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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那雷厲風行的外公還有傭人。宋一凡不時地回去看看老人家,再者就是宋一凡的左右手艾箐,陳奇兩人住在這附近。
若說艾箐是宋一凡的矛,陳奇就是宋一凡的盾。
忘了是什麼時候,艾箐和陳奇就一直在他身邊為他做事了。還是他母親瘋了之後?是他父母離婚的時候?亦或者…是他母親自殺之後?
那段記憶實在過於混亂,他梳理不清,也不想去梳理。
他一直不喜歡去老宅,總覺得那裡有一股子濃厚的腐舊味兒,粘稠的,骯髒的。但是大晚上的,他也不好折騰陳奇再來市裡。正好有好久沒去看外公了,就回了老宅。
到老宅的時候,陳奇已經到了,正在客廳陪著他外公下圍棋。陳奇正對著門口,一個抬頭便看到了已經進門的宋一凡,陳奇剛想出聲叫人,便被宋一凡搖一搖頭,制止了。
宋一凡一直站在老爺子身後,看著兩人將這盤棋下完。
老爺子贏了這盤棋很是高興,一個轉身,看到外孫就站在身後,更是開心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兒去了。
老爺子拍著宋一凡的手,“小簡來啦,哈哈,好!小王,去!把前兩天老季送我那罈子酒拿出來!哈哈哈。”
宋一凡連忙制止,“不用了王叔,外公現在不能喝酒。不要拿。”
老爺子聞言橫眉,“什麼不能喝,都是那個醫生瞎說的,我自己的身體我不知道麼?我好著呢。喝點小酒怎麼了?還強身健體呢。”
宋一凡一言不發,就是面無表情的盯著老爺子看,最後老爺子落敗,微微嘆了一口氣,衝王管家揮了揮手,遺憾的說,“那酒就先讓它留兩天吧。”
王管家暗暗的笑著退下。果然是一物降一物,這在外叱吒風雲的譚老虎也怕自己的外孫,說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啊。
宋一凡扶起譚老爺子坐到沙發上,陳奇緊隨其後。坐在了另一邊較遠的沙發上。
老爺子拿起桌子上的桃子,從上衣兜裡拿出一個白色小手絹,輕輕擦拭了一下,遞給宋一凡,“這個是你季爺爺前兩天來看我,給我帶來的。特別甜。”
老爺子像是等待表揚的小孩子一般看著宋一凡,宋一凡笑著吃了一口,眯眼睛點了點頭,“嗯,很甜。”
老爺子笑顏開啟,指著茶几上的桃子筐,豪邁道:“好吃全拿走,趕明兒老季再來,讓他多帶點過來。哈哈哈。”
宋一凡笑著點頭
老爺子將老花鏡摘下來,用手絹擦拭著,便伸眉嘆氣道:“你媽媽生前啊,最喜歡吃桃兒。每次一有人送我點兒肥城桃兒啊我就給你媽送過去。哎…當初我總唸叨她不務正業,家裡生意一眼都不看,就知道鼓弄些沒用的。之前有一次吵架,我一氣之下,把她那些藏書,字畫,陶罐,讓我都給扔了。弄得我現在是連個念想都沒有了啊。”
說著說著,老爺子眼角溼潤了。用手抹了抹眼角,重新將老花鏡戴上了。
宋一凡握了握老爺子的手,安慰道:“姥爺,媽媽那些東西大部分我都收著呢。”
一聽這話老爺子立刻精神了,連忙握緊宋一凡的手,“你收哪去了?”
第31章
宋一凡的外公譚景文最早是做木材生意發家的;一家原是東北黑龍江人,最早一批做木材生意的人。開始只是將東北的木材運往北京內蒙古一帶;後來漸漸發展到東部地區。生意漸漸做大後;譚景文沒有繼續發展繼續在國內發展;而是發起了中俄木材貿易。
當時;譚景文長期呆在中俄的邊境城市綏芬河;認識了宋一凡的外婆——卡那莎。一個非常美麗的蘇聯女孩兒,是當時蘇聯地下黑幫頭目的獨女。
兩人在綏芬河相識,結婚,生下宋一凡的母親譚之秋,一直到譚之秋五歲,一家三口都住在綏芬河。
譚景文的目光長遠,懂得這樹木雖多;耐不住生長週期過長。靠自然資源賺錢始終不是最好的辦法。譚景文便將生意逐漸轉移為對外貿易上,出口日化產品,同時將購買俄羅斯的木材,進入國內打造成傢俱。由於樣式歐範華貴,很受當時官宦富商的喜歡,打響了他譚氏的名牌,為後來譚家的基業攢下了好名聲。
譚景文帶著這一大家子從北方遷移到東部,定居在了a城。財富越積累越多,聲望越積累越高,生意越來越大。但人總是在擁有完美的幸福的時候,失去點什麼。在女兒譚之秋十二歲這一年,他的妻子卡那莎病逝。譚景文沒有續絃,和獨女相依為命。
宋建軍一開始只是在譚景文手下打雜的,後來由於憨厚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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