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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角處外闢的涼亭,石桌上放著罩上蠟燭,精緻的小菜陳列,陳釀應風撲鼻。
“任務完成,慶祝一下。”風胥舉杯。
“什麼時候有這般的閒情逸致了?”疑惑的看向他。
他聳聳肩不置可否。
“如此簡單的任務,竟讓我們兩人一起,真是大材小用。”卞兒吐氣。筷子隨意夾些小菜又甩開。
“如果我沒記錯,這才是你第二次執行任務吧?雖然你武功不錯卻沒有自己去接觸外人,這些你還不如下面的影子,何來大材之說?”
“反正我爭不過你。”她輕哼。
高月清風,橋前廊下。。。
暖香閣中。紅衣女子任男子給她包紮上藥。
“只是小傷,修養幾日便好。”他起身,放好藥箱。
女子附上來,本就如同虛設的衣物已半拉半扯的褪至腳踝,酥胸半掩摩擦在他的後背。
“你的傷。”他轉身扶她。
☆、再來個小配
女子已是淚眼朦朧,“這點傷何妨,綿兒這條命一直都是您的,您今晚留下來陪綿兒可好?”滿是祈求。見他無不悅,紅唇湊上去,小心翼翼,輾轉輕啜,胸前顫動起伏摩擦著他。
“嚶。。。”她輕呼,碰到了傷口。
“小心你的傷。”沒有推脫說出了這句話。
如此溫柔,她怎能不淪陷。“綿兒一直潔身自好,始終保留著身子只想給您一人。”
轉身間倒向大床,沉迷似的親吻著,感受他撫摸,倘若他如自己這般的熱情。。。她幫著他褪下了衣裳只剩裡衣,而她自己早已是一絲不掛,胸前一片春光明媚,半騎於他腰上,淚眼依舊,親吻著他。她雖然在大眾之下那般,卻很生澀。
然後,他反客為主,壓她於身下,女子完美的身姿依附於他,長腿纏繞於他腰後,隨著他動作,紅帳緩緩落下,旖旎無限。。。
夜風微涼,擾不到屋內春光,一陣風過驚起瓦片上的殘葉飛轉,轉來轉去。。。
平坦的官道,冷風蕭瑟,荒蕪殘破的兩旁樹葉沙沙飄落,偶爾的不知什麼蟲鳥的呼聲突然響起,嗚咽嗚咽的,更帶了一股沁骨的涼意。
幾輛馬車馱運著貨物緩慢的行走,隨從人員也只是給每輛車配了兩人,一行數十輛,車上摺疊的木箱密密麻麻,像是被風吹的瑟瑟抖抖。馬兒突然開始嘶叫,就像是這為了提醒一下‘此處正有人經過’。
不枉費馬兒的呼喊,應了景,粗獷的喊聲才山坡上方衝下,山匪瞬間包圍一團,護送人員抵抗卻抵不過對方人多勢眾,如此果斷的未多做掙扎,人員有傷無亡,被同伴攙扶著全部逃走。餘下貨物自然很容易的成了山匪的囊中之物,迅速的全部運走。
風過無痕?此處確是已經沒有了一絲痕跡,彷彿一直如此。。。
乾燥陰冷的庫房,堆積著大量的箱子,分明有序的排列,這些是剛劫獲的,他們應是去慶祝了,並沒有在此檢查。
卞兒從箱子裡悠悠的坐起,環視自己所在的地方,只是個庫房而已,伸伸懶腰,即使身下墊有毯子,也硌著了。
正準備起身,有腳步聲響起。。。
透過木箱開的小縫隙,有些昏暗的庫房內,隱約看到是個男子,青白色長袍,頭束玉冠,輕聲的走進來,環視一圈,探究的眼神。“這幫強盜,不知又在山下傷了多少人命,才奪得這些。”溫柔的聲音。
這人也是來臥底的麼?
輕輕的吱呀聲,撐起蓋坐起來,伸伸懶腰,揉揉眼,看向他。
“呵。”他像是被嚇了一跳。
“這是哪裡?”
“姑娘怎麼會在這?”他疑問。
“我本是在爹爹裝箱運貨物時跟著一起玩耍,有些乏了便躺了進來,誰知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了。”她迷糊道,聲音也不似平時。
他走進一些,見他臉放大,便看得清楚了,溫柔書生的模樣,雙目有神,剛毅的鼻翼和唇角,又顯得剛強,整體一副俊模樣。肯定了,他不是這裡的人。
“你是誰?怎麼也在這?”
“在下蘇清,姑娘可知這裡是山賊的處所?我來此只是為了查探此山賊是否真有蹊蹺,若不然攪了這貨山賊便是,經常劫運百姓的貨物,真是傷天害理。”他注視著她,認真道。
“奧,那麼你是臥底了或是官差麼?”她看向他疑問。
“也不是,不過我來此已有幾日了,確實有些不同。”
“公子發現有何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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