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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她的淡淡道。
“哼,口氣不小;我一樣可以讓你從這裡出去再也進不來。”
“這不是你能決定的,怎樣都隨他,我無所謂。”
“你。。。,他說過我可以隨時出入這裡,你可以去問,下次奉陪。”說完閃身進了去。“‘汝眼若我眸’,你對他說,他便知我是誰。”室內飄出一句話來。
此時她已走了許遠,但還是聽得到。
‘汝眼若我眸’,多麼甜蜜的呢語。。。
作者有話要說:
分捲了。 前卷:情隨他意,先入者無常
下一卷到時候可以直接看到。。。
☆、變化不斷
清冷的殘月,冷視著塵世。透過高大的枯樹,恰巧觀賞到月被卡到枝杈的情形,淒涼空洞。。。
迎面走來的白衣身影和自己相對而行,抬眸看去,倚雀。
“任務完了?”還未走近,遙望著問道。
“恩。你倒是挺閒。”
“還好,剛歇了幾日而已。怎麼,又是牽扯宮內的?”
“對。”
“風胥呢?”
“喝酒,或是任務吧。”
見她側頭看了看自己。卞兒挑眉,“怎麼了?”
“你最近倒是跟以前不同了。”倚雀依舊目視前方。
“哪裡不同?”
“也沒什麼。。。,一起回去吧。”
“好。”
總覺得一段時間裡,她和倚雀之間,不知何時已不似從前那樣敵對了。扯出一抹笑,平日裡也只和風胥、倚雀還算熟識。這樣,挺好。
郊外已是一片泛黃,終究抵不住冬的摧殘,一片蕭瑟。
兩匹黑色駿駒,齊頭並進,平緩而行,背上人一路談笑風聲。
“卞兒近日來倒是有些瘦了。”
“有嗎?”
“恩,倒是辛苦你了,上次見你時看得出你很累。”
勾起嘴角溫柔一笑,“你倒是觀察入微啊。”
“不要太勞累了,若是累了我這有肩膀可以借你靠。”他爽朗的一笑,看向她。
“好啊,那我記得了。”
他注視著她,清麗脫俗的靈動之氣,笑起來煞是迷人。
“卞兒,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很迷人?”
“啊,有嗎?”記得風胥說過讓她常笑笑,小心變面癱。而此刻只覺得心跳突的快了一下。
“恩。”他笑起來確實好看的,記得曾經自己認同了一句話,說笑的時候是最美的。難道就像現在這樣?月白錦服的男子,文雅俊逸,笑起來很耀眼。
“我們來賽馬吧!”她頑皮一笑,開頭說道。
“好啊。”
“駕!”未等蘇清說完,甩了鞭子便徑自向前跑去。
停至河邊,翻身下馬,現下竟然還看得到魚兒,“來,我們吃烤魚。可是這要怎麼撈呢?”
他微微一笑,直走到遠處撿了根木棍回來,掏出隨身的匕首,削尖了一頭來,抬頭對她一笑,“看我的。”說完徑自走至河邊,注視了一會,用力把手裡的木棍擲去。轉身對她一笑,搖搖木棍向她展示,竟已經插了一條魚來。
拋去周圍撿了乾枯的枝幹來,找片空土地烤起魚來,他把先烤好的遞於她,待他的烤好竟撕了一片下來餵給她。。。
她極少於男子接觸,雖與他已經熟識,但如此親暱的動作還是第一次。她終於知道‘羞’的感覺了,不過卻不反感他。。。
夕陽西下,西方暈染一片光華,映著枯黃的草景,極是相襯。談笑不絕的,策馬回城。。。
。。。。。。
“好,你等我一日。”
“好,我等你。”元癸黎有些不同往日的輕鬆,極淡的笑。
卞兒出神,這是他第一次讓自己幫忙,如此風華的男子竟會向她借錢,她有些心疼,況且他出了急事竟會想到來自己,無論原因如何,心境如何,她是絕對要幫的,就衝他是元癸黎。。。
他應是有很急的事吧,說完這些便走了,雖說組織的額待遇豐厚,畢竟收入頗豐嘛。不過自己一時間也拿不出,對了,可以找風胥救急一下。
不知覺中,走至蘇清的小院附近,進去嚇嚇他吧。還記得那時候,只是在門外經過時,被他提起了一下,卻並未進去,便急著去吃飯了,想起來真是。。。勾唇一笑。
一路卻總感覺有人尾隨自己,這院落並不是四通八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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