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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還是在吳良吳德以及遊繼之的話裡,乃至在遊良的嘴裡,那花帝都是神仙一樣無敵的存在,而世間不管是葉夏還是其他高手,終究不過是個凡人,根本不是花帝的對手。不過謝林一直有些奇怪或者說疑惑,每次聽到別人這樣說的時候,他甚至也覺得有些不以為然,心想那花帝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還要藏頭縮尾,始終不肯露面,只是讓自己的徒弟出面做事,要知聽年尹等人所說,花帝可是把葉夏當做了最大的目標,如果他真是那麼厲害的人物,連葉夏也不是他的對手,那按理來說,他早就應該向葉夏動手了。
畢竟葉夏現在才三十歲左右,可以說是人生的黃金年齡,雖然那花帝可能是個老不死的怪物,但不管怎麼說,花帝到了這一步,本事也差不多是到了極限,不可能再有突飛猛進,所以時間拖得越長,就算葉夏的本事真不及他,雙方實力也會變得越來越小。
現在聽了遊良所說,謝林倒是有些懷疑,那花帝之所以遲遲沒有對葉夏動手,或者說一直沒有露面,其實可能也是有不得以的原因,雖然謝林也不確定這就是因為二十年前的事情,但謝林也隱約覺得,兩者之間多多少少有些關係。
不過謝林更驚詫的是,自己父親當年居然這麼厲害,能夠把眾多弟子眼裡神仙一般的存在花帝打成重傷,就算當時花帝沒什麼防備,但不管是謝林父親的膽量魄力,還是實力手段,也絕對是非同一般。
謝林心中不由生起一絲難言的自豪和感動來。
不過隨後,他心中卻又忍不住有些悲傷和擔心。雖然謝林並沒有親眼見過花帝,而不管是年尹,還是吳良吳德他們,對於花帝的評價很可能有誇張的或者說阿諛奉承的成分在內,但謝林還是相信,那花帝絕對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要想將他打成重傷,難度可以想象,而據遊良所說,謝林父親當時雖然傷了花帝,但自己也是受了重傷,這讓謝林更加擔心自己父親。
謝林先前也曾感到奇怪,在他記憶裡,父親可是整日酒不離身,完全就是個酒鬼,每天只要有機會,就一定會喝得醉醺醺的,謝林在得知他也是蠱門中人之後,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對於蠱門絕大多數人來說,酒可是不能碰或者說是得儘量少碰的東西,就算有些高手天賦異稟,本事超凡,但也不會整天喝得醉熏熏的,而且那種高手,也往往喝不醉,因為酒精對於他們來說,不大可不能會造成中毒的結果,而在謝林的記憶裡,當時他父親可是一喝就醉,謝林父親的酒量也並不怎樣,甚至可以說差得很,還比不上普通人,要知以謝林他們的經濟實力,謝林父親一天根本不可能喝太多的酒,但那個時候,謝林父親幾乎每天都是喝得醉熏熏的,可以想象謝林父親的酒量實在不怎麼樣。
先前謝林還懷疑當時父親是不是假裝的,是不是在演戲給那花帝看,現在看來,只怕並不是這麼簡單,或者說當時,他父親根本不是在假裝,而完全是真的醉酒。遊良也說了,謝林父親當時不但受了重傷,還被花帝廢了本事,那也就變得跟普通了一樣,甚至說連普通人也不如,所以酒量也是變得很普通,稍稍喝多就醉。
甚至謝林還懷疑,當時父親整日喝酒,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很可能也不全是要故意低調的緣故,也有可能是因為真的情緒消沉,想借酒消愁。
想到這裡,謝林心中不由生起一絲悲憤來,原本平靜的目光也是變得炙熱,死死地看著遊良:“你還知道什麼?”
遊良則是愣了一下,呆呆地看了看謝林,很快他也看出了謝林的異常,不由面露一絲疑惑之色,卻並沒有說話。
不過那遊繼之卻也是面露好奇之色:“那後來呢?”
“後來?”遊良面露一絲戲謔之色,慢條斯理地問道。
遊繼之立刻點了點頭:“對啊,後來那人怎樣了?”說著,他卻又忍不住看了看謝林。
謝林也是緊盯著遊良。
遊良則是冷笑了一聲:“我怎麼知道。”
謝林和遊繼之都是愣在那裡。
遊良則又說道:“我聽說,那人後來已經病死了。”
謝林渾身一震,驚愕萬分:“你聽誰說的?!”
遊良則是不理謝林,又慢條斯理地說道:“不過我也聽說,那人後來其實是被師父殺死了。”
謝林又是渾身一震,不過表面卻顯得平靜了許多,因為對於他來說,雙方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遊繼之卻是面露一絲不信之色:“不可能,我聽說師父……”
遊良卻是瞪了遊繼之一眼,打斷了遊繼之的話,又說道:“我還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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