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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那麼關心的。”
雲妃目光黯了黯,忽然說道:“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你就不敢靠近我一下?”
“我敢靠近壞人,卻不敢得罪小人。”慕容雪顏道,“你的演技很好,若在千年以後,估計可以進軍奧斯卡。”
“我有一樣東西給你,你要不要?”雲妃將手心開啟,有一樣東西晃了晃。
“是什麼?”慕容雪顏因了好奇心的驅使,走得更近了些。
雲妃猛然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整個人從床上滾了下來!她腦子一轉,心知肚明——雲妃又一次在南宮逸面前演戲了!
果然,雲妃哭哭啼啼地說道:“我都差點被你害得一屍兩命了,你還要怎樣?難道你非要把我害死才甘心嗎?”
“你又對她做了什麼?”南宮逸的聲音帶著森冷的寒意響起。
難道……她又估計錯誤了嗎?南宮逸的出現晚了一步,聽不到雲妃親口澄清事實,卻清清楚楚地看見她將雲妃“從床上推了下來”?
“如果我告訴你,我什麼都沒有做,你相信嗎?”慕容雪顏縱聲冷笑,“你自然不會相信,因為在你的心中,我慕容雪顏驕縱任性,而你的雲兒溫柔善良。你既然對她心心念念,那好,我不妨成全你們,我走就是。”
負氣地離開,連看也不看南宮逸一眼。愚蠢的男人……他從一開始就不曾認真去了解過她,卻又總是一副很懂得她的樣子。他懂得什麼?誤會她、冤枉她、否定她!
“如果愛,就抓住他;若是不愛,就放了他。”
宇文霜的告誡再次在耳畔響起。
她能分辨什麼是酒什麼是茶,什麼是天藍什麼是淺紫,什麼是梨花春什麼是櫻空雪,可是,她不知道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女人,什麼是愛什麼是恨,什麼是值得什麼是不值……
她多希望像宇文霜一樣,有過刻骨銘心的初戀,就算絕望得分開,總好過再一次為情所困。
這裡是哪裡?抬眸望時,才發現自己胡亂走著,又迷路了。這是一處廢棄的園子,廢井、殘枝、枯草,散發著陳腐氣息的舊宮殿……
雪地上有著深深淺淺的腳印,看樣子,附近另外有一個人。
“誰在那裡?”低沉渾厚的男聲響起。這個聲音是陌生的,慕容雪顏確定自己沒有聽過。
“是本……是我。”她一面回答,一面循著話音望過去。
這個男人,她依稀記得自己見過,瘦削的臉,高高的身量,俊秀的五官,眼裡眉間有一種悲憫的氣質。他是皇上的長兄淩河王,與南宮逸同齡。
“是你。”淩河王亦一眼認出慕容雪顏。
統共,他們也就在太后壽誕、宮中幾次大節宴會上打過幾次照面。
“你為何在此?”慕容雪顏問道,“今日這般熱鬧,你不在那熱鬧之處待著,怎倒跑來這荒蕪這地?”
“我只是來憑弔一個人。”淩河王的眼中有著深深的憂傷,“我的生身母親,先皇的穆貴妃。”
“她是怎樣一個人?”
“母妃去世之時,我尚年幼,不知該怎樣形容。”他的臉上鍍上與實際年齡不相襯的稚氣,“我只記得,母親的笑容很溫柔,她常常親自做一些糕點給我吃,她對宮女從來不疾言厲色,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微笑。”
“美好的事物總是難以長久,人也是如此。”慕容雪顏嗟嘆道。
“也許吧,母妃這般善良純真的人與這險惡猙獰的宮廷是格格不入的,所以上天才讓她短壽。這座園子,曾經叫做‘梅園’,是先皇為母妃親自蓋的,只因母妃姓梅。”
梅……慕容雪顏忽然想到唐代傳說中那個風采高潔、飄逸出塵的梅妃。雖知道此梅妃非彼梅妃,但從淩河王的形容聽來,也是一個淡雅脫俗的女子……
“險惡猙獰”,他用這個詞來概括他自己自小生長的宮廷。慕容雪顏被他的形容震了一震,又深以為然。是,確實是如此。這鮮花著錦、富麗堂皇的宮廷,實際上卻如曹雪芹那句詩描述的一般——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這樣的環境,唯有云妃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才能生活得如魚得水……
“你又是為何來此?”淩河王淡然問道。
“我是傷心人。”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男子面前,她卻並不想掩飾自己的情緒,“被自己深愛的人誤會、冤枉……”
“他對你不好嗎?”
“他……”慕容雪顏不想再談這個話題,轉而笑道,“不說他了,我想,我應該回去了。”
有些冷……她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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