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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的罪責。”南宮逸
“本宮想見見雅兒。”杜皇后絕望到了極點,反而顯得十分淡然,令眾人納罕不已。
小公主被抱上來,才兩個月大的她,渾然不知道自己母親蒙受了天大的冤屈,然而或許是母女之間心有靈犀,母親的手剛抱住她綿軟的小小身子,小公主便放聲大哭起來。
“雅兒……”杜皇后將女兒的身子緊緊貼在臉上,淚如雨下。
“皇后娘娘,請移駕。”南宮逸面無表情地命奶孃將孩子抱走。
慕容雪顏對南宮逸失望透頂,目光移到燕貴妃身上時,看到她得意洋洋地擲過來一個眼神。
南宮逸的心,終究還是落在她的身上……
這些年,她努力地經營好自己的婚姻,也從未因為感情的時候逼過南宮逸。她一直相信,憑自己的優勢,一定能讓南宮逸徹底忘記那個初戀的雲兒,將心落在她的身上。
她錯了。
他曾經在災區與她談心,手掌的溫度一直傳入她的心中;他曾經放下所有的事情,帶她去度過最快樂的那一個其實本不屬於她的“紀念日”;他曾經,告訴她,他已經將她放在心目中最高的那一個位置。
原來,那麼多的過去,那麼長的牽念,到底抵不過那段傷逝的初戀。
曾經滄海難為水……
燕貴妃只要勾一勾手指,南宮逸還是會義無反顧地撲過去。就像飛蛾之於火,是一種天性,哪怕對方是熊熊燃燒的大火。而他對她,卻永遠不會有如此的情愫。
這一場案件審下來,杜蘭若輸了性命,而她慕容雪顏,輸掉了感情。
她告訴自己,從此再也不要相信愛情……
從愛生憂患,從愛生怖畏;
離愛無憂患,何處有怖畏?
是故莫愛著,愛別離為苦。
若無愛與憎,彼即無羈縛。
……是故莫愛著,愛為離別苦。愛為離別苦,他們還沒有離別,她卻已嚐到了苦果。
是她不自量力了麼?企圖讓自己走進南宮逸那顆無堅不摧的心裡面……
恍恍惚惚,不知今夕何夕,此處何處。慕容雪顏撫著被打痛的臉,哀傷一層一層地漫延開來,將她淹沒。
“靖王妃,不該你管的事情,你何必非要強出頭?”燕貴妃眸中用來演戲的淚光猶存,聲調之中卻滿是笑意,“本宮早就告訴過你,他是本宮的。”
“舉頭三尺有神明,貴妃娘娘,我祝您夜裡不要做噩夢!”慕容雪顏狠狠地撂下話,閃身離去。
杜蘭若被關在天牢裡面,等著最後的宣判結果,到了這個地步,一切皆成定局,北堂昊的一句定奪,反而只是一種形式了。
不……她是冤枉的,她不可以出事。
是夜,慕容雪顏難以成眠,不停地想著還有什麼法子可以救她。南宮逸作為此次案件的主審,必然有進入天牢的令牌。只要,想辦法偷到南宮逸的令牌,加上她郡主加王妃的雙重身邊,天牢那邊的人,才不會阻撓她。
南宮逸的武功那麼好,要偷他的令牌,簡直難如登天。這可怎麼辦?
時間緊迫,她什麼也顧不得了……
她透過幾個平日認識的江湖人士,買到了一包蒙汗藥。恰好,那天中午南宮逸未出門,她便親自做了一桌飯菜,稱這是自己賠禮道歉的“誠意”。
“那天,是我話說得過分了。我不該在眾人面前拂了你的面子。”她說著,舉起酒杯敬他,“這杯酒,當是我為你賠罪,我先乾為敬。”
“雪兒……”南宮逸卻是真的歉疚,那天打完她之後,他便後悔了,只是當著那麼多的外人,他不能表現出來。
“你不喝酒,是不是你還不想原諒我?”慕容雪顏盈盈大眼中全是悲涼。
她的悲涼,不是因為他的不諒解,而是因為——
她竟然,要用這樣“卑鄙”的方式,去算計他,救自己最好的朋友。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結拜時的誓言,依稀還在耳畔迴響。杜蘭若是她在北齊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她不可能讓她含冤而死。
更不可以的是,讓她死在燕貴妃這種心懷險惡的女人手上。
“南宮逸,你真的不願意,原諒我?”她的眼中有淚光浮動。
“對不起……”他的指尖觸上她的面頰,“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疼的,是這裡。”她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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