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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傅瑾年沒有回答,只是想到自家夫人這麼興奮,頓時覺得這次爭取一下。雖然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但是能這樣笑笑高興的事兒,做100次他也不嫌累,何況也不需要他做什麼。
終於等到了評定的前一天,傅瑾年本來以為這次勝券在握,所以也沒有任何的表示,本來本著“公平公正公開透明”等原則,這次評定也按照以前的規則來,誰知道,就在睡覺之前,林教授打來電話說:“據說明天評定規則改了,據說以前各要素佔一部分,現在新加一條同事的意見,而同事的意見佔大頭。”
他頓了一下,又接著補充:“黃教授跟我關係很好,聽他說,慕教授動員大家不要給你投票,你也知道,慕教授的家庭背景。”
聞言,傅瑾年看一眼已經睡著了的笑笑,輕聲回答著:“這件事明天再說吧,笑笑睡了,我怕等會兒說太久會吵到她。”一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這邊的林教授不由翻了個白眼,感情他急得要死,人家那個當事人壓根兒沒當回事兒。
本來之前聽見傅瑾年說,這次想要爭取一下教授評定,他當時還高興了一把,總算覺得傅瑾年有點兒追求了,誰知道,慕言一來就鬧出這麼多么蛾子,上次科研專案使壞不說,這會兒又橫插一腳,他一貫不參與這些同事之間的紛爭,但也看不習慣,心裡有想法。
林教授輕輕嘆了一口氣,將桌子上的資料合在一起,整理了一番,隨後關了檯燈,起身出了書房。
其實這邊的傅瑾年並沒有林教授想象的那麼淡定,上次的科研專案的確是他不感興趣,所以即使被搶走也沒有什麼感覺。但這次就不一樣了,因為這次是笑笑期待的。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結婚也有大半年了。笑笑從來沒有向他提過任何的要求,就是半週年紀念日都沒有任何的要求,難得興奮一次,他怎麼也想讓她高興一下,何況她最近還不舒服。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或許有了這個喜事,笑笑就不會像之前一樣懨懨的。傅瑾年見她不舒服,說是帶她去看醫生,然而笑笑一直推脫,他休息的時候,笑笑要上課。笑笑休息的時候,他又要上課。
本來決定,哪天請假一天陪她去看醫生,可是笑笑死活不答應,說是到了教職工評定這個當口,怎麼也得過了評定再說。
傅瑾年見她這麼說,只好提議讓慕姚陪她去看醫生。可笑笑又撒嬌,說喜歡老公陪她去,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一拖再拖。
現在,笑笑的症狀越發嚴重,這幾天貪睡的厲害,有時候剛剛起床,喂她吃了東西,沒過一會兒,又想睡了。
傅瑾年看著十分心疼,說是請假讓她休息,可是笑笑又不答應,別看她平時柔柔弱弱的,其實性子倔得像頭驢。傅瑾年拗不過她,只好帶她去上課,等她一下課,就馬上將她帶回辦公室。
鑑於她貪睡的厲害,辦公室的東西置辦得越來越多,原先的沙發已經被換掉,換成了以一種摺疊沙發。有人的時候摺疊成沙發,沒人的時候就可以伸縮成床。被子毯子之類的,那更不必說。
笑笑愛乾淨加上辦公室是他的私人領域,所以這麼安置也沒人管著。本來覺得這樣溫馨異常,就是前兩天也讓修理工修好了門,腦子裡思索了一下造人方案。一直想著實施,無奈笑笑身體不適。
傅瑾年從久遠的記憶中回過神來,低嘆一聲:“算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沒有什麼事比笑笑更重要。
他忍不住又輕輕嘆息了一聲,伸手理了理笑笑的頭髮,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俯身過去落下一吻。
隨即長臂一伸,摸到牆上的開關,“啪嗒”一聲,屋內一片黑暗。他湊過去將笑笑擁進懷裡,輕聲承諾著:“只要你想要的,就是天邊的月亮,我也摘給你。”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傅瑾年早早到了辦公室,笑笑也跟著他一起過來,開啟手機的時候,才發現昨天林教授給她發的訊息。
剛剛翻看完,笑笑就覺得氣憤異常,看見職工評選的規則改變,再加上林教授的暗示,她更加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他憑什麼這麼做?他以為他是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別人付出努力了的,憑什麼要按他說的做?再說了,雖然這些東西不一定能夠很準確的衡量一個人是否達標,但為什麼要加同事評價這一條?科研專案還說的過去,學生評價也說得過去,到課率那也不說,關同事評價什麼事兒?”她一邊生氣地坐下,又一邊氣呼呼的說:“難道教職工評選,還要看你是不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簡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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