分小家碧玉的秀麗模樣,離南齊那個錢塘的蘇小小,級數上差得可是太遠。
再聽她的蕭聲,也與方才蕭玲瓏彈的古箏不相上下,算不得有多好。慕容雪顏有些失望。
秀容在相府就是個喜歡說,有表演慾的丫環,如今給了她機會在人前表現,真真中她下懷,不論臺下反響如何,她皆是一臉笑意,不厭其煩地為一個又一個的姑娘報幕。
一連過去好幾個女孩子,資質水平均只能稱得上普通,直到……
“第九位,畫扇姑娘,她為大家帶來的,是作畫。”秀容說畢,命幾個小廝抬了一塊屏風過來,接著又帶上幾個裝有墨水的小碟子,並一個放置著粗細不同的三支毛筆的筆架。那面半人高,一人寬的屏風全部空白,未未點墨。只見畫扇對眾一拜,隨後起身,執起最大的一支毛筆,往其中一個碟子裡沾足墨水,飛速地在屏風上畫著,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並無半分凝滯,擱筆之時,隱約見得一株樹的莖、枝、幹畫得分明,有眼力好的,已看出她所畫的是梅樹,高聲叫好。爾後,她換一了一支小一號的毛筆,再不時地在梅樹的枝幹之上加上一些細細的枝椏,最近,再換上一把毛筆,沾上硃紅色的顏料,不停地在枝椏間點點綴綴,不多時,一株怒放的紅梅躍然紙上。
“好!”“好!”叫好聲一聲蓋過一聲。慕容雪顏忍不住對這個相貌清麗,氣質文雅的女子多看了兩眼。看其俊眼修眉,顧盼神飛,使她想起《紅樓夢》之中的賈探春——在她認為,畫扇的長相便如她想象中的賈探春一般。看著這個外表十七八歲,眼神中卻糅合了天真與成熟顯得格外成熟的女子,慕容雪顏猜,這女子的身上一定有不尋常的故事,度其品貌及在畫上的造詣,這女子或許是個出身名門的世家小姐……
畫扇退下之後,又一名女子上臺表演,巧得很,她所表演的也是作畫,見識了畫扇精彩絕倫的畫技之後,眾人對她的只能堪稱普通的表演便只覺興味索然了,畫畢,臺下反響普通。
眼看天色漸晚,日薄西山,秀容來到舞臺中間,對眾一笑:“各位,時間不早了,各位先用一下晚膳,休息之後,再進行下半場比賽。”
晚膳過後,比賽如火如荼地繼續進行著。
……
“第十二名,謝冰清,古箏。”
謝冰清來到舞臺中央,其高挑修長的身姿,精緻的五官,冷豔的相貌便折服了眾人。再聽其琴聲,同樣是彈的高山流水,比起先前的蕭玲瓏所奏,流暢而不拘泥,婉約而不失空靈,淡如水,濃似酒,醇比茶,清若泉,琴韻悠然,絲絲縷縷縈繞在舞臺上下,直擊每個人的心絃……一曲彈畢,回味悠長,眾人不住叫好。
在謝冰清之後,接下來的一些表演,又只能算是平平,激不起觀眾與四名評委太大興趣。直到,第十七位淳于靜出場表演揚琴。
揚琴與瑟,在慕容雪顏的觀念之中,均是比較陌生的樂器。瑟是因為到了現代的時候可算是失傳,而揚琴比起古箏來,在現實生活當中也是少見,她只記得,有一支叫女子十二樂坊的樂隊中似乎有彈奏揚琴的成員。
淳于靜端坐舞臺中央,琴置於架上,左右手各執一琴竹分別敲擊在條碼兩側的弦上,轉軸幾聲,便有人聽出所彈奏的是屈原的《離騷》。琴音時而猶如涓涓細流,潺潺不止,時而宛如微波盪漾的湖面上閃爍的粼粼波光,使人聯想到秀麗的山河景色和大自然的迷人風光。
彼此選拔賽尚未正式結束,“四大臺柱”的人選已然呼之欲出。在慕容雪顏看來,便是梁含珠、畫扇、謝冰清、淳于靜四人無異,不料最後分數公佈,第一位的梁含珠與第二位的蕭玲瓏竟是分數相同——不用說,慕容雪顏也知道梁含珠輸在相貌上。這些人以貌取人的傢伙!
慕容雪顏招手喚來秀容,如此這般地耳語一番,秀容會意,復而上臺說道:“既然梁含珠姑娘與蕭玲瓏姑娘分數相等,那便重新給她們各一次表演機會,讓評委重新評分,再分高下。”放到現代的選秀中,這叫“PK”。
“小女子願先給大家表演。”想是起先失利,自己耿耿於懷,蕭玲瓏這回膽子倒像是大了一些。她帶來的,仍是古箏。聽過了謝冰清的演奏之後,她彈的曲子便沒有太大的吸引力了,這次她換了首曲子,彈奏算是連貫了、流暢了一些,比之謝冰清,卻還是稍欠火候。
在蕭玲瓏表演的時間裡,秀容以最快的速度帶梁含量珠去換了一套衣裙,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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